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雁嫱轻轻拉起陈徒风的手,腕间的一抹红色在惨白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为了姐姐,不疼。”陈徒风乖巧应答,手却紧紧抓住雁嫱的柔荑,不想放开。
“乖,我给你上药。”雁嫱轻声哄这个固执少年。
陈徒风一听,乖乖松开紧握雁嫱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雁嫱穿上半透明的薄纱粉色长外罩,施施然地走到芙蓉鸾凤檀香柜前面,取出一个小梨花木盒,捧着回到床前。
陈徒风看着一心一意为自己上药的雁嫱,只恨自己昨天应该再狠一点。腕间取血的伤口早已好得差不多,刚刚之所以出血,是他用内力强行逼迫,虽是极痛,但苦肉计赢得美人为之上药,便不算什么,现在,他只是在想自己日后要多受些伤,这样雁嫱是不是会对他更好一点?
雁嫱小心翼翼地拨开纱布,取出金创药,轻轻地洒在陈徒风腕间,少年一个战栗,显然是极疼。
雁嫱忙安慰道:“乖,忍一下,一会就不疼了。”
陈徒风不语,看着雁嫱藏在粉色薄纱里若隐若现地香肩,洁白如雪,突然说道:“我想咬一口。”
“啊?”雁嫱没听清,下一秒陈徒风便朝着香肩咬了下去,倒是没有用力,陈徒风怕雁嫱吃痛,只是浅尝辄止,薄唇带着少年炙热的体温碰到女子的冰肌玉骨,引得雁嫱一阵战栗。
想着陈徒风许是吃痛,雁嫱一想是为了自己的缘故,便任由陈徒风轻咬,加快手上的动作。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陈徒风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少女的颈窝,他从来没像此刻这样希望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如果可以,他愿意溺死在这种温柔中。
“姐姐?”
“嗯?”
陈徒风将头埋在雁嫱的颈窝中,声音有些闷闷地说:“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告诉我。”
“什么愿意?”在反应过来陈徒风在说什么虎狼之辞后,雁嫱猛地羞红了脸,反手轻捶陈徒风一拳。
“胡说。”
“啊。”陈徒风闷哼一声,雁嫱又急忙查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陈徒风借机握住雁嫱的柔荑放在自己胸口处。
“心里,姐姐给治治。”
雁嫱能感受到他健壮的胸肌,她能想象到一身黑衣下是怎样的大好身材,宽肩,窄腰,长腿,天哪,我在想什么?
雁嫱轻咳一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将手从陈徒风的大手中抽出,徐徐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陈徒风又一次可怜巴巴,道:“姐姐这是在赶我走吗?”
“男女授受不亲。”
“可刚刚明明姐姐答应给我一次机会。”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雁嫱。
“姐姐,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不想离开姐姐。”陈徒风伸手,做发誓状。
半柱香后,在陈徒风的死缠烂打下,二人终于躺在了一张实木床上,当然,两床被子,中间一个枕头。
陈徒风心满意足地闻着被子上少女的清香,心满意足地看着雁嫱清秀的背影,留着雁嫱坚定背着身,心想绝对不能再被美色诱惑。
这应该算同床共枕吧?陈徒风眼睛笑得像星星。
夜空中星星散发耀眼的光芒,可是,谁又知道他们黑暗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