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哥哥,我好害怕……”天欢婉转轻颤的嗓音,楚楚可怜。
冥夜自然是知晓桑酒的心性,可奈何对抗魔神是一场恶战,逼不得已。只得说出违心之言。“酒桑,你肆意伤害他人。枉为我妻。今后你就留在蚌族,不必回玉倾宫了。”
桑酒看着冥夜那泛着淡漠寒霜的眉梢眼角。不可置信道:“你竟如此看我?”
冥夜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桑酒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冥夜如此对桑酒,天欢别提有多开心。唇角微挑,“哼,我还以为这狐妹子多厉害呢!还不是争不过我。”
桑酒心头一窒,眼睁睁的看着冥夜与天欢离开。
“噗——”一口鲜血喷出,她紧捂着胸口,那里似被扎了匕首般难受。
“阿酒!”而这一幕正好被桑佑看见,
之后,桑酒不说话,就那样眼神空洞的看着漠河上空。心底思绪万千。
“阿酒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可这样对阿酒……”桑佑越想越气不过, “不行,我要去找他讨要个说法。”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蚌王呵斥住:“上清神域,那是何等的地方?岂是尔等能随意闯的。”
桑佑顿了顿,眸色凝重:“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唉。这也怪父王没有考虑周全。”老蚌王无奈自责道。“为今之计。你还是多陪陪阿酒,开解开解她。”
“嗯,儿臣知道!”
冥夜没说话,目光锁着天欢清冷绝美的容色,好一会儿才开口:“天欢,别以为本战神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闻言,天欢眼角的笑意顿时一收。想否认,可话还没说完,却听冥夜开口:“桑酒他永远是我的妻。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那蚌族妖女有哪点好?”天欢心似一盆凉水泼下去,委委屈屈道:“更何况蚌族勾结魔族。”
“难道?你还忘不了她?”天欢大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是我与他的事。”冥夜语气淡淡,“你若是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本战神恕不奉陪。”
这句话落音,冥夜原就清冷的眸子越发染了层霜似的,看得天欢心头一颤,连忙退开一步,
看着冥夜离开,天欢嗤笑:“哼,你还是忘不了她。”
转眼间,大战即将在即。冥夜亲自率兵出征。
而在蚌宫的桑酒,并不知道仙魔大战即将开始,整日里两行清泪落于床榻,溅起朵朵水花……
傍晚的夜,带着一丝凉意。
桑佑看着毫无血色的妹妹,深吸一口气,组织了半天的语言道:“阿酒,漠河闷的慌。不如去凡界小住几日?”
“好!”桑酒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心情离开的蚌宫,只是桑佑最后那句话,让他有些沉重的心。有些异样的感觉,
而远在天上,冥夜和众神与魔神打的不可开交。
而远在凡界的桑酒,也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安。决定去上清神域一趟,却意外听到冥夜与魔神大战。便直奔荒渊战场,
刚到,却见冥夜胸口被刺了一剑,
“冥夜…”
冥夜,用仅剩的力气看着桑酒。“这里危险。赶紧离开。”
桑酒带着哭腔道:“不,我不离开!”
“走!”冥夜抬起头,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忽然高声的喊道:“走,我与你早已没了关系。你又何必搭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