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佐子站在讲台桌前,她眼神冷漠,仿佛能在底下的傀儡同学的身上看见他们苦苦挣扎的灵魂在求饶,他们早已失去了性命,沦为她手中可以玩弄的存在。
如今路佐子只想要一张合照,这张合照的每个人都应该整整齐齐,江信鸿也不能放过。
路佐子“你想要活着…所以就帮着他们杀了我,可我有什么错?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们告诉我,我错在了哪里?”
路佐子“信鸿,我不知道我错在了哪里,你成为跟我一样的人,然后再来告诉我我的错误好吗?”
当路佐子来到面色惊恐的江信鸿眼前,明显感觉到他在害怕,比起当年作为霸凌者的帮凶还有恐惧。
他越是恐惧她便越满足,一种源自于内心发泄出来的欲望。
江信鸿“佐子,佐子你原谅我,我们小时候还是很好的玩伴不是吗?”
江信鸿“我是你的好朋友,就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江信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人只有到了最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感受到那种无助的恐惧和害怕。
阮白洁歪了歪脑袋笑着说道:
阮白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好笑哦,饶了你,谁能饶了可怜的佐子呢?”
阮白洁“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佐子在学校里唯一信任的朋友,可你带给她的伤害却也是最大的,看着佐子被欺负,被霸凌,看着佐子在地上痛苦惨叫,她一遍遍喊着你的名字,可你却视若无睹…”
江信鸿“我是害怕!害怕是人之常情!害怕有错吗?难道让我为了她害死我自己?!”
或许是被阮白洁逼急了,江信鸿的本性依然难改,他想跑,想要活下去,只见他朝着阮白洁冲了过去。
阮白洁以为他想要劫持人质,手一松,直接将凌久时送给了江信鸿。
凌久时表示:?!??
然而江信鸿只是推开了他,再次冲出教室,为自己换来一次可笑的逃生机会。
江信鸿“那…那个他跑了?”
路佐子冷冷的看着凌久时,她没说话,只是说了一句:
路佐子“我的门,他能跑哪?”
阮白洁会心一笑,她坐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傀儡同学的脑瓜子。
说不清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凌久时只觉得她不对劲,不像是正常人。
如果这是门内自己曾经历过的世界,为什么这一切让自己感到陌生?
他刚想询问阮白洁对这一切为何熟悉时,教室后方的门突然被推开,跑进来的江信鸿气喘吁吁,还将门给关上。
江信鸿以为自己安全了。
他一抬头,同学们苍白的小脸齐刷刷向后转过去,身子未动,脑袋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那一下就给江信鸿整软了。
该软的不该软的反正都软了,甚至在空气中鱼腥味里,还混杂着一股尿腥味。
阮白洁“呦,尿裤子了。”
阮白洁戏谑地笑着。
她拿出当初江信鸿送给路佐子的万花筒,似是好心的说道:
阮白洁“佐子,江信鸿挺可怜的,要不你就看在他送你万花筒,也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放了他一条生路吧,好不好?”
江信鸿卑微的祈求着,死马当活马医,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良久路佐子才说了一声好。
她拿过万花筒,朝着江信鸿走过去,正当凌久时悬着的心即便放下来时,阮白洁突然捧住了他的脸。
凌久时“你…干嘛?”
阮白洁“怕你恶心,帮个忙。”
在惨叫声响起的那一刻,阮白洁低眸吻上了凌久时,他瞪大了眼,呼吸在此刻停滞。
而在教室窗户的倒影上,折射出来的却是阮澜烛吻上了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