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摆烂,白洲洲也摆烂。
“贰京叔放心,我没什么要求的,也不是第一次准备结婚,和上次一样就行。”
贰京反应好半天才想起来。
上次吴邪和白洲洲准备结婚,场地准备好了,婚纱试好了。
结婚前一天,白洲洲被吴邪送到国外了。
贰京被这两人噎的哑口无言。
吴山居门口,王胖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手表。
一抬头正看见满院子的手表。
吴山居开业第一天,有人送了满院子的手表。
王胖子瞬间一肚子气。
“哪个孙子干的?”
饶是吴邪好涵养,此时也生了气。
“我吴山居开业第一天,送表。”
白洲洲想捡一块看看,被吴邪拦住。
“别,洲洲,上面可能沾了脏东西。”
既然不忍心放手,吴邪想通了,白洲洲已经上了他这条贼船,与其走到黑瞎子和哑女的地步。
不如主动点,抓住机会把人绑在自己身边。
行吧,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黑瞎子和哑女是两情相悦。
他和洲洲虽然两情相悦,但是他干了很严重的混账事。
还在重新追求的阶段。
白洲洲被吴邪拉着进了吴山居。
手表一路延伸到吴山居正门。
正门大开着。
他们出门的时候是关好了门的。
有人进去过。
吴邪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这可是吴山居,他吴邪的地盘。
白洲洲紧跟在吴邪身后,一只手被吴邪紧紧抓着。
缓缓靠近屋子。
穿着十一仓工作服的人,正趴在台球桌上,对着一个密封箱子做叩拜的动作。
吴邪一眼认出来是十一仓仓员向阳。
那人突然冲着门口几人吼了一声,随即乓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白洲洲一惊,快步上前查看情况。
那人面部沿着血管爬满青黑色纹路。
嘴唇青紫。
不待白洲洲细看,被吴邪拉到身后。
“洲洲,小心些。”
说完,吴邪亲自上手撸开那人的袖子。
白洲洲站在后面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拿出手机拨打幺二零。
医院内。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
险些危及生命。
但几人都知道,不仅仅是这样。
台球桌子上,向阳叩拜的那个箱子里面装着奇怪的青铜碎片。
贰京临走前建议吴邪可以找金万堂看看青铜片。
这件事被吴邪安排给王胖子和霍道夫。
白洲洲准备和王胖子一起去的时候,被吴邪拉住。
腰间一紧就被圈进怀里。
王胖子见状麻利溜了。
吴邪凑到白洲洲耳边。
“洲洲做戏做全套,要不然奸细不会信的。”
白洲洲狠狠瞪他,抽出一只手揪他耳朵。
“你怕不是想假戏真做,你做梦。”
吴邪故作无辜的眨眼,没敢再多说,真把人惹急了怎么办。
对着吴邪那张神似儿子的脸白洲洲还真狠不下心给他一拳。
妥协道:“怎么和吴奶奶说?我们就是逢场作戏,迷惑敌人。”
“让对方误以为我们即将结婚,小洲会在你的全全支持下接手吴家。”
“刺激对方露出马脚?”
吴邪抱着白洲洲不撒手,一副无赖的样子。
“去吧去吧,我想给你看看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也是后来十年我经常待的地方。”
“洲洲我想让你知道。”
“洲洲,陪我去看看吧。”
白洲洲只觉得吴邪清浅的呼吸声打在侧颈的皮肤上。
之前他的气息中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即便是在戒烟的过程中,那感觉就像被烟草淹入味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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