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跑了,随即一大批流民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嘴里不停嚷嚷着听不懂的语言。
大部分流民都不是梁国人,而是外国逃灾的,他们不懂梁国语言,梁国士兵也听不懂他们说话。
“停下,你们都是哪里来的!”几个士兵拦住他们。
可他们根本不听,大喊大叫往他们这里冲,士兵被逼的没办法,只得与他们动起来了手,可是这些流民面漏凶光,竟然打死了几个士兵,这下那些士兵也动了真格,这些流民很快就解决,一部分已经死了,活着那一部分,他们会先带回营地严加看管。
叶铭烁昏迷不醒,现在只能由副将带兵抵御土坶攻击,全军上下人心惶惶,余牧也急的团团转。
“朝廷那边还没消息吗?求援兵的书信再怎么着陛下也看见了啊,援兵再没有消息我们可能真的就得交代在这了!”余牧悲哀的说道。
“要不然再催催吧!”副将提议。
“也好!”说罢余牧便开始起草。
“木吝战事告急,土坶人多我军处于劣势,望陛下早做打算,救军民于水火。”
清晨金光破晓,一只信鸽从天空中被射下来,“公子。”一个壮士,将信给了一位面容清秀的贵公子。
“将这只信鸽放出去。”那人慵懒的喝着茶指着笼子里的信鸽,非常惬意,他盯着西边的红光露出一抹微笑。
白云被染成红色,天地间都变得寂静。
梁昱祁抓着一封信脸色发黑,“叶将军带人杀死流民,抢夺粮食无恶不作,百姓们唉声一片,附近守城将士誓死抵抗,望陛下下令派兵围剿还木吝一片安宁!”
“为什么楚朗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梁昱祁问方公公。
“陛下稍安勿躁,楚大人已经到达木吝,离传回消息怕是不远了。”
“传林甘进宫!”
周陌尘先一步收到了来自木吝的信,是张毅格传来的,“情况已经摸清,那些流民是外国的军人,手上都是兵器留下的厚茧,土坶军营被烧那一晚叶将军的军队并没有人外出,而土坶出兵攻击梁国军队前是收到了来自土坶君王的命令,你可以向你们陛下提议去核实这来自土坶君王的命令是否有误,毕竟我去了土坶接壤,并未听说土坶有出兵梁国的计划,反而是说梁国出尔反尔逼着土坶出兵反抗,另外叶将军受伤危在旦夕,而且急需支援,望尽快出兵!”
林甘领命进宫,梁昱祁要求他派人去木吝接应楚朗。
楚朗的身手定然不凡,可现下要求他派人接应,此事定非同小可。
梁昱祁现在左右为难,只有等楚朗的消息,所以一定不能再出问题,要不然真的会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逞。
周陌尘赶忙进宫,他直接去了圣清宫找梁昱祁,可是张毅格的存在是梁昱祁不知道的,他只能胡编一套说辞。
“哥哥这是怎么了?”
“出兵支援叶将军!”
梁昱祁皱起了眉头,他若有所思的说:“情况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现在贸然出兵会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你之前不是给我一支军队吗?我去。”周陌尘坚定的说。
“不行,楚朗马上传消息回来,到时候再说。”
“那时候就来不及了!”周陌尘急迫且笃定。
“哥哥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怎么今天突然要让我出兵?”梁昱祁舒展了眉头,将奏折下的信拿了出来。
“是,叶将军与我传信,说是身受重伤,急需朝廷派兵支援,这次的信是真的!”
“那哥哥先看看这个。”梁昱祁将信递上去。
“这封信是假的!”周陌尘甚至没有仔细看,大概扫了一眼。
“如果这封信是假的,那说明这场战争的背后人身份非同小可,他能阻断木吝与朝廷的信,他们在暗中肯定已经做好了部署,更不能贸然前去”
“那人就是故意的,你收到所有的信都告诉我们不能派兵,你当真没有觉得可疑?”周陌尘神情中满是焦急,非得让梁昱祁派兵。
“派兵不是那么容易,各国都在发生战乱,边疆都需要派兵驻守,现下可随意支配的兵马不过两万,你的那批兵还在训练当中,让他们去跟土坶那群人马斗终究差些火候。”
“若你不派兵,万一木吝被土坶攻下,叶将军和余丞相也会因此丧命!”
“我已经让梁樊邒派大刀骑兵去土坶了,也去了木吝,我早有打算,哥哥就不必担心了。”
“那万一这背后人强大到可以同时阻挡土坶和木吝的传信呢?”周陌尘质疑。
“就算可以,大刀骑兵去了之后就不会了。”梁昱祁笃定。
现在的大刀骑兵的盔甲已经进化到除了面部个别地方,其他地方全面无死角保护,就算拿炸药炸也不会产生致命危害,而且盔甲尽可能的轻便很方便行事,还有玄铁制作的软甲,穿在身上隔件衣服都看不出来,所以梁昱祁对大刀骑兵还是很有信心的。
“就算有埋伏,就算叶将军叛变,这援军也必须派,派两万士兵前去附近驻守,等楚朗传信再决定出不出战,要是等楚朗消息传回来在出兵,一切都太晚了。”
“哥哥,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梁昱祁伸手便烧了那封信。
下午便传来噩耗,东部被不知名军队攻打,大约有两万人,东部接近海洋,估计是一些外国海盗在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