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

亚洲一号冬眠中心，掩体纪元11年5月9日12点，程心的冬眠仓被带走。

危机纪元8年，程心主导阶梯计划，将云天明的大脑送上太空，并且被三体第一舰队成功捕获，因此，才有了现在三体文明和地球文明两个文明的一线生机。

威慑纪元65年，在云天明的计划下，程心成功当选执剑人，并且紧接着，威慑被打破。也是同样如此，才有了现在三体文明和地球文明两个文明的一线生机。

现在，曾经决定过两个文明结局的程心，她的个人命运，也要被别人决定了。

云天明“程心我带来了，画我也带来了，您能出现一下吗？”

云天明从未停止思考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时神秘的能量文明为什么找上他？为什么帮助他。而他，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他其实和罗辑说得很多话，很多也只是自己的部分合理推测甚至猜测，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其实，他自己只是在尽力而为，当他用黑暗思考的时候，这个世界产生了光明。甚至于毁灭了部分地球人类和三体舰队，反而两个文明却因此得到一线生机。

只是，其实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尤其事知道了很多宇宙背景后。唯一有点意义的，是智子，他觉得，智子就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情人和妻子，但是，他没法把这些表述给智子，智子毕竟是智能生命。不是人类，不见得能理解，而且就算是人类，也不见得能理解。

所以，他打算当完成神秘的能量文明的要求后，要征询智子想法，到宇宙尽头去。

云天明拉住智子的手，再次发问。

云天明“零，你能出现一下吗？”

智子也握了握云天明的手，她确实产生了好奇，在罗辑那里，听到云天明说了很多关于宇宙的秘密，但是仍然觉得不够，对于云天明说的能量文明，真正见识到底是什么样的文明，这是一件足以让她挠心的事。

但是，能量文明还是没出现，

智子“天明，是不是地方不对？”

云天明“应该不是，零曾经说，她其实可以无处不在，但这个地方，僻静而且安全。”

智子“那，难道是因为我出现了，所以她不出现？”

云天明“这，应该不是，智子，你知道，是零提醒我你可能会蜕变成智能生命的，顺便，我不爱她。”云天明指了指冬眠仓的程心。

智子握着云天明的手稍微紧了紧。

智子“天明，我，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什么叫爱。”

云天明“不，你其实开始懂了，真的，智子。”

云天明的目光很柔和。

看着云天明的目光，智子不由自主想钻进云天明的怀里，于是向云天明靠近了很多。

云天明笑了，可还没等有进一步行动。一句话自然而然，又无声无息地在云天明和智子的大脑中表达。

零“嘿！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打情骂俏的样子！”

智子吓得一下抱紧云天明，这回是真正把头埋在云天明怀里了。

能量文明零又和他们联系了，似乎知道智子知道的不多，特意介绍了一下自己。

零“智子你好，我叫零，我是十维的最终文明，十维的文明互相征战，使得整个宇宙从十维降到了九维，唯有我的文明因为特殊性而存活了，我的族人全部化为能量，我就是族人的集体意识。所以我叫零。”

智子“零前辈，您好，那天明按您的要求做了，您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零“需要的，你们可以听听我的唠叨，其实，我也不仅仅和天明有交流，我和不少文明中的个体，有过交流，我保护了天明的大脑不被三体文明多维展开分析，我曾经提醒了他你的异常，也就是你诞生了智慧的事情，这一点，我想你应该知道了。”

智子“是的，但是我其实挺高兴的，我现在就不用提心吊胆的。”

智子表达了感激，同时提出了疑问，“那我是您点化的吗？

零“不，你不是我让你开启智慧的，你确实就是云天明开启智慧的”

智子“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零“这个宇宙的秘密很多，关于你，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天明是怎么做到的，你就像是他的女儿，或者情人！”

智子”那，那您这种形式的智慧生命多吗？高级文明之间，会形成平衡状态而没有黑暗森林打击吗？”

智子也学会了转移话题，问起来了一些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