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注意都在梁王府的人狼狈的滚回老巢时,除容屿外无一人发现醉生楼的一间屋子里有两个人观看完了全程。
陈典站在顾昭左边,两人正好看完了众人殴打齐佑的戏。陈典直到结束了还还有点意犹未尽,现在正饶有兴趣的想和顾昭讨论容屿的事,如同讨论一件趣事般,语气随意。
“主子,那容屿可比过去变得越来越有聪明了。”
“嗯。”顾昭看了眼陈典,难得赞同。
“我真没想到他竟然会给齐佑下这种套路,齐佑这次算是栽了。他以后的壮途算是毁了。不过那也是他活该。”
“不过是螳螂补偿黄雀在后,齐佑愚蠢的以为自己陷害到了容屿,结果却被容屿他将计就计给反将了一军。”
“陈典,我之前让你查容屿的消息有结果了吗?”顾昭转头看向陈典,说。
“哦,主子,那人就是义勇侯府的六公子无疑了。我知道你疑惑那人的身份,可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啊。”
“...好,我知道了。继续观察容屿,一旦有异样就立刻回来禀报。”
顾昭难得沉默了一会儿,将交代的事都交代了,就请退陈典。等房中无一人时,目光深邃,眼中有复杂的神情,显然他不相信这个调查的结果。
梁王府内,齐佑在床上趴着,背上满是伤痕,火辣辣。下人,小心翼翼的在他的伤痕上涂抹药膏,一个不留神,力气重了点。齐佑不然嘴里抽着冷气,怒骂:“你这个狗奴才!怎么做事的?”
齐佑这幅伤痕累累的样子显然就是被齐铭动了家法。
不久后,一个女人走进屋子,心疼的对齐佑说:“佑儿,你背上的伤痕可还好?你爹打你的时候怎么不收点力?!等下我找他理论去!!”
“容屿这个混蛋,竟然敢给我下套!我定要他好看!!”
“...佑儿,你是说你是被容屿给陷害的?”
“没错,就是这个混蛋!还有沈真真和沈真真的那些追求者们竟然敢打我,你们也给我等着。”
“佑儿,你确定是他?”卫莲儿不确定的说道。
“没错,就是那玩意儿。”齐佑肯定的说。
不怕卫莲儿不相信齐佑的话,只是因为容屿在别人心中纨绔的形象太巩固了。一时之间能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来,太不让人相信了。
“对了。佑儿你父亲说你要和沈真真结婚。”
“什么!我早已经心有所属,你们不能这么做呀,娘你得帮我。”
“不是娘不帮你,你也知道你父亲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你父亲说你们出了如此丑事如果不结婚很难收场,会危害梁王府的名声。”卫莲儿语气不满的说道。
卫莲儿先前看重沈真真的是她的家世和名声,能让齐佑锦上添花。如今沈真真的名声毁了,她的家人估计也不会让她好过,根本不能帮到齐佑一点忙。
“好,我知道了。”齐佑件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非常不甘,虽然自己和沈真真结婚这件事自己非常不满,这沈真真自己暂时也动不得。但是容屿那个狗杂碎他还收拾不了。当下只能先服从齐铭的安排,等到拖出他的掌控时再来对付容屿,他是不会放过容屿的,一定要好好折磨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气!
卫莲儿看见齐佑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在心中叹了口气。知道齐佑还是不甘心婚姻的安排。再次嘱咐了一遍,才离开。
齐佑微笑着目送卫莲儿走出门外,脸上的表情就像变戏法一样。脸是从晴转阴,身边伺候的人看见吓得往角落躲。
齐佑正在窝火中,刚好看见那人的小动作,将本就烧的旺盛的怒火烧的更旺了。
“你躲什么躲?你这么害怕我?那你也不用来伺候我了。”
“来人把他拖下去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是。”一群人走了进来把那最后的人绑起来,往外拖走。
“奴才知错了。主子饶命,主子饶命...”那名下人挣扎着求饶被拖出去,求饶的声音渐渐减小。
齐佑仅此于是过后,终于将他那温和的面具摘下,露出残暴的内里。从此以后他和沈真真在京城的名声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