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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学很惨 其二

我疯癫的前半生

整整三年,留下了我人生中不可磨灭的美好记忆,也将谷老师留在了我记忆最深处。有时候我真的很期待被检查出什么癌症晚期,这样就可以回老家看看我亲爱的谷老师,然后亲手把她送回老家。

当然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做人要大度,所以在此声明她如若在我这篇文章之后出现任何意外,概和我没有关系。

该说不说,其实有了这段经历之后,每每回忆,都觉得沁人心脾,我很好奇谷老师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坚韧不拔的,因为在我大学毕业之后,曾经试图每天殴打一只狗,试试连着打三年,看看这只狗会不会得抑郁症什么的,但事实却是我只打了一天,就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但是想想小学的我,确实不如。

有趣的是;我的小学同学每每与我聊天,似乎比我更害怕谈到曾经的事情,更无一人对我说“过去就过去吧”之类的话,可能他们由衷的觉得;如是自己的孩子与我的经历若是一样,自己会不会对自己说“过去就过去吧”。

也正是如此,当我不再遮掩此事,甚至可以笑着聊起之后,依旧会有极少数人对我说“过去就过去吧”,而每当此时,我都会由衷的对他说“你孩子若与我有一样的经历,然后你一定要对他说“过去就过去吧”,答应我可以么?”

也正因为说话难听,我没有什么朋友,自然问我借钱的人也不多。我活到现在,经历过几次非常悲惨的事情,帮助我的只有我父母和前女友,而别人找我帮忙我也都会竭尽所能,所以也正是如此,我才发现,朋友这种东西没什么用。

时间会冲刷一些事情,但抹不去痕迹,尤其用血与肉所刻印在记忆最软弱处的痕迹。

也正因为这一点,每每看到犯下大罪大恶之人,一副慈眉善目,抱着孙子或者儿子,舔着个大脸说什么“我那时不懂事”、“太久之前了”、“给我一次机会”之类的,我没有丝毫同情,善良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恶人也不需要用善行去感化。当我听到一个什么罗什么老师在讲法律,提到了强X犯人之所没有死刑,就是期待他在某一刻良心发现,而我对此深怀反对意见。试问一下,在座的哪个喝再多酒,能去强X一个人?任何的恶都是蓄谋已久,无一例外。

后来据说这个谷老师很晚才结婚,结婚了一直没有孩子,我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做好准备去看看她老人家,好好问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吧,其实不问我大致也知道,据我后来分析吧;她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本就看不惯家境好的学生,外加长相丑同事关系又不好,这又赶上我父母不负责任,扔点钱就不问,所以,这才会让她抓到机会。而再后来,就好像她发现“原来我可以一直这样做”之后,在没有人约束的情形下,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因为我打小就很聪明么,我还记得有一年假期,她来我家家访,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你这屋子还装修啊?!”我不确定她的朋友亲信都住山洞还是露天苞米地怎么着,但是来到别人家第一句话是这个的,我倒是第一次听见。随后说了一堆什么自己也要买个小单间,然后看到我家彩电(那时候29寸彩电算不错的了)后,强调了四五次自己要买一个,问我父母买多大的,我很奇怪,她怎么不问她家剁韭菜用菜刀还是水果刀呢?

后来啊,我除了初中回去找过她一次,高中也回去找过她,但她都躲着我,所以机智如我,我大致是知道她是害怕我的,毕竟因为她,我彻底失去了学习的动力,甚至厌恶,每每想到和做题有关的事情,会发自本能的恶心。而且不止如此,我与父母之间的裂痕,想必此生是不可能修复的了。

毕竟若是三天,或者三个月,也许时间会让我忘却,让我的记忆模糊。但三年,不止是模糊,甚至看得更清了。而且对父母的抵触与不信任,已经不是那种青春期的刻意叛逆,而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这就是谷老师带给我的一切。

如果硬要在屎尿中挑两粒发霉的土豆,那这件事带给我的好处,就是判断事物的冷静,以及“活下去”的动力。因为一个十来岁孩子,三年的遭遇,比绝大多数已经挂掉的老头子一生还要凄惨,所以即便再恶劣的局面,我也不以为然,总在想“那三年我都挺过来了,就这?!”

其实上面的好处不算什么,因为如此经历,我变得孤僻暴躁了起来,并且时刻做到“别人骂我,就要骂回去,别人惹我,就要打回去”的原则,让我在初中阶段焕然一新,然后完全从“被欺负者”变成了“欺负人”的人。

每当有人问我有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我都会说有,但并非挽回亲情或者爱情友情之类的,而是小学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个“真流氓”,因为那个年纪,我是可以处理她也不受法律约束的年纪。

可是适当如今的我,成熟了许多,我不再找任何人的原因,就好似出门走着走着突然被闪电球打中一般,我就当是意外,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这种人为何会当老师?但是每次看到新闻发现这种事屡见不鲜的时候,我安心多了,看来这十几二十年,大家都没变,真好。

初中的所有老师都很好,自从上了初中,我才知道老师竟然可以如此负责,如此亲切。现在若是让我在回忆中找出人生后悔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没有在小学把谷老师刀了,第二件就是对不起我的初中老师与高中老师。但是后来,发现想把她刀了有一些困难,毕竟我是成年人了,是要负责任的,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从长计议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没事的时候我都会尽量去想一些办法,万一哪天想通了呢。嗯,不愧是我,我真聪明。

虽然被谷老师折磨了三年,但我聪明,这就导致只要简单看两眼的教材,依旧可以考出一个不错的成绩。可这种小聪明只局限于简单的题目,当课程积累到一定程度,这种小聪明是没有用的,只有你平时积累,才会拿到好成绩。虽然我初中极度抵触学习,但我没有在这方面后悔过,因为是自己选的,而且那种恶心感,直到我大学毕业才消除一些,但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为我操心的初中、高中老师。

初中之后到高中,我的胆子彻底大了起来,好似脱缰野狗般肆无忌惮。

似乎每个学校都有校园欺凌,我们也不例外,但我是施暴者。

起初是报复,但后来慢慢发现,这种行为完全没办法填补心中的空缺,甚至有些罪恶感。起初只是好勇斗狠,但后来找到了自己喜欢玩的东西,比如动漫、游戏、骚扰喜欢的女孩儿,这让我的人生重新有了色彩。

我初中的班主任,是一个男老师,是一位让我十分尊重的人。不止当时,迄今为止,一直都是。

他就如同与我们一样,是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即为我们着想,又教给我们人生道理。说实话,我在大学之前,所有的道理,一半是他给予的,一半是动漫与课外书教给我的。

初中真的很快乐,那时候的每天,都是全新的,哪怕我起得再早也愿意,因为学校给我的乐趣是无穷的。我可以和欢乐的同学在一起,最主要可以见到心心念的女同学。更主要的,是我们班男生关系都不错,女生有几个长得很养眼

虽然在那个年纪我都不知道谈恋爱到底谈个啥,但我知道,我对某个女同学,产生了情愫。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感觉,几乎是抓心挠肝,日思夜想,看到害羞,不看惦记的感觉。反正我是有过,但也只是到大学为止有,因为大学期间,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没了,而我睡了五十多个女生之后,连弟弟的感觉也没了,虽然我不确定是我的脑子还是肾,但总之是有一个坏掉了,最少有一个。

我发现吧,我真的是个早熟的孩子,因为我在还没有追女生的时候,就已经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但是自己又纠结,吵架怎么办?互相缺点不喜欢怎么办?怎么才能养活一家三口?事实证明我在初中的年纪,这种事情是多虑了,毕竟我现在都三十的人了,还是没想明白的问题,怎么可能那时候想明白。

我是一个行动派,喜欢做,不喜欢用嘴,所以我表白了。

嗯,在我花了一天时间构思情书之后,三分钟交了出去,然后我的初恋就在未来五分钟结束了。

我以为回复我的小纸条是“好呀,我们在一起吧!”或者是“可以哦,放学一起走吧!”再或者哪怕一个“嗯”字。而事实则是“我想好好学习,别再缠着我了。”虽然这一瞬间让我觉得我是个变态,但我没有气馁,只是看到这段信息之后,我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便秘。也是这次之后我知道,原来人过度难过,是拉不出来粑粑的。

我在拉不出屎的好奇情形下,选择第一时间上网查下“便秘”的后果,竟然出现了“新陈代谢混乱”、“肠癌”等我不明白的词语,虽然这个我的恋情没关系,但我知道我得好好活着,姑娘也许有很多,但狗命只有一条。这又要感谢我的小学老师谷老师了,似乎在小学之后,我将自己的命看的格外重要。

于是,我在调整扩充肌之后,心平气和的解决完便便,再思考着为何会失败。可思来想去,发觉原因太多了……比如我不帅,成绩也不好,也不是很招人喜欢,并且这些问题都是我不想改变的,所以我决定,换一个女孩儿试试。

果然苍天有眼!在换了一个女孩儿之后,我成功了,我追到了班里的一个女生。她是个好姑娘,虽然算有点小太妹的感觉,每次学校出现争斗,不只是男生燥的慌,女生也跃跃欲试,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想的是啥,包括我问过当时很能打架的几个学生,他们也觉得自己当时蠢的要命……

这个女生,她对我很不错。可问题是,我并不怎么喜欢她。准确的说,是没有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后来在一起没到几天,就分手了。原因很简单,她不让我睡。

那是一次周末聚会,我带她来到了我家,然后她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在床上相吻,我问了一句:“我能睡你么?”她很害羞的回了一句“不行……”但问题是,事后她的朋友一直说我缺心眼,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很聪明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不觉得我缺心眼。

她的朋友多次找我,并且我们的对听她貌似也都知道,我就更加确定,这种女朋友不能留;嘴不言,连我们的事情都要告诉闺蜜。再一个问题就是,我不确定当时我想的“睡”和她理解的“睡”是不是一个,因为我当时确实有点困,而且由于父母很忙,估计要晚上九十点才能回家,所以从下午三四点到晚上,足够我们两人睡上一会儿,但是她拒绝了,所以我就只能把她送回家。很显然她喜欢我的双人床,并且赖着不走,但不和我一起睡觉,我很困扰,因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真的很困,不给她送走,我睡的不会踏实。后来连忙给她送上车之后,我赶紧回家睡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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