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宿不明白。
她是艾维纳主动救的,她们相认也是艾维纳主动提起的,她的危险性艾维纳心里肯定有数,既然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了,为什么还要隐瞒这么多信息。
呵呵,对方在之前的对话中,利用两人间的信息差,通过模糊打岔的方式跟她打游击,别以为她没说就是没听出来。
这一切只能说明——艾维纳在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积累能量与风险极大回报也极大的两种选择之间反复动摇。
她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的同伴。
不过也是,毕竟在危险的猎人世界里生活这么久,现在与她之间的友情带点塑料情有可原。
椿宿毫不犹豫选择了包容。
不是因为她圣母,而是她自己也做了点亏心事,没敢告诉对方。
还是那种说了会打死的事。
她的初忠是过来旅游,感受风土人情,而对方是在这里求生。
两者之间天差地别。
某些后事还等着艾维纳处理呢。
既然双方都有错,那负负得正,相互抵消,等于谁也没错。
嗯!她可真是个精通黑白颠倒的女讲师!
椿宿用一副我女儿终于长大了的神奇表情往口袋里掏便签,顺便把凌乱的发型往后撸了撸... ...于是头发全部竖直在头顶,炸的更厉害了。
椿宿在艾维纳杀人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说道:
“... ...短毛的唯一坏处就在这里。”
黑发少女不太高兴地把便签放在桌上。
“具体日期在上面,到时候建议你和窟卢塔族站在一起,好死得有个交代,我也好继续呆在这里(玩)。”
椿宿可不希望自己快乐的旅游被这种事搅地稀巴烂。
艾维纳半信半疑地拿起便签。
... ...说实话,她连面前的人是否是她认识的那个都没法打包票。
她没看那张便签,椿宿也没说什么。
可能艾维纳知道不可名状使人掉san值最普遍的方式就是图画和文字。
无所谓。
... ...某不可名状还是没忍住,将对方扫她兴致之仇报了。
黑发少女有些无趣,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沙发上。
好无聊啊... ...
离开窟卢塔族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她和艾维纳在旅馆呆了昨天一晚上和今天一上午,啥也没干。
椿宿那无处安放的精力需要找些地方发泄。
作为一只聪明的不可名状(狗),知道自己溜自己是个好习惯。
可现在离主线剧情还有4年,她不可能参观得到的重要情节——第287届猎人考试。
更何况,她没有身份证,人家参加猎考是要拿纸登记的。
而天空竞技场虽然有几率刷出西索这种变态,但要花钱才能看到比赛,椿宿对打架的地方不感兴趣。
再然后就是小杰的父亲——金·富力士与同伴合力打造的卡牌收集类游戏“Greed Island(贪婪之岛)”。
椿宿不想去的原因很简单——肝不动。
这一类游戏她玩得太多,早就腻了,一想到要收集的卡牌有几百张就觉得好绝望。
……
完了,变得哪也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