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蝶影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好……我……明天……会去……找他……”

夜翼见目的达成便拉着红罗宾离开了冰山餐厅，蝶影却坐在红罩头以往待着的VIP包间等他回来，负责人收拾完餐厅的残局给蝶影送进去一瓶酒就没有再打扰他。

蝶影看着眼前的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酒塞解开面具下方猛地喝了起来，影爵立马出现想阻止他，蝶影却不理会他猛喝酒。

他需要灌醉自己，不去想任何事。

他累了……

影爵看着自己主人喝完整整一瓶酒有些担忧，但他意识到自己主人的疲惫不堪后没有再阻止主人喝酒，反而拿来了几瓶烈酒打开瓶塞放在主人面前。

蝶影便喝完一瓶喝下一瓶，连红罩头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红罩头离开后意识到是自己有错在先，便在十分钟后回去了，从负责人那里得知蝶影还没走，就在自己的VIP包间时有些震惊，随即去包间找蝶影，一进门就看到从来不喝酒的蝶影居然在喝酒，还已经喝了三瓶酒！

回过神的红罩头立马冲上前夺过蝶影手里的酒瓶：“蝶影！酒不是这么喝的！喝太多可是会酒精中毒！”

蝶影看着眼前的人笑了：“杰森……你……回来了……”

红罩头将桌子上的酒拿到一旁后坐在他身边：“为什么喝酒？”

“因为……很……累……杰森……我……好累……”蝶影说着靠在红罩头身上。

红罩头闻到了蝶影头发上清香：好香……

“为什么感到累？”红罩头说着撩起蝶影一缕白长发。

“我……做了……好多……可是……什么……也……没有……改变……这……让我……很……痛苦……杰森……为什么……我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

红罩头一愣沉默了，摘下头罩看着靠着自己的蝶影眼中升起心疼和愧疚：

“蝶影，以后你身边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蝶影笑着勾住他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肩：“好……”

红罩头脸色通红手足无措起来：“蝶、蝶影……”

“嗯……？”

红罩头深吸一口气：“蝶影，你喜欢布鲁斯吗？”

“喜欢……可是……我……难过……不想……不想……看到……他死……所有人……死了……只剩下……我了……我想……改变……一切……不顾……一切……代价……回来了……可是……我……还是……无法……改变……”

红罩头沉默了，他们一直都知道蝶影有一个非常在意的事，那就是改变未来，却一直都在失败，蝶影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就一直在努力，努力改变未来。

可是……事实却是，未来无法改变。

红罩头以为蝶影会一直坚持下去，但是现在看来，他在纠结要不要放弃。

“那就放弃吧，你太累了，伊萨，不能再这么下去，你会病倒的。”

蝶影笑了：“不行……不到……最后……一刻……我……还……不想……放弃……因为……他们……是……是……”

红罩头皱眉：“是什么？”

然而蝶影已经睡着了，红罩头意识到后叹了口气给他戴上面具的下半部分抱起他（公主抱）走出包间准备送他回家时，恰好遇见了蝙蝠侠。

红罩头紧皱眉：“你来干什么？”

蝙蝠侠却盯着他怀里的蝶影伸出手：“把他给我。”

红罩头后退一步：“休想。”

“我只说一遍，杰森。”

“你敢动我试试。”

两人僵持不下时，影爵出现接过蝶影消失了，红罩头笑了笑无视蝙蝠侠回去了，蝙蝠侠握紧拳头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