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结盟

王一博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告诉了他答案，想夺储的不止曲幽一个，王一博的争储之心也昭然若揭，狼崽长大了，再也不只甘于将自己伪装成狗崽崽了，肖战也不能再想之前那样糊弄过去了。

肖战沉思起来，王一博也没有催促，静静等待。

“王一博，作为朋友，我可以无条件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但若作为肖家继承者，我需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肖战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而是等着王一博的回应。

王一博也一改之前的玩笑模样，郑重答道：“好，只要不是危害大燕，伤害百姓的事，我都可以答应。”

“好，第一，我要你答应我，绝不过河拆桥，只要你权势在手一天，便要保我肖家一天。”王一博微微颔首，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第二，我要你，废世家。”

这回王一博愣了愣，直盯着肖战，没有任何动作。肖战以为他不同意，正欲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王一博前先一步说道：“好。”

肖战似乎也没料到王一博会那么快答应，刚刚打好的腹稿，连出口的机会也没有就转化为了疑惑。

王一博看出了肖战的惊讶，解释道：“世家垄断人才，把持朝纲，早已凌驾于皇权至上，所以父皇靠沈家登基后，又百般打压。但终究治标不治本，若想兴大燕，蛀虫必须除，朝中需要真正的人才，而不是世家的爪牙。”

在这一刻肖战知道他为肖家找了一个可以托付的君主，微微一笑，说道：“第三，还没想好，待想到了，再同你说。作为礼尚往来，我也允你三个条件。当然是在不违背我所提出的条件的前提之下。”

王一博拿起桌上的狼毫笔把玩了起来，挑眉道：“第一，我要肖家永远站在我的背后，永远信任我，与我共进退。只要二，三，我也还没想好，再说吧。”

肖战点点头，肖家与王一博的母家叶家是世交，即便今日王一博不提起，肖家也会站在王一博的阵营，但王一博提了，同时还允了他三个条件可见诚意，而王一博要的也不过是肖家的忠心罢了，这是笔不亏的买卖。

现在再思及曲幽，肖战不禁问：“你与曲幽，结盟了？”

王一博思索片刻答道：“算是吧。”

“他不是个普通人，面对屈辱，压迫，能隐忍多年不发。他……”肖战不禁皱眉。

王一博摇了摇头，笑着对肖战说：“人活一世总有惦念的东西，也正是这些东西的存在，才让人有活下去的信念，这东西有很多种，比如说仇恨，比如说爱情。”

肖战不言，疑惑地盯着王一博，王一博也不再和他打哑谜：“曲幽喜欢我五妹。”

“爱情，真的这么重要吗？”肖战没有过恋人，亦不知何为心动，爱情与他而言不过话本之中虚无缥缈的文字，他从来只觉是作者为博人眼球，故意夸大其词。

“你不懂，一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一旦看见过光，就再也忍受不了黑暗了。对于他来说，辞夜就是光。”说着王一博放下了笔，伸手向肖战的脸去，肖战瞪大了眼却没有动，忽然王一博方向一转，拽下了肖战腰间挂着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