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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梦回往初

兽兵临城

玄枵今天感觉不太好,他不止一次的梦中觉得兽的脊椎像玫瑰花枝,他的大脑像水母飞出,慌乱糜烂的四肢都长出鲜花啦,虫群和蝴蝶带他走吧,他不再属于这个世界 ​……

海水咸湿的风吹散了嫩芽,也吹散了他的脑花,摆脱不了荆棘的爪牙,低落在海水中,瞬间又变成岩浆灼热的毛发,化为一所焦炭,入下一个梦中。

梦里的一切都生了根,发了芽,潮湿的海风吹散了蝴蝶啊,留下遍地的石生花,花朵在骨髓里发了芽,结出硕大的果子,腐烂落在地上,又被海水冲刷。

今天不是个美好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昨天做了好事儿吧。

真是为天下做好事,天打雷劈,睡觉都睡不好。

玄枵知道这些没关系,但还是有种联想。

最近感觉整只兽都浮浮沉沉的,他感觉自己都肿了。

下床洗漱一番,拿着镜子打理毛发。

“我原先本体的眼睛是厌世狐狸眼吗?”

不经意间玄枵看到自己的眼睛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在周围布置了阵法,所以还算安全就没有用面具摘下来了。

现在是他本来的样貌。

但是他一只虎,为什么有狐狸眼,还是厌世狐狸眼,稍微没一点精神气,无精打采的,看上去眼神就很不友好。

如同看着垃圾一样的目光。

瞪大了双眼,仿佛是在愤怒,微眯双眼,仿佛是在冷嘲热讽,要么就是这样,要么就是流露出一点点感情,看着就跟爱死爱活的样子一样。

看石头多深情的眼神,有一种厌世,抑郁病娇,爱上你,看着你的眼神一样。

想来想去应该是个面具的作用吧。

看起来还挺帅的。

就是容易嘲讽拉满……

不管了,下去吃早餐。

……

“哈~”

鎏云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要碎了。

他回去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黑黢黢的,一只兽也没有,正如同他以前那样。

可这次不一样了……

『好感满级,至死不渝:加成:天命姻缘神的安排,被心理暗示百分之十加成,孤独渴望使他渴望爱百分之二十的加成,有兽愿意为他出头激发面具特殊光环:白月光…』

『误会达成,鎏云以为‘阿墨’被他的小世界中的魔王所抓走……激发复线任务:消灭流云界魔王,勇者的愤怒向魔王挑战的决心加强,目前主线任务未完成……』

『塞亚博斯』哪怕知道玄枵那个家伙,听不见,仍然一板一眼的念叨,最了解他自己的终究还是他自己。

(所以一个个都隐藏他的记忆,把『塞亚博斯』给屏蔽,因为玄枵很不喜欢被控制……

『塞亚博斯』发现了玄枵自从将那个勋章融入自己身体内之后,他的心脏运输的能量开始净化他的身躯,另外三种神性惰性兽性,好像在这股力量下开始互相融洽。

至少目前看来玄枵已经很久没有突然抑郁了,或是悲天悯兽,勉强还是比较正常的……)

这次不一样了。

他也想起来自己的职责了。

被那么一刺激,他心中的怒火已经迫使他的两种兽格融合。

然后他在屋子里发现了魔王的印记还有藏匿在暗处魔王的使者,他才确信玄枵是被魔王给抓住了 ,目的是为了强迫自己臣服于魔王。

可恶啊,混蛋,怎么会这样!

“说!你把阿墨,藏在哪儿了!”

鎏云一脚踏在魔王使者身上,使者不由吐出一口鲜血。

 他也没想到今天勇者会这么强,一刀就将他所有的藤蔓触手给砍断。

虽然不知道勇者在说什么,但能让勇者这么愤怒,想必对他的感情也不一般,就这样想着那个使者,心怀不该怀满恶意,叫嚣着。

“当然已经被我们的魔王殿下给吃了!”

“吃━了。”

鎏云面色平静的可怕,但是他腹部和头上的星辰印却是接连亮起。

一丝丝神秘的纹路连通着星辰大海伟力,他爪子上提的重剑,也发挥出亮丽的光芒,看上去更加锋芒寒利。

银光一闪,使者兽头落地,紧接着又提着重剑,硬生生撬开了他的肋骨,挑出了他的心脏,使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脏连拖着大动静脉,像是超长果丹皮一样被硬生生拉出来。

没有心脏的他再也不能复活,身躯逐渐自燃,化成飞灰。

“怎么会这样呢?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呢?。”

他从阿墨叫他哥哥时就已经开始动心了,对方似乎有什么恐怖的魔力,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对方身上。

冥冥之中他就觉得这或许是自己的以后,不管是嫁给他还是娶他,他觉得都无所谓,他甚至可以抛弃自己的职责。

阿墨再给他讲一些有趣兴趣的事情,还会指点和他一起做饭,会处处维护他,还会晚上替他掖好被子,最后还送了自己一个珍贵的魔法宝物。

活要见兽,死要见尸,不管如何他都要踏平魔王城。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滔天的怒火,他头上的那颗星星,最终被彻底点燃——勇者之火。

他耳朵上的那颗流星耳坠,也在吸收着星辰和勇者之火的力量,悄然发生改变……

星星的寂灭是为了下一次重生的开始,每一次都是新的生命体,每一次都是新的开始,无论是被击碎,还是被压缩,还是生命里燃尽,星辰永远不会消失,坍塌成为黑洞,也不为一种永恒。

“我以勇者之名向兽神起誓,我!流云界,勇者,鎏云!再次起誓,必定会捣毁魔王城,杀死魔王,为我的阿墨报仇雪恨!!”

现在他必须长大了!!

阿墨,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其实鎏云内心也是觉得玄枵死了。

魔王是不会轻易放过,勇者正如同勇者也,一定会杀死魔王,落入魔王的爪子中,阿墨还有活路吗?

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滚滚的泪水掉落在使者燃烧后的灰烬中,激起一阵阵金光。

……

玄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还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

真是奇怪。

究竟是谁又乱发誓,乱立flag?

真是无语了。

现在正他正在滋滋有味听隔壁大哥聊的八卦呢。

听说弘煙飒(hóng yān)也就是弘煙帝国的女帝,调查了他做的那个事情。

一番调查,果然大怒。

严惩的那些罪犯,哪怕他们已经痴呆变成傻子,但无论如何都调查不出来主谋是谁。

谁知道其中发现这里面有一个兽物柳颜虎后的大宫女——涑颜(sù)

顿时这件事情就闹大发了,有兽揣测,其实就是柳颜虎后搞的鬼,如果不是那个柳岩湖后搞的鬼,那为什么要遮遮掩掩此事?还以各种理由推辞,不让弘煙女帝达此处。

反倒万般遮掩,还派成自己的兽爪,前来处理此事。

但是这么多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有半分进展,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

等时间长久了,主谋早就逃跑了,再找可就难了。

然而他们要逮捕的是拐卖这个黑色产业的主谋。

覆灭一案的主谋玄枵本尊在这里好好的,吃着香香脆脆的脆枣锦鲤糕,喝着香茶在这里听八卦好不乐乎。

“听说女帝把那个小皇子带来了。”

“是吗?这怎么说?”

“那可是女帝的亲弟弟,女帝把他弟弟看得跟眼珠子一样重要,今天把小皇子带出来,说不定还有一层别的意思……”

(暧昧猥琐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

“是给他弟弟挑选王妃啊”(声音压低了些)

(他的兄弟皱了皱眉,直接来了一拳)

“你是不是傻呀?小皇子才多大?还没有到律法达到的成年时期呢……你这么yy小心被抓去!”

(愤怒不堪,嫌弃的往旁边坐了一点。)

这么大的瓜呀玄枵是吃的津津有味。

柳颜虎后的事情注定要败露,她想利用这次事件来给自己立威名,不过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涑颜(sù)?

涑颜(sù)身份再普通不过,也根本配不上太子,柳岩虎后为什么要让?涑颜(sù)嫁给自己的儿子。

怕不是脑子扔进火山里烤了吧?

如果涑颜(sù)成为了虎谟的太子妃那么虎谟的势力肯定会一大削减,涑颜(sù)的父亲在朝中,立敌可不少。

玄枵也是多方面打听,才打听到这些的,另外弘煙飒弟弟也来这里了?

他昨天发现暗中藏匿的那些军队,会不会就是弘煙飒弟弟的皇家卫队。

可是一介皇子为何要畏畏缩缩?处处躲藏?

忽然他察觉到他空间内有一阵异动,此时他坐在楼上又有阵法遮掩,所以直接就从空间中拿出来了。

是一对镯子?

看样子似乎是除障的礼物,可是他最近什么都没做。

(鎏云本来是想要放弃勇者,虽然这个身份荣耀而光辉,但他却付出了太多太多,才爬上这个位置,基本上他的家族全都因为这个身份而被魔王屠杀殆尽。

所以他打算放弃这个身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落的失忆外加兽格分裂,还有其中大能封印了他的一些其他东西,所以他才不想讨伐魔王。

后来因为‘阿墨之死’激发了他心中的怒火,暂时燃烧过了他的理智,所以他现在又发了誓,决心要杀死魔王,间接下来也算是出账……)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

这一对镯子通华亮丽宝光四射,但好像只是一对普通玉镯。

玄枵抽了抽嘴角,这又是一个无用之物。

算了,找个机会再重新送给别兽吧。

送个兽情也好。

应该是他救了葵橼一命,结的善缘吧。

其实他救葵橼也是有算计的,祁念妤会的玫瑰针法确定不是偶然,他也看出来了,对方当初是在通讯。

所以故意射下一针,让他们猜疑。

让其中认识这针法的刺激来找他。

倒是不知道那个银手链到底是怎么回事,隐约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味和感觉,朦胧间却好像消失殆尽,再仔细感受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名手链是那个狼男妓的,那对方又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有这个手链?对方是早就算到,他会遇到这个手链吗?

玄枵他很确信这个手链是专门做信给他看的,但是这其中的门道他却不知道,毕竟这一行他没接触过,也着实麻烦。

想到这里他心烦,传说中的高点也不香了,他不怎么喜欢解谜游戏,郁闷伸了个懒腰。

但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恐怕是他相熟之手留下来的。

于是他郁气冲冲的又去研究去了。

……

笔杆舞动水墨间,翠色身影舞韵律。

河流山峦涌动中,小舟穿梭水墨世。

墨色浓淡渐变无,如同锦鲤水中游。

有时静如止水态,有时动如波涛姿。

山水草木皆入画,水墨描绘细致中。

蚂蟥在此舞无拘,它的世界多姿彩。

笔墨渲染浓淡宜,水墨世界韵味长。

锦鲤舞动如诗画,水墨与水波的韵。

锦鲤在水墨中生,舞动生命如画家。

水墨山河韵律起,它们的交​融​创美迹。​

“公子好画呀,不知这幅画几钱可得?”

一位客官路过一家店面,却看到一位公子在那里作画提笔间,腕龙有力,墨水清飘,色中浓烈。却山林淡雅,水流飘逸,风格独特。

不由赞叹道询问。

“抱歉,这位客官我们不卖,请见谅。”

那位公子却是轻轻一笑,温润如玉,蛋清毛发翠青长袍一副春风盎然的模样。

轻飘飘一句并拒绝了来客的要求,这幅画,那是他苦练已久,细画一个月才化成,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画这幅画。

但是隐约的觉得这幅画对他或许很重要,他的话一向都有预言的意味在此,因此不能轻易出卖。

那位客官倒也不恼,就听从公子的意味,挑选别家书画,其他说话倒也不虚,功底扎实。

ps:最近抑郁又发错了了,心情有点不好,有些难过没灵感了,可能会断更吧,我尽量努力,每天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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