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子羽哪里是上官浅的对手?
还没怎么着,就被对方抓住了话柄,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嫣然,哪里还有心思管上官浅去了何处?
只针对她,私自夹带药物这一行为,匆匆警告了几句,便将上官浅打发走了。
等他再想去寻嫣然,却被傅嬷嬷告知,天色已晚,嫣然已经睡下了。
宫子羽虽满心不舍,但也只能遗憾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云为衫难看的脸色。
第二天一早,宫子羽早早来到女院,可是却得到了一个令他无比失望的消息:嫣然被调去徵宫了。
宫子羽心里那叫一个气:“这个宫远徵,处处与我作对,真是太可恶了!”
同时也为自己的疏忽而后悔,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先把嫣然调去羽宫。
诶,真是失策!
……
我们暂且不提宫子羽心里有多后悔,现在将镜头转向嫣然。
她在徵宫已经坐了有半个时辰,身子都坐僵了,但坐在她对面的宫远徵,就这么盯着她,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见宫远徵仍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嫣然忍不住了,她轻声说道:“徵公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真是,一大早的,把人叫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着看,还怪吓人的。
可是她想走,也要看宫远徵答不答应?
这不,人还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被按住了肩膀:“你去哪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徵宫的人了。”
嫣然一怔:“什么?可是……,”
她出来的时候,傅嬷嬷只说医馆丢东西了,徵公子有话问她,并没有提到调职的事。
她当时也是想着,来医馆没准能找到机会,拿回本体,存着侥幸心理,结果却是连医馆的门都没进,就被带到了徵宫。
“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傅嬷嬷了,你在这里安心待着吧。”
宫远徵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可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嫣然避开他的视线,快速道:“徵公子说哪里话,奴婢先前从未见过你。”
我这样说也不算是说假话,因为这副身体确实从未见过你。
然而,这样的回答让宫远徵如何能接受?
“怎么可能,你再好好看看我,看看这张脸,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
嫣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徵公子,我真的要走了。”她一边说,一边快速朝门口走。
结果刚走没两步,就被宫远徵一把拉入怀里,他低头在嫣然的脖颈处闻了一下,露出满足的笑。
“就是这个香味,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语气里满是委屈,眼神却因为嫣然的抗拒,逐渐变得疯魔,嘴里喃喃道: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为什么又无故失踪,甚至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不过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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