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游山河，识万物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时间过去半年，这半年里，万萋萋几乎一有时间就来找少商玩，程家来了个神仙的事情一开始在街头巷尾热闹了一会，也慢慢平息了下去。

世人都是追逐热闹的，没有人能见到这位所谓的神仙，最后有的人甚至怀疑根本不存在什么神仙，程家也从一开始的门槛踏破到现在的无人问津。

  倒是万老夫人在听万萋萋说过后，又把万家的一处花园送给了程家，经常邀请少商过去玩，两个小女孩第一时间拿着莫衣做出了的各种新式玩具满都城的晃悠，甚至还跑到都城外的山上去玩。

（这座山的彩蛋其实是后来文帝赏赐凌不疑给他修新婚宅子的山，山上还有温泉。）

  春天万物萌芽，在花海漫游，在山间吹笛，下河水捕鱼，泛舟湖上，登高望远，登楼远望，少商喜欢上了木工，莫衣就亲自给她做了一套小工具，找来木材，只要她想要，什么样的木材他都能找到，无论是昆仑之巅，还是沧海绝境。

  春天在河里捕捉肥美的鱼儿，观察农民的辛苦劳作，少商于心不忍。

嫋嫋“伯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辛苦啊？”

  似乎是没想到被问话的农人吓得差点跪下，看到少商等人赶紧弯身，道：“贵人。”

嫋嫋摇头：“不，我不是什么贵人。”

  农人看起来很年轻，但长期的劳作下腰背有些无法挺直，擦了下汗，小嫋嫋很招人喜欢，农人生怕得罪了贵人，但看着少商和萋萋，还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斟酌后和少商说了起来：

农人“不辛苦，小老儿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有赖陛下鸿德，体恤小民，减免税赋，开垦耕地，释放奴隶……让我们一家脱了奴籍，现在虽然还是辛苦，但比起戾帝那时候，朝不保夕、到处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陛下真是天大的好人啊。”

总之，夸陛下是不会错的。

嫋嫋嫋嫋有些不忍：“戾帝很坏吗？”

  莫衣这段时间在教嫋嫋读书习字，又兼着学习木工、历史和数学，嫋嫋天分很高，对历史尤其感兴趣。

从莫衣教给她的那些历史故事中，戾帝好像是一个还不错的人，他的那些措施，似乎初衷不坏，但为什么最后会成为这样呢？

戾帝，或者说他的原型王莽和文帝和他的原型刘秀儿，这俩人确实要见了面，很有意思。

  夏天辛酷严热，他造了冰库，可以储存冰雪，女孩总是贪吃贪凉，莫衣也不阻止她，任她吃个痛快，然后用法术帮她化解腹痛，然后再告诫她要节制。

偶尔有人靠近莫衣身边，会觉得神奇，无论严寒酷暑，只要在莫衣身边，一直都四季如常。

  夏夜星空璀璨，莫衣带着嫋嫋、萋萋讲解漫天星辰，讲星汉、银河和宇宙，讲星辰和宇宙的时候。

萋萋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早早的困倦后就在莫衣怀中睡了过去，嫋嫋倒是一直瞪大双眼仔细听着，直到讲牛郎、织女和嫦娥这些萋萋感兴趣的内容才又把萋萋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