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辞楹不言不语的吃完自己的餐食
自己手里面竹罐里面的水只喝了一半
观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不紧不慢的解开外衫作势要搭在自己胸前睡觉一般
拿起手上剩下的半灌水就悄悄往后背上倒入
衣服打湿贴着皮肤不舒服的感觉瞬间就传了上来
才放好竹罐就感受到了后面似乎进去了一丝冷风
砖头就看见一位娘子,悄悄的挪开了自己的位置,那个地方一看刚好挡住了自己刚才的动作
那位娘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给辞楹回了一个眼神
后头就预感到那个一直待在自己身旁,身上许多青紫的娘子,悄悄的探进自己的外衫下面,也往后背倒入一些水进去
辞楹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她也没有说话,假装挨着辞楹睡觉了
辞楹之所以不愿意说,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里面有人牙子的人,另外一方面不是所有人都有那股愿意尝试的勇气
自己若是失败了,所有的后果自己一个人承担,不愿意牵扯到他人
辞楹回过神来,露出侵湿的后背,尽可能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吹进一些冷风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都这样反复操作着
不出意外眼看着天黑了,尽量保持后背湿透有风的情况下,身上有些温度了,脑袋有些晕沉感了
辞楹穿上外衫,挡住了侵湿的衣服,坐了一会儿后,悄悄的扯了一下旁边的娘子,立马晕倒在地
周围的娘子立马围了上来,那位娘子立马开始大声呼喊叫人
辞楹只是装晕,但是周围七七八八的关心声音传来,感觉自己真的要晕了
不大会儿,外面立马进来了两个人,两个人辞楹都没有见过,也不是昨天进来抬那个晕倒的娘子的人
两人抬着辞楹就往外面走,到门口发现还有一个人守在门口的,看打扮像是经常给房间里面检查的那个人
辞楹尽可能放松,让自己的重心下沉,不让抬着自己的人觉察不对,抬起自己的时候故意歪头垂下的头发刚好挡住眼睛,悄摸观察着外面
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地下全是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像一个山洞又不完全像反而有些像一个地窖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有些眼熟,但是辞楹真的想不起在那里听过
声音透露出一丝疲劳,却没有给辞楹把脉就下了结论
参与人脸色发红,应该是发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疫病,先把人弄到外面去,无论如何现在不能把人留在里面
目前比辞楹想象的顺利很多,辞楹想过会有懂医理自己会逃不出去,到时候在想其他办法逃离
结果没有一个懂医理的,反而方便辞楹行事许多
抬辞楹的两个人欲言又止后,还是听从那个看起来毕竟瘦弱有礼的男子的话又把辞楹背了出去
辞楹感受了一下起伏,像是被人从坑里背了出去,悄悄往下面看了一眼,紧跟着的是那个瘦弱有礼的男子,另外一个抬她的人在下面守着
也就一个成年男子高度的感觉,辞楹立马感受到了一丝新鲜空气的感觉
把辞楹放靠在墙面,隐隐约约还是透露出一丝潮湿的气息
被辞楹的男子气喘吁吁的叉腰站在一旁,那个瘦弱的男子上前查看,早在男子把准备她放在地上的时候,辞楹就开始憋气的,现在脸色显得更红
辞楹还在想对策的时候,下面立马又传出了呼喊声
参与人你先下去看看
瘦弱的男子唤道
另外一个男子明显不服气,却又不敢说什么
又气喘吁吁的爬下去
瘦弱的男子回头查看辞楹一番,确认人不会醒后,转头查问洞口底下发生什么了
辞楹心里面紧张的要死,猛的一睁眼,看见四周确实没有人了之后
铆足了力气,一伸手把那个个瘦弱的男子推了下去
辞楹知道是下面的娘子那些在给自己帮忙
柳娘子,也就是一直在辞楹旁边的那位娘子说过,他们看管的人不会下于五个,今天却只有三个人,看来是有什么绊住了他们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跑了才有机会救剩下的人
自己可不能辜负了她们的好意
到底是饿了好久,饭食只能保证饿不死,剩下的娘子轻轻松松就被抓了回去关了起来,好在里面的娘子也没有真的想会成功跑出去,只是试试
反应过来的三个男子关好门,留一个下来看着就急忙追了出去
荒郊野岭,树木丰茂,辞楹不敢回头,后面追来的人也不敢大吼,怕引来其他人
辞楹看了一眼笔直的大道和繁杂的丛林
毫不犹豫的就往林子里面跑去
借着夜色和杂草掩盖自己的身形,自己是不一定能在复杂的环境里面跑快,后面的人也不容易追上来
整个人提心吊胆的,头疼头晕都没有多大反应了
一刻也不敢松懈,不停的往前面跑去,力气逐渐削薄,看不见身后有多余的声音,没有砍草的唰唰声,辞楹才借着草丛停下来歇息一会儿
看着不远处的小道,辞楹也不敢贸然走前,歇息一会儿,就出现了一道推着板车的身影
辞楹不确定来人好坏,只能悄悄的靠近,看看来人能不能够给自己帮助
参与人呸,早知道就不今日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富贵人家东西又丢了,盘查都盘查半天
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辞楹看着板车上只有一个包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确定人不是和那群人一伙的才敢小心走出去
故意跑去往前一倒
参与人哎呀,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