齐铁嘴看着眼前的卡车:“佛爷这棺材动不得,只能在火车上。”
张启山拍了拍齐铁嘴:“算命的,它火车都坐过了,坐汽车怎么了?能不能不要那么迷信。”
“不要迷信!不要迷信你让我来干什么?”齐铁嘴话还没说完,便被后边跟上来的白泽川推上车。
“小十你!”
八爷,您可老实点吧,后面那祖宗也已经抬上车了。”
“你你你你,哼,八爷我大度不和你这个小屁孩计较。”
“是是是,八爷您大度。”白泽川应付道。
齐铁嘴自然是听出了他的应付,但也没在说话。
回到张启山府上,东西便被准备好,齐铁嘴尴尬的拿着啰站到马儿旁边:“马儿啊,咱俩合作愉快。”
齐铁嘴背对着他,副官上前:“八爷反了,你得看着。”
“哦,我看,我看。”齐铁嘴转过来,面前是个十五来岁的孩子。
白泽川看着佛爷让一个孩子先来,忍不住说道:“佛爷要不还是我来吧。”显然他忘记他自己也是个孩子了。
齐铁嘴愣了:“小十你也会双指探洞?这不是张家人的本事吗?”
“以前去过张家,和张瑞桐偷学的,你可不知道当时疼死我了。”
“张瑞桐?那是谁?”
“我爷爷。”站在一旁的佛爷开口。
“佛爷的爷爷?wc那你说你十六岁,你现在怎么也得一百来岁吧。”
“我十六岁那年被选上当神子,沉睡多年才醒来,按照我醒的时间来计算便是十六岁,有何不对?”
“沉睡?那你有点惨啊,睡了几年?”
“不知道,不过我们一定要现在讨论这个事情吗?”
“你确定吗?”佛爷还是那张面瘫脸却带着一丝认真问道。
“我确定。”
“好。”
“八爷,我的命可就在你手里了。”
齐铁嘴颤抖的说:“你你放心,我我一定看稳下手。”
齐铁嘴大气都不敢喘,手上的汗水浸满了提着啰的麻绳。
过了几分钟白泽川脸色惨白起来,似乎是摸到了什么,张启山脸色阴沉下来,向白泽川表示出来,白泽川摇摇头,不一会一道青痕延上白泽川的脖子,白泽川紧皱眉头,齐铁嘴看着触目惊心,不知该不该敲啰,白泽川似乎看了出来,向齐铁嘴表示不用,齐铁嘴冷汗直冒。
不一会白泽川憋红了脸,大叫一声直接把手抽了出来,青色的毒线伴随着红斑的手里握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齐铁嘴吓的晕了过去,佛爷也反应了过来:“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是,佛爷。”
不久齐铁嘴便醒来了,喝了杯水,冷水下肚,微微的压住了心底的慌乱,踏出房门,便遇见了刚刚的亲兵。
“八爷,您休息好了?”
“小十呢?他怎么样?佛爷在哪?”
“佛爷和白爷在一起,白爷的情况我不知道。”
“带路,快带路。”
一路寻到了张启山的办公室,只见佛爷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放着一个托盘,是刚刚取出来的东西,白泽川还躺在沙发上,没有醒来。
“小…十?”齐铁嘴挺着微软的腿走过去,鼻前一探,还好还好,还有气。
佛爷也注意到齐铁嘴的动作,解释道:“放心,他没有死,他体内的毒素正在自我缓解,一会就会醒。”
“毒素还可以自我缓解?”
“他可能与常人不太一样。”
“也是,好歹是睡了好几年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容易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