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她做到了

桑佑总感觉自己的妹妹有了些许改变，眼下看来，的确如此。

桑佑“妹妹，你很讨厌神域吗？”

桑酒“阿兄怎么会这么问？”

桑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突然之间对战神和神域的态度有些改变。”

桑酒“阿兄之前不是问过类似的问题。阿兄就当是我长大了吧，之前那些不过是对战神的迷恋。”

桑佑“好，桑酒。如果你是真的想清楚，那阿兄自是支持的。”

桑酒“好了阿兄，该干正事了。走吧。”

小水蛇一路狂奔，一面生怕天欢知道自己事情没有办妥严惩自己，一面害怕自己的行迹已被桑酒她们知道。

就在即将涌出水面之际，小水蛇突然被捆妖绳拉住，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桑酒“阿香姐这是要去哪呀？”

阿香（小水蛇）故作镇定：“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桑酒“没什么，就是刚刚看到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还以为是小偷，就赶紧抓来看看。结果没想到，居然是阿香姐姐你呀？”

阿香“公主，快放开我，这绳子捆的我好难受啊。”

桑佑“阿香，说吧。是不是天欢指使的你？”

阿香“您怎么会说这么说？我怎么会认识圣女。”

桑酒“是嘛？可是我在你屋子里看到了圣女印章。我没想到，阿香姐姐居然那么喜欢圣女啊？！”

桑酒说着反话。

若想定人罪，怎能没罪证。

桑酒早就锁定了她的身份，所以一早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在房间里细细搜索了一番。关于天欢的物品，仅剩其一。

桑佑“阿香，我劝你尽早实话实说。我会放你一命。”

小水蛇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已无用。

阿香“呵，反正我任务也失败了。终归一死，没错，是天欢指使我的。不过就算你们知道，又录了下来，也没什么用。那可是圣女，她想灭了蚌族，不也就是被罚禁闭百年。公主，你们是斗不过她的。”

桑酒冷哼一声。

桑佑“阿香。我族对你不薄，为何你要这样？”

阿香“我本就是水蛇，天下蛇族自要为圣女尊。”

桑佑“哪怕她德不配位吗？”

阿香“对。哪怕她天欢根本不配称为圣女，可这就是我的命运。就像你，公主，你是整个蚌族，整个墨河水域里唯一拥有神髓的人，你总会成神，根本体会不到像我们这种最底层的种族，想要出头，甚至只是想活下来，有多难。”

桑酒走上前，狠狠捏住小水蛇的下颚。

桑酒“我懂你的苦难。可你，不该对我族尚未出世的生命动手。”

说着，手往下移，逐渐握紧。

阿香白皙纤细的脖子顿时变得通红，鲜血染红桑酒的手。

小水蛇的呻吟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到。

只见，桑酒慢慢松开攥紧的手掌，放到嘴边，轻轻一吹。

灰色的碎片随风飘舞，随即消失不见。

她果然做到了，背叛的人，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