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雾眼神阴冷的看着叶冰裳,抬起戒尺重重的打在了叶冰裳后背,一下又一下,叶冰裳已经被打得弯了腰,叶夕雾从小就舞刀弄剑,叶冰裳柔柔弱弱的,哪里经得起她这么打,
不过就是打了几下罢了,已经血肉模糊,后背全都被血水染成红色了,
十下打完叶冰裳已经疼得冷汗直冒,整个人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叶啸大手一挥,就想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来人,将大小姐送到万佛寺,为母亲祈福,三个月之内不得外出,
两个人将叶冰裳架子,叶冰裳现在已经昏昏沉沉,两个老嬷嬷边走还边掐她,叶冰裳痛的五官都有些扭曲,直接昏了过去,
万佛寺清冷的禅房中,只有木鱼敲打声,小慧守在叶冰裳床前,眼泪不停的流,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走了进来,手中捻着佛珠,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小施主 叶施主今日可好些了,
小慧看着进来的人,赶忙到了和尚面前:空和大师,请你救救我们家小姐,求求你,我们家小姐已经昏迷三天了,要是再不醒来,那可怎么办?
和尚赶忙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施主快快起来,老衲今日前来便是来还你们小姐的恩情,
说完便拿出了自己随身的木鱼,开始敲打起来,叶冰裳虽然昏迷着,可是听到木鱼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叶冰裳缓了好一会儿,
才看到空和大师,叶冰裳想起身,可是却牵动了伤口,看到她眉头皱起,,空和大师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叶施主,还是躺着吧,老衲就先行离开了,
叶冰裳躺在床上,小慧赶忙拿起水过来,声音中还带着哭腔:小姐,你先喝点水,
然后把叶冰裳扶起靠在她的身上,叶冰裳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声音有些嘶哑:小慧,我睡了几日,
小慧擦了擦眼泪:已经三日了,
叶冰裳听到三日,脑子空白了一瞬,然后又想起了小院中的人,这几日自己不在,他可有东西吃,叶冰裳心中有些着急,赶忙就想起身,
伤口已经结痂了,叶冰裳用的药空和大师拿得上好的药,叶冰裳穿上衣服,脸色苍白,小慧声音有些着急:小姐,你干嘛呀,你身上还有伤,好好休息,
叶冰裳苍白的小脸上带着笑:小慧,我们得离开这里,得回小院,公子还等着我呢?
宫远徴坐在小院中,看着小院门口,眉头皱的紧紧的,手中拿着茶杯,越握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冷,已经三天了,宫远徴一天三日没有看见叶冰裳了,
宫远徴重重地将茶杯砸在了桌子上,心中早已怒气冲天,咬牙切齿的道:骗子,骗子,
再一次被别人欺骗,被欺骗的感觉,让他差一点失去理智,可是不到片刻宫远徴便恢复了平静,再一次坐下,拿起来书开始慢条斯理的看起来,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没过多久一辆马车就停在了小院外,宫远徴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余光瞟了一眼,而也就是这一眼,宫远徴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叶冰裳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却还是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宫远徴大步向前,伸手扶住了她,叶冰裳气若游丝的说道:还好,你没走,我真的好怕你离开了,
宫远徴心头微微一颤,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宫远徴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他一眼就能看出女子受了伤,
他的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意味:谁,伤了你,
叶冰裳轻轻地摇了摇头:没,
宫远徴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大步往前走,叶冰裳靠在他怀中,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心仿佛已经被填满了,所有的疼痛都已经不见,
叶冰裳伸出手,放在了男子的脸上,宫远徴脚步微顿,不消片刻又开始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