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原本淡漠的眼底浮起了一丝惊慌失措。
因为宫子羽的突然到访。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金繁的声音即便是放轻了也依旧突出,“四小姐会不会已经睡下了?”
她终于开始慌了,推搡起压在她身上的人,“快滚。”
“不是说要亲就亲吗?”
宫尚角反而开始平和起来,像是身份互换,他轻轻抚弄着芙蕖姣白的面颊,恶意满满地凑近她,“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苍劲有力的食指从她的肩头一点点滑落,指尖带起的灼热隔着薄薄一层衣裳烙在她的身上。
芙蕖惊恐的看着他如枯井的眼,止不住的摇头,“你想干什么?”
“履行我们之间的合约。”
俊美非常的脸在这一刻平静的如死人一般,他已经看透了。
既然永远都不会爱上他,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你不愿意给的东西,我会自己拿。”
远处的烛火飘飘袅袅,他的脸一半隐于黑暗之中,眼眸阴冷潮湿。
“当然,你也可以叫出来。”
“如果你不怕被你哥哥听见的话。”
*
宫门有专门的制衣师,无论男子女子,衣裳的式样都极复杂。
除了中衣。
指尖挑开柔软的布料,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已经不再只满足于没有感情的亲近,恶狼贪婪的想要更进一步。
芙蕖捂住嘴,疯狂的摇着头,想让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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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蕖?”
更近了,哥哥的声音就在身后,仅仅一墙之隔,可若是让他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可以。
连不能被听见的呜咽声都在极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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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会是一个大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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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的注视着她,不肯错过有关于这一场博弈中她任何的表情和细节。
有时也会因为她为身后男人的分心而愤怒,所以加重力气,让她知道到底该看着谁。
所以他干脆单膝跪下,屈身,臣服于她裙下。
······
【指尖狂奏-海上钢琴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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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声叹息,宫子羽轻声道,“走吧,阿蕖大概是已经睡下了。”
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去,她不断抽搐,像是个药石无医的病人往下跌落,却被早已有所准备的男人稳稳接住。
“喜欢吗?”
他唇边还闪着水光,嫣红的恍若涂了女儿家口脂,漂亮的面庞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很难想象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