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的反应很快，就在她抬手的瞬间他就察觉到要被打了，脑子想着是要老实挨打的，但经年累月的训练让他本能地出手截住了她挥过来的手。
他们两人都顿了顿，一时间谁都未先出声，由着游戏的结算画面将他们的脸照得明暗交错。
念姝向前倾身，侧膝跪着，被小辛握住的手还被迫举着，这让她不得不为了保持平衡而一手撑在沙发上。
“放开。”
小辛没松手，反而还握紧几分，俯身靠近。
她下意识缩了缩，扬起脸看他，眼睛红红的，有些散乱的发丝黏在充满泪水的脸庞上，很可怜地抗拒：“别舔我了，不干净……”
也不是非要舔，他也可以要些点其他的东西。
小辛的眼神变了，他盯住她的眼睛：“你想不想……”他停住，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卡在了那里。
“……什么？”念姝感到有点莫名，抽了抽自己的手，抬着眼睛看他，还感觉自己像是被绳套绑住足的小鸟。
“你、你想不想……”他抿了下唇，眉峰下压看着又有点凶起来，刚起个头再次卡住，耳朵一点点的红蔓延到脸颊。
“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念姝脸上的泪水都还挂着，手也还被他握着不放，她一动不动，感到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
小辛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她的手，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凑近了些，又像是自己都受不了，红着脸退开：“你……”他顿了顿，眼神飘忽，换了话道，“你知不知道你同学们他们那会在干什么吗？”
“你憋了半天，结果说这个？”念姝没好气地摸了摸被攥红的手腕，然后转过头去，抻着手去抓茶几上的遥控。
“唉，我就是……”小辛也觉得离谱，怎么好好的他就把话拐到别人的事情上去了，“我就是好奇，对……我真是太好奇了。”
他摸了摸鼻子，看起来心虚得可疑。
“你之前看到他们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种表情，扭扭捏捏的……”念姝吐槽，她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泪，着重擦了擦刚被小辛舔过的脸颊，“而且你会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吗，还问我？”
“我知道是知道，但我……”
“你该不会要说你也没有谈过恋爱吧？”
“我当然没有啊！还有什么叫也？”
“熙蒙哥也说没有，熙旺哥应该也没有吧。”念姝斜了他一眼，颇有点不相信的口吻问，“我们家就没有人谈过恋爱吗？胡枫呢，他长得就很像是会……”
“应该没有吧。”小辛眼神闪了下，被带偏，忽然起了一个让他有点难绷的念头，“你说老头子有没有过？他……”
念姝也被勾起兴趣，跟着小辛轻下去的声音压低声嗓：“不会吧，干爹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说不准年轻的时候他也动过心呢？”
“也许吧，但我很难想象老头子会为一个女人动心。”
念姝歪着头看他，把人看得脸又红了一个度：“我怎么感觉其实你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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