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寝殿,她的心情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无法抑制的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抓起一个极为珍贵的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如同她内心破碎的声音。
曹贵人和丽嫔两位嫔妃在门外听到这声音,不禁吓得畏缩不前。她们只能小心翼翼地立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成为华妃愤怒下的下一个目标。她们低着头,听着屋里华妃一连串带着“小”字的数落声,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成为这场风波的受害者。
华妃恶狠狠地又摔了一个青花瓷,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愤怒和不满。颂芝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深知华妃的脾气,此刻只能小心翼翼地安抚道:“娘娘别生气了,你生气病了岂不是如了颖妃娘娘意了吗?”
华妃听到这话,动作一顿,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嫉妒,她恨恨地说道:“她不就是仗着生了个皇子吗?要是本宫能生,早把她压的死死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仿佛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为什么别人都能生,就本宫生不了?”华妃的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她想到了端妃,要不是端妃,她的儿子也早已出世了,何必又看颖妃这个贱人的脸色呢?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端妃的怨恨和对颖妃的不满,仿佛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一把锋利的剑,指向了那些让她心生怨恨的人。
颂芝深知华妃的脾气和心思,她轻轻地给华妃捏着肩膀,试图缓解她的愤怒和不满。她轻声细语地说道:“娘娘,我们可是有皇上特赐的欢宜香,颖妃娘娘可没有……”她的话让华妃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自豪,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压倒颖妃的筹码。
华妃得意地摸了摸鬓角,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是,这可是独一份,说来最近本宫怎么觉得欢宜香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仿佛在怀疑有人暗中动了她的欢宜香。
颂芝轻轻地给华妃捏着肩膀,轻声细语地说道:“皇上前些时日不是说这香好像越来越难闻了吗?兴许太医调了味道,皇上还夸这味道好,之前的确实味道重了些。”
她的话让华妃的疑惑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她仍然不甘心地嘟囔着:“即便如此,本宫还是觉得不爽利。”
华妃捏着蟹黄酥眯着眼睛不说话了,她也没有心情再和曹贵人、丽嫔周旋了。她挥了挥手让二人下去休息了,而她则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刻的皇帝正坐在御书房看书呢,他是一位经历了许多世的雍正帝——胤禛。谁都不知道现在的皇帝已经换了芯子,不再是之前那个糊涂皇帝。他坐在御书房中,心中充满了对原主的唾弃和恶心。
胤禛觉得原主简直是个奇葩,居然能被圣祖看中成为皇帝。
他想起原主那侧福晋扶正的事情,还有抢娶侧福晋嫡姐为妻的荒谬行为,以及那张口闭口就是四郎的恶心称呼,都让胤禛感到无法忍受。
他深知自家皇父最是讨厌痴情种,因为自家爷爷和太爷爷都是因为痴情而失去了皇位。所以皇阿玛对痴情种十分厌恶,更别提自家儿子寻死腻活的娶人回家了,他若是不送那个女人一杯毒酒就算是他仁慈了。
胤禛经历过九子夺嫡的残酷斗争,心思细腻且深沉。他登基后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整治朝纲,对那些包衣人家毫不留情地抄家灭族,对那些被禁足的兄弟也毫不手软地提溜起来干活。特别是那些喜欢找茬的八爷九爷,他更是直接让他们替自己出海干活,让他们尝尝生活的艰辛。
一抄家看着银子哗哗的溜进私库他有些停不下来了,直接册封怡亲王负责此事。兄弟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忽悠的人团团转。怡亲王被皇帝看中后激动的直掉泪,胤禛看着亲近的十三弟颓废的样子也十分酸涩。他最信任的除了十三弟便是之前的废太子胤礽了,可惜胤礽现在正忙着造东西不肯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