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过去,可洛祺泗却还没恢复好,毕竟在现代这样抽血,那会算作大出血吧,没躺上十天八天是肯定不行的。
早晨,阳光洒进窗户,映在茶桌上。
洛祺泗依靠在床头,现在刚刚从鬼门关踏出来,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双手垂落,此刻就像一只死鱼,在岸边露伴一动不动。
慕寒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碗鸡汤,一口舀起,送入洛祺泗口中。
洛祺泗有了种养老的感觉,但却一点也不舒坦,因为他才二十五岁啊,正值青春年华,却一大早喝着鸡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虚呢。
每次那碗血从他眼前被拿走,他就觉得心里在滴血。不!不能再滴了,再滴下去他要失血而亡了,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慕寒的呢?真贱啊。
洛祺泗不服,他掀起眼帘,看向慕寒,斩钉截铁,“我不想喝鸡汤。”
“不行。”却被慕寒的一句话给驳了回去,“师尊正是补身体的时候。”
洛祺泗置气,“我想喝粥。”
“不行。”
又被驳回了。
没办法,他只能使招了,他给慕寒投了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能摆一个卖可怜的poss。
“我的好徒弟,我的好慕寒,为师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清淡的东西了,前几天都在吃肉,早晨我就想吃些清淡的嘛,好不好嘛?”
慕寒听完,睫毛动了动,眼尾多了丝笑意,但还是没有抬起来,只接着喂洛祺泗喝汤。
洛祺泗闭紧嘴唇,直摇头。
坚决不喝!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
“师尊若再不喝,弟子就用嘴喂了。”慕寒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啊?”洛祺泗反应过来下了一跳,张了嘴。
慕寒眼疾手快,把刚舀起的鸡汤送到洛祺泗口中。
洛祺泗反应过来的时候,汤早就进了口。
“你你你!大逆不道!”洛祺泗朝着慕寒吼。
他说的大逆不道不是慕寒说的话,而是慕寒不经过他的同意就直接把汤塞他嘴里,这很不礼貌!
屋门被敲响,林栩玲的声音传来。
“仙尊,仙尊。”
洛祺泗以为她是要说药配好的消息,然而并不是。
慕寒去开了门,林栩玲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仙尊,不好了!”
洛祺泗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接着听喘了口气的林栩玲道。
“央姑娘不见了!和小生儿一起,不见了!”
洛祺泗倒是吓了一跳,又安慰自己静下心,他可是清华毕业的。
“有没有可能是出去逛街了?”
“外头都没有摆摊的,逛什么街?”林栩玲反问。
对啊,那他们还能去哪儿?
“房间找过了?”
“找过了。”
可问题是现在洛祺泗也没有力气啊,怎么办?非得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出问题吗?
对了,戒魂鞭!
储物袋无法装活物,但戒魂鞭可以啊!
洛祺泗艰难的抬起手,取下手指上的戒指,放到慕寒手里。
“拿着。”
接着又艰难的直起身,摆了下手,就在原地消失了。
慕寒懵了,眼睛定在床上,一动不动。
洛祺泗你不要这样啊,他们会觉得我很虚的
慕寒你本来就很虚
洛祺泗怎么,你试过啊?
慕寒没有,看出来的
虾不吓额……两位
虾不吓别吵别吵(劝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