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普通人。
在今天下午3:26之前,我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这句话。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晓白,晓白的晓,晓白的白。
我曾经在枯燥乏味的数学课上常常会天马行空的思考一些与课堂毫无关系的东西。
例如,忒休斯之船。
一只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被替换了原先所有零件的船只。
而最终的问题就是,这只船,还是原来的船吗?
如果是的话,但它已经没有最初的任何一根木头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它是从什么时候不是的?
这样常被我用来在课堂上走神思索的问题,数不胜数。
像上面那个有意思的悖论就是我最常思考的一个。
但是,当从前用来解闷的问题变成了我所面临的问题的时候,就不再一样了。
重新介绍一次,我叫潇白,不对,应该叫晓白。
潇白的潇,晓白的白。
不对,是晓白的晓,潇白的白。
也不对。
……
不管了,这个问题不大。
我现在面临着一个问题。
一觉醒来,我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包括但不仅限于,我的外貌、亲人、朋友等等,甚至是,我的性格。
……
那么,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我的性格变了。
唔,这个有点复杂。
长话短说。
试问一个社恐主动去交朋友,这说明什么?
虽然我不是个严格意义上的社恐,但我可是一个能把自己存在感降低,就绝不出头的人啊。
就在今天下午放学回家,我,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
我自诩是个冷漠无情,不爱多管闲事的人(最重要的是是个面瘫微社恐)。
就是路遇不平,我也不会拔刀相助,最多帮忙报警喊救兵。
但就在我想像往常一样报警解决问题时,我的腿不受控制的走进了那条小巷子。
没错!就是脚自己走进去的!!
当时,我就如同见鬼了一般,顶着一张面露惊恐(虽然在外人面前依旧是个面瘫脸)的脸,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
三个感叹号不足也表达我内心深处的惶恐。
于是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或许?),至少是以前的我从不会有的姿势,走到了欺凌现场。
在我不知道从哪练来的身手下,那群小混混拜倒在了我的西装裤下。
开玩笑的,我只是擒贼先擒王,把他们中看起来十分有威望的那个扣下了,没想到那个人那么怂,在我拿着一把没开过刃的蝴蝶刀的手下瑟瑟发抖。
于是我更加猖狂了,体会了一把从前从未有过的威风气势,那群小混混在我的淫威下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了。
如果忽略我手上的淤青和脸上的划痕的话会看起来更有威慑力吧。
“嘶——痛痛痛痛!要死了要死了!轻点轻点!”
“啊!抱歉!我会注意的!”
满脸无措,拿着消毒棉球的少年手忙脚乱,一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比划着。
其实我的内心比他还慌张,所以,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人回家处理伤口啊!
绝对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所以,以前的我会怎么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