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万丈因果，成仙劫难

莫衣又讲到宗周时期的王朝更替，过去宗周的士大夫在看到过去的都城时潸然泪下，只能道一句“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莫衣看了一眼天空，这个世界的“天道”什么的，没有反应。

  讲到商武革命，宗周兴亡，春秋五霸，战国称雄，讲到百家争鸣，诸子风流，他并不着急教3377诸子具体的作品，而只是一点点告诉她们时代变迁，诸子、先圣经过的地方，做过的事，经历的抉择，他们的人生，他们如何写下那些作品。

  万萋萋关注百家争雄、礼崩乐坏，对秦国的变法图强，尤为对法家变法和兵家用兵的故事最感兴趣，缠着莫衣给她讲兵书、兵法。

  嫋嫋则看到了乱世之下，苍生苦难，感伤那些亡国故事，又一路上看了太多战乱离散和废墟，路过秦汉陵时，看到故事里的那些功名霸业，此刻就躺在他们面前，王侯霸业不过一场空，最后却是天下苍生承担苦难和代价。

  嫋嫋问为什么这世道是这个样子？莫衣知道她心中所想，只道他也救不了这天下，这天下需要他们自己来救。

  看着嫋嫋失落的样子，他其实自私了，他救得了这天下，但救了天下，就救不下你啊，甚至还会连累你。

  嫋嫋随后一直有些有些低沉，莫衣有些后悔带嫋嫋出来了。

  …………

  夜晚，露营野外，嫋嫋萋萋玩了一天早早睡下了，莫衣一个人在野外守夜，这样的世道里，不带侍卫外出，大概会成为这荒野中的一具枯骨，一路上也不乏有人想对莫衣一行人下手，不过，都被莫衣暗中解决了。

  莫衣打开天眼，眼瞳在夜色和星空下熠熠生辉，吓得周围的流民和觊觎者纷纷躲开，在莫衣的视角中，他的身上已经沾染了太多的因果之线，而其中最粗的一根来自于少商。

  要成仙，自然要少沾因果，也许是这个世界本有天命的缘故，他每改变一分，因果之线便重上一分，旁人眼中无法注意到的，满天星河其实都在为一人而变化、闪烁，便是莫衣，隐隐地每道月光都像是锁链，想将他永远留下，但莫衣为了她甘愿留在这里。

  万丈红尘，因果迷离，是成仙劫也。

  这个世界，想要留下他，莫衣意识到，甚至，这个世界也在学习，莫衣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他本来也不为成仙，修行也不过为了复活妹妹，这具躯体，留下又何妨？

  但是，莫衣又怎么会是任人操纵之人，纵然是一方世界，他心中慢慢有了打算。

  同时，莫衣想到了那天晚上下山时遇到的那人，凌不疑，可在莫衣的演算里，凌不疑早就死了！他在嫋嫋的未来中看到过他，又在萋萋的未来碎片中看到他的痕迹，当天晚上，他便想去找他看个明白，然后就有狼群袭来……

  莫衣想到，天命之子吗？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和他相关的一切都被这个世界藏得很深，不知道为什么，莫衣对凌不疑有种深深的敌意和不喜

。。。（文帝不是遗憾自己好干儿拱白菜的时候，不像自己当年追老婆时那么辛苦，程家大舅哥们都不给力吗？现在莫衣够给力，大概再过几张，凌不疑就知道什么是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