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很是有眼色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呵呵...出去溜达了一圈,诸位,没必要这么对我吧......”
洛清歌:......
蓝湛:......
江澄:......
莲花坞因为魏婴的缘故,一整个铁桶似的牢靠,就连平常的巡卫防守豆多了三倍,没想到魏婴还能溜出去。
江澄气的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是不是非要找来几条狗来才能看的住你!”
“不必不必,大可不必!”
魏婴闻狗色变,一张脸吓的青白,抢过酒坛子就往蓝湛和清歌的身后躲,“江澄,你也太坏了吧......”
一日后,莲花坞时隔多年终于有了狗的存在......
老天开眼,金氏不久之后突然传来一个消息,金光善身死,听闻是病死的。
“金光善那家伙怎么会突然死了?”
“怕是有蹊跷。”
魏婴咽下一口酒,抹了抹嘴巴,“只怕是有大蹊跷,金光善一死,凶手是谁便一目了然。”
金陵台
丧事起
“诸位来了?里面请吧。”众人进屋,入目一片赤白,正中央摆放着木料华贵的棺椁,金子轩跪在正下方,后面洋洋洒洒跪着一众小辈,金光善的死来的快,谁都没想到不久前还在质问魏婴阴虎符是何来历的人,如今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金宗主......是病死的?”泽芜君站在大厅一侧,低声问金光瑶。
“唉,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沉疴旧疾罢了,一直不见好,又...纵欲过度......这才......”
话点到这里,泽芜君便也只不好再问,点点头去了别处。
洛清歌扒拉着小金凌,全然不顾丧堂上的事,小金凌睁着一双眼睛,咿咿呀呀的说话,江厌离红着眼眶,一身白衣胜雪衬得人愈发清冷。
“江姐姐。”
“清歌......”
“江姐姐,你看小金凌长得多好看,这双眼睛我瞧着像你呢。”
洛清歌安慰道,不经意间转换江厌离的关注点。
“不好了,不好了!”
天色阴沉,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夫人,敛芳尊和蓝氏江氏打起来了!”
蓝湛?江澄?
糟了,洛清歌安抚好江厌离的情绪,跟着小厮来到了芳菲殿。
“我不过是稍稍一试探,没想到敛芳尊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魏婴嘲弄,脸上带着讽刺。
“魏公子擅闯我的寝殿,是不是有点不妥?”
金光瑶脸上挂着笑,却是不不达眼底。
“金光瑶,你私藏我蓝氏禁书,摄取温宁心智,想要杀死金子轩,是何用意!”
蓝湛手上避尘出鞘,脸上没有半分犹豫。
“空口无凭!”
洛清歌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对峙的场景,蓝湛江澄魏婴站在一处,对峙金光瑶,外圈包围着一圈的金氏之人,金子轩淡然的站在外面,不惊不喜。
“这是在您的大殿里搜出来的东西,而且不光是这个,还有聂宗主的清心音,也被你篡改成杀人魔曲,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