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着桃芙丝毫没有危险意思模样的时候不由得眉头一紧,“遇到这种事情要反抗知道吗?”
“不能任由他肆意摆布。”
“是啊是啊,这种人很危险的!”谭枣枣觉得今天的阮澜烛格外的有人情味,跟着附和道。
“妹子别害怕,下次来找哥,哥保护你!”黎东源完全将桃芙当成了要呵护的妹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桃芙微微有些愣,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过门人中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麻麻涨涨的,并不难受。
“没事的,他已经跑了”,见少女呆愣的模样,以为她还在害怕当中,凌久时安慰着少女。
肩膀被重重击打了一下,少女的娇躯下意识的颤抖,立马侧过身体去,那是本能流露出来的恐惧。
“桃芙,你该回去了。”
是亚瑟,是他用那根拐杖打的桃芙的肩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是的,父亲......”
桃芙僵直了身体,跟上亚瑟的脚步。
二人身影逐渐消失在那黑色的阶梯之上。
临走时,阮澜烛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但他回望过去时,只能看见亚瑟离去的背影。
他不觉得这是错觉。
“这真的是父女之间的关系吗?”谭枣枣有些哑然。
“他们关系看起来很差。”黎东源也能感受到桃芙与亚瑟之间的怪异。
“可是我觉得......桃芙很怕亚瑟。”凌久时刚才就在桃芙的身侧,他没有错过少女下意识的颤抖。
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下意识的畏惧。
他明白她的害怕。
“啊,哪有女儿会怕父亲的?”谭枣枣显然没有想太深。
“小橘子,你不知道多的是。有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父亲'。”
阮澜烛眼神锁定着亚瑟与桃芙最后消失的阶梯,一股暗暗的直觉已经有了头绪。
“晚上。”
阮澜烛一个眼神,他们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白日肯定不能行动,先不说眼线多,宫殿里的仆人也多,就算发现了什么也容易被截胡。
而且目前为止,没有说夜间一定要在房间带着,那么夜间行动肯定不是禁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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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时候,等宫殿里彻底寂静,他们才偷偷出了房间。
他们一开始现先在走廊集合,后面才决定分开行动。
凌久时,谭枣枣一组,负责宫殿西侧。阮澜烛,黎东源一组,负责城堡东侧。
本来一开始行动是没有打算叫上黎东源,奈何对方“死缠烂打”,这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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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里!”
黎东源拿着一盏油灯,站在一块巨大的红布前面。
一看,这不真是他们第一天来的时候看见是巨大的被遮挡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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