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冒气的斑斑红,刨起蹄子,对着菏泽就是一顿横冲直撞。一人一妖累的倒在河边,菏泽用水洗了洗脸,又开始对斑斑红下手。
妖也不惯着她,两个扭打在一起。等歇会的时间,菏泽又死皮赖脸的趴在人家身上。
思想放空的菏泽一大早就让斑斑红背着她离开这里。看着没了刀鞘的铁碎牙,被打落掉在地上,菏泽站起身跳下去捡起。破空的鞭子阻止了菏泽伸出去的手,盯着面前的妖,和他身边的绿人小妖。
菏泽耸耸肩头,两手一摊,转身去斑斑红身边。摸着它的菏泽,一直用余光观察着。
抄起手中的鞭子打向杀生丸,两个鞭子缠斗在一起,指使斑斑红去拿刀,绿皮小妖也去抢去了。
左手持鞭子右手拿刀跟杀生丸打了起来,诡异的扭着右手的菏泽,吃痛的拧着眉头,这就是差距。
杀生丸看着再次冲上前的女人,使出毒华爪击中她的肩头,菏泽甩出鞭子虚晃,实则去勾缠斑斑红的脖子,被拖远的菏泽嘴里流着血。
借着劲上去的菏泽拍了拍它,咳咳咳----甩手把血水晃出去,有命拿没命用。
叫斑斑红把她扔在某个地方,让它带着铁碎牙去找奈落,躺着等死的菏泽,睁着眼睛看着天空笑了起来。
奈落拿着铁碎牙,盯着送刀的妖。哼----
杀生丸看着发烂的尸体,转身离去。
邪见也亦趋亦步的跟了上去:“杀生丸殿下,等等我……”
“邪见爷爷,哪个她……”
“哎呀,你别管!”
玲看着方才的地方,跑着跟上去。
托在手里的纸飞鹤,川崎西西里发愣的望向远方。
亲启臭老头:要跟你说再见喽!我知道老头心肠硬不会为我掉眼泪,所以老头呀,也就别为我伤心了。
搞怪带着咳嗽的声音从飞鹤里传出来,川崎一边发呆一边托着自己的额头,站起身慢悠悠的进了屋。
被数不清的苍蝇围着飞的菏泽,捏着左手腕,整个手掌都没有了,嗞着一口大黑牙,扯着皱巴的脸皮,一双泛白的眼球突出,头顶两只角,几缕稀疏的毛发贴着头皮,呸呸嘴的菏泽吐出飞进嘴里的苍蝇。
仰天长叹,唉----
看着飞在她身边密麻苍蝇捂得别人都看不见长啥样,嗡嗡嗡……吵死了。
准备去摸索火来,烧了去。
一副鬼样子的菏泽出去就被各种打,各种除灵。提溜着干瘪的短腿迅速逃了起来,又坐在月色底下叹。阴魂不散的还有跟着她的苍蝇,她想不通,万人迷的一天竟被一群苍蝇实现了。
锲而不舍,不离不弃,患难与共呀!难受的菏泽呕了起来,吐出一滩黄绿色的水,围着她飞的苍蝇立马贴了过去。
看着只剩下零星几只,菏泽撒腿就跑,势必甩开。
一只丑妖前面跑,一群苍蝇后面追,她逃它追,插翅难飞。
再一次被笼罩的菏泽扯了扯嘴角,颓丧的走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拉下来的脸皮晃了晃又慢慢回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