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拖着疲惫的身体,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宫门,满身狼狈一身脏污,宫子羽也看着在马上强撑着身体的人。
宫尚角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赶忙的朝着角宫策马奔腾,宫子羽何时见过如此狼狈的宫尚角。
宫子羽有些不放心,赶忙跟了上去,宫尚角停下了马,整体到处都是疼痛,但是他丝毫不在乎,脚步踉跄的朝里面走去。
生怕自己回来晚了,宫尚角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身边的护卫赶紧扶住了他,宫尚角只好借力往前走着,如今的他连推开来人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中宫远徴看着躺在那里女子,无计可施,他已经用了许多的药,如今已经是最后的时日,如果自己的哥傍晚之前回不来。
恐怕连女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叶冰裳呼吸越来越轻,睡得越来越沉,恐怕会在梦中这样慢慢的死去。
宫远徴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宫远徴拿起了手中的银针,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向死而生,只是十分的危险,这世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这一针一下去,如果没有用那叶冰裳就会马上离开人世间,宫远徴第一次如此犹豫,宫远徴将银针对准叶冰裳太阳穴,正准备插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叫道:远徴,裳儿如何了,
宫远徴转头便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幕,宫尚角此时全身都是血,整个人狼狈至极,宫远徴眼泪在眼眶打转,自己的哥当真是深爱叶冰裳。
宫远徴上前扶助宫尚角,艰难的开口道:哥,值得吗?
宫尚角看着床上那安睡的女子,宫远徴将宫尚角扶到了床边,宫尚角伸出手想抚摸床上的女子,但是在看到那双脏污不堪的手,上面满是鲜血。
宫尚角收回了手,裳儿那白皙秀丽的脸蛋,自己怎么可以将它弄脏?宫尚角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宫远徴声音嘶哑:远徴 快 帮我把这些熬成药,
宫远徴接过了木盒,看着自己的哥眼神中全是担忧:哥 你要不要先休息休息?把伤口处理一下,
宫尚角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无防,
宫远徴拿着木盒的手紧了紧,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赶忙离开。宫尚角眼神痴迷的看着床上的人,突然开口说道:如何取出心头血,
蛊虫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声音立马爬了起来,这几日他实在是太惨了,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每一次有危险的时候就和他互换身体,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如今的蛊虫已经是疲惫不堪,他的声音中有些怨气:你有完没完,你自己要找死,你不要带上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对吧!
宫尚角并不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说:如何取出心头血,
蛊虫这才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整个人都是震惊无比,他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伤,他也知道回宫门要多长的时间。
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不要命的一路狂奔,在这么短的时间钟就回到了宫门,
宫尚角没有听到回复,眉头微微蹙紧,叶冰裳的脸色越来越发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宫尚角声音中带着怒气:如何取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