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你的……那段经历了。”钱穆说。
“大概就在你说出自己来历前一点时间吧？”牙仙说。
她心有波澜，却面不改色。
——并非故意作伪，而是常年温和的她突然激动也无法表现出来了。
“……不，就在我们找到你收藏的牙齿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这就是你路上吐血的原因？”
“是的。单纯被巨魔精吓到我是不会反应那么大的。To be frank（原文为中文），探察你的心灵让我挺难受的。”
牙仙做了个深呼吸。
她无数个夜晚因噩梦惊醒。
那个因她开车不仔细而丧生的可怜孩子总是会在在她睡着之后出现。
她有时候不得不吃安眠药/或一些神秘学药物。但服用她们也只能让昏迷不醒，不能获得像太妃糖一样香甜的睡眠。
她从未觉后悔，但内心很痛苦。
“你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我同意你说，并且我也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
钱穆有些吃惊：“天哪，不会。”
“……我以为你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
“我当然有。不过……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再追究。
“我可能很乐于把自己和神明扯上关系，但是，to be frank（原文为中文），我知道我没资格代替神明决定一些事。
“（或者说很多事）。
“我不想代行上帝之权，哪怕我一般认为他确实把她给了我……哦——你能理解我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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