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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半月关

天官:预知梦

下凡后,你看到在收破烂的谢怜,心中无比的心疼,你难以想象他那八百多年是如何熬过的。

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幻化成了一个幼态的自己。

你跑过谢怜旁边,连忙一把抱住他的腿。

你(幼年)哥哥,呜呜呜呜……

谢怜(蹲下身)小朋友,你是找不到家了吗?

你(幼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哥哥……你是我哥哥。

谢怜我……我不是…

你(幼年)爹爹……

怕有围观群众,还是妥协了。。

谢怜乖乖,你还是叫哥哥吧。

你(幼年)(开心)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谢怜(尴尬)恩…额…哥哥没有钱。

你(幼年)我有钱,都给哥哥。

你把腰上的钱袋子都给谢怜。

谢怜(惊讶)乖乖,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你(幼年)……

对哦,你该怎么说?

你(幼年)(摇了摇谢怜的衣袖)饿……

谢怜终于还是不敌你,用钱给你买了冰糖葫芦,在你的软磨硬泡下还买了一些吃的跟用的。

接近黄昏时,你跟谢怜蹭上了大爷的马车。

你撇了撇嘴,怎么把钱光明正大的给哥哥用呢?好烦恼。

谢怜(看着讨来的一大筐东西)开观倒贴钱,收破烂赚钱,果然飞升不如收破烂啊。

你越发的心疼,哥哥好苦,都是靠收破烂活下去的,越发认真的思考。

谢怜不知你心中所想,看起了手中的卷轴。

谢怜咦,竟然还有我。

仙乐太子,飞升三次。武神,瘟神,破烂神。

谢怜……

谢怜(失言了一会儿)好吧,仔细想想,武神跟破烂神也没有太大区别,众生平等众生平等。

正在想问题的你被后方的一阵轻笑吓住了,连忙扑到谢怜身上。

花城是吗?

花城看到谢怜与爬在谢怜身上的你,懒洋洋的说道。

花城人们口中自然是爱说众生平等,但如果真是这样,诸位神仙根本就不会存在了。

你心中赞成他的话,你在鬼市与天界中来回游走,却还是更喜欢鬼市的自由自在。最起码在鬼市都是明着害怕你,而在天界,却是少不了拐弯抹角。天界的诸神并不如传说中的善良,鬼也不如传说中邪恶。

但是刚才你看了那人一眼,却是不敢将头伸过去,你确信你的化形术瞒不了花城。

谢怜你说的也有道理。

又翻一页,看到了关于魔族夜曦的记载。

魔族夜曦,擅用阵法。

谢怜恩?有关这位魔族的记载为什么那么少?

花城谁?

谢怜夜曦。

你抱住谢怜的身子猛然一颤,又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谢怜(被你的动作弄得羞红了脸)乖乖,别闹。

花城(瞥了你一眼)魔族夜曦,那可是恶鬼们最怕的存在。

谢怜(转过头)怎么说?

花城凡是恶鬼见到她绝无存活的可能,因为极少惹事,所以在天界的知名度不算太高,但因魔族身份也不受天界喜爱。

花城但是她在鬼界和人界可是如雷贯耳,鬼界怕她,人界敬她,因可以驱除恶鬼,所以她也被人们称为夜曦。

谢怜所以夜曦并不是她的真名?

花城(从草堆中做起)不是,众人只知道她一身红衣,谁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花城不过她虽然低调,但也最好别惹。

谢怜为什么?

花城因为……相传她本是个凡人,只因……

你浑身发冷,仿若浑身的血倒流。

只因活生生的抽干了自己的一身血换上了魔族的血才变成了魔。你的眉眼瞬时间变得冷漠,如果他敢当着谢怜的面说出来,那你 就是拼死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花城突然又转向你。

花城妹妹,还要玩躲猫猫吗?

你转过头,死死的盯住花城。第一次见面时的温情却被此刻的警惕覆盖。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你的事?

花城仿佛没看到你警惕的眼神,一把把你拉进怀里。

花城家妹顽皮,给道长哥哥添麻烦了。

你(幼年)???

你被花城突然的动作弄得一脸懵。

谢怜原来乖乖是你的妹妹。我还不知道乖乖叫什么名字呢?

你(幼年)(从花城怀里钻出来)哥哥,我叫……白……

花城她叫黑夜。

你气的直咬住花城的手,却咬的牙疼。卧槽,难道变成幼态,智商下降了。我竟然去咬一个鬼?

谢怜看到此情此景,觉得你们兄妹二人感情真好。

谢怜那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你(幼年)我哥叫狗花,哥哥你可以叫他……

花城(捂住你的嘴)我在家中排行老三,道长哥哥可以叫我三郎。

谢怜(笑)三郎。

谢怜(笑着望着你)黑夜。

你悄咪咪的红了脸,哥哥……好乖,好温柔。

谢怜不知三郎可有听说过花城?

花城笑了两声,似笑非笑的说道。

花城道长哥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谢怜(好奇)血雨探花,这么了不起的称呼到底是怎么来的?

花城也没什么,就有次端了一只鬼的老巢,满山下了血雨,走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一朵花,被血雨打得凄惨,就偏过伞,挡了一下。

谢怜这位花城经常到处打架吗?

你撇了撇嘴,不能说是经常吧,几乎是一天打俩。

看到你被忽略的样子,笑了笑。

花城也没有经常,看心情吧。

谢怜他生前是什么人?

花城(悠闲)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倒是对,花城杀的人鬼神都快赶上你灭的鬼了。

谢怜(又问)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经常化作女子的模样?

花城(看了看谢怜,又看了看你)道长,哥哥为什么这样说?

你满脸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却几分心虚。

谢怜实不相瞒,当日在与君山我曾遇见一个……

你(幼年)哥哥,我的糖葫芦呢?

谢怜愣了愣,把包裹里的糖葫芦递给你。

你拿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就觉得牙疼,果然,还是太久没吃东西了。

谢怜(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可是吃坏牙了?

你一愣,任由着谢怜捏住你的下巴,检查你的牙齿。

谢怜还好没有蛀牙,以后要少吃糖了。

刚去看你的双眼,就注意到你的脸色通红。

谢怜???

花城(接过你的糖葫芦)对,哥哥说得对,小孩子要少吃糖。

你(幼年)……

你(幼年)那我买的都是甜食,哥哥替我吃了吧。

谢怜恩?(愣了愣)好。

你垂下眼眸,心疼哥哥只能吃坏掉的馒头。

花城鬼的形态变化万千,不过有时候也是会用本来面目的。

谢怜(笑)那我感觉,他本尊可能便是同你一样的少年吧。

你惊讶的看着谢怜,不禁感慨到哥哥好眼力啊。

花城(嘴角微勾)为何?

谢怜不为何,你随便说说,我随便答答罢了。

谢怜那花城可有什么弱点?

谢怜问完后尴尬一笑,花城的弱点怎么会让他人知道呢。

花城骨灰。

你(幼年)OS:废话,只要是鬼,都有这个弱点。

若是得到一只鬼的骨灰,将骨灰毁去,便会神形俱灭,魂飞魄散。

谢怜恐怕没有人能拿到骨灰,所以这个弱点等于没有弱点了。

花城不一定。有一种情形,鬼是会自动就要出骨灰的。

谢怜像他约在三十三位神官一样作为赌注交出去吗?

花城(嗤笑)怎么会?

痴笑之意不要太明显了。不过天上的神官除了哥哥和君吾是挺弱的。

花城鬼界有一个习俗,若是一只鬼选定了一个人,便会将骨灰托付到那个人手中。

谢怜原来鬼界还有如此至情至性的习俗。

花城有,但是没几个敢做。

要是都这么做,那不都遍地是骨灰了。你想了想,夫妇玩的尽兴的时候还能随手杀几把对方的骨灰,要是双方生气了或者吵架了……哦,生不了几次气就魂飞魄散了。

谢怜若是一片痴心付出,却终是挫骨扬灰,确实令人痛心。

花城(笑)怕什么?若是我,骨灰送出去,管他是想挫骨扬灰还是撒着玩。

你(幼年)OS: 呀,找到对号入座的啦。

谢怜你走这方向,也是要去菩荠村吗?

花城(叹了口气)佳妹与家里吵架,身为哥哥的我不放心想去找她,结果也被家里赶了出来,走了许久,都没有地方可去。

花城今天饿的要晕倒在大街头了,这才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

你看到谢怜翻包袱的动作,连忙把冰糖葫芦抢过来递给哥哥。

谢怜拿出馒头后看到你的动作愣了愣。

你(幼年)哥哥你吃冰糖葫芦,我三哥他皮糙肉厚,吃什么都行。

花城街过谢怜的馒头,笑着拍了拍你的头。

你(幼年)(把买来的桂花糕,栗子糕等吃的塞给谢怜)哥哥饿了吧。

还未等谢怜接过,牛车车身一震巨震。

二人怕你掉下去,一人拉住你的胳膊。

谢怜(看向车夫)怎么回事?

车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黄啊,你怎么不走了,你走哇。

此时,太阳下山,一片幽暗。只见大雾四起,一群白衣人抱着他们的头,缓缓朝这边走来。

谢怜护。

若邪从谢怜腕上飞出,绕牛车飞了一圈,护住了你们几人。

谢怜今天是什么日子?

花城中元。

你垂下眼睑,感受着鬼气的靠近。

谢怜(沉声)别乱走,今天撞邪了。若是走岔了路,就回不来了。

那群白衣人的向上人头被他们抱在怀里,似乎是一群被斩首的罪犯。

谢怜待会儿他们走近的时候,都千万别出声。

花城这位哥哥,你竟然还是一位奇人异士呢。

谢怜奇人异士算不得,稍会一点儿,他们现在看不到我们,待会儿走近就难说了。

你静静的看着花城演,活似看了一场影帝的诞生。

花城(摸你的头)黑夜,待会儿别出声哦~

你(幼年)恩。

虽是这样说,你听着倒像是他让你别出手。

你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鬼放弃待在谢怜身边的机会。

车夫大惊摇头:“不行不行,我怕是憋不住,道长怎么办?”

谢怜那也有办法,只不过得罪了。

说完在车夫背后一点,臣服就昏睡了过去。

谢怜又看向你,担心你这样小的孩子看到这些会害怕。

谢怜黑夜害怕吗?

想了想这种年龄的小孩子该有什么反应,然后泪眼汪汪的看着谢怜。

你(幼年)哥哥,我怕。

谢怜(摸了摸你的头)黑夜别怕,在我身后,不会有东西伤到你。

你眨巴了几次眼睛,点了点头。

带到谢怜转过头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时,花城把下巴压在你的肩膀上。

你冷着脸看着他,眼神中说着“滚”。

花城(朝你笑了笑)三哥也害怕。

你气的失笑,越来越觉得花城不要脸。

你转身看向谢怜,不再看他,待到你看到哥哥脖子上露出的咒枷时,你默了默。

你还处在心疼的氛围时,听见囚衣鬼说道“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过不去这里呢?”

“真的过不去!见鬼了!”

“你妹的,咱们自己不就是鬼吗,还见什么鬼!”

你嘴角勾了勾,这些小鬼还挺好玩的。

“那个,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感觉你抱着的那个是我的脑袋?”

“是你的身体拿错了头吧!”

“赶紧换回来吧你们。”

“你这头的切口怎么那么不整齐?”

“哎,那个刽子手是个新手,砍了五六刀才砍下来,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跟我有仇。”

“那你家里人没给他打点钱吗?下次记得事先打点一下,一刀给个痛快。”

“你说的对,哎不对呀,哪来的下次?”

谢怜牵着好牛,刚想从他们身边路过,就听到有鬼说“不好了!不好了!杀鬼啦!”

众鬼慌张“哪里?哪里杀鬼了?”

“吓死我了,我在那边发现了好多破碎的鬼火,还有正在褪去的鬼皮,都是被生生打碎的,太狠了。”

“都打碎了?这是碎尸万段啊!连投胎当人的机会都没啦,真的太狠啦。”

花城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你。

你不为所动,那些鬼的确是你杀的,你不否认。至于投胎当人?那些恶鬼不配。

不过,好像给哥哥添麻烦了。

“谁干的?该不会有和尚道士混进来吧?”

“啊。说起来,刚才我们在路上也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过不去。那东西该不会就是……”

“哪里哪里?”囚衣鬼指道“就在那里。”

谢怜暗叫不好,不一会儿,车就被鬼围住了。

那些鬼面目狰狞的说道“我闻到热气腾腾的1日味了。”

谢怜急忙驱车喝道。

谢怜走。

那牛瞬时间横冲直撞,撒起腿就跑。

花城拉住你,怕你掉了下去。

“真的有道士啊!死道士活都不耐烦了!!!”

“活人居然来搅和我们中元会,这可怨不得我们了!追!!!”

谢怜操控着马车来到分岔口。

谢怜(拿出签筒)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第一根左,第二根右,哪路签好走哪边。

话音刚落,就抛出了两根下下签。

谢怜啊、忘记我运气一向不好了。

你看到纠结的哥哥,随手一摇,也摇出了两个下下签。

谢怜安慰的看了你一眼,然后看到逼近的鬼们,只好随意选了一条路。

谢怜驾着车跑的时候,你看着花城竟然玩起了台签。

看到他随手一摇就是四支上上签时,满脸的羡慕。这运气,不去买股可惜了。

注意到你看他,花城若有若无的笑了笑。

闻着越来越重的鬼气,你心觉这是走错路了。

“抓到了,就在这里。”周围的鬼一拥而上。

谢怜无意冲撞了各位实在非在下所愿,还请各位高抬贵手。

“臭道士,你打碎那些鬼火的时候怎么不高抬贵手。”

谢怜不是我们啊,实不相瞒,在下只是一个收破烂的。(默默把手放在袖子里)

“放屁,这里的鬼血味那么浓,肯定是你们杀的。”

那群鬼刚想动手,你就显露了些许魔气。

“夜……夜……啊啊啊…救命呀。”

谢怜(懵逼似的拿出符)我还没有用,他们怎么就跑了?

似乎感觉到什么,向后看去。

花城(微微一笑)这位道长,好声音姿飒爽啊,那些鬼都被你吓跑了呢。

你(幼年)(无辜的说)哥哥真厉害。

谢怜(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是吗?原来我那么厉害呀。

谢怜三郎,你跟黑夜是要去哪里?

花城不知道,睡大街吧,或者找个山洞也行。

谢怜(看了看你柔弱的身板,总觉得不忍心)你们若是不嫌弃,要不要到我的观里来?

花城(转过身)可以吗?

你(幼年)(眼睛一亮)谢谢哥哥。

谢怜(温柔的说)不过我那道观有些许简陋,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住得惯?

花城(扛起谢怜讨来的破铜烂铁)那就走吧。

你的目的达到,开心扑到谢怜怀里。

谢怜抱住你,刚想随着花城进观,想到老大爷又折了回来。

谢怜(放下你)黑夜去找三哥好吗?哥哥在这里处理点事情。

你装作天真的点了点头,进入观内看到花城的时候瞬时间冷了脸。

你(幼年)(手中凝成法阵,冷冷的看着花城)你接近哥哥有什么目的?

花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这模样可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幼年)(你忍不住想抛出法阵,却也担心闹出太大动静)如果你想要伤害谢怜的话,我就杀了你,不惜任何代价。

花城(面无表情)那你呢?接近谢怜又有什么目的,还是说……

谢怜黑夜,三郎。

你(幼年)(再次转身,你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哥哥。

花城(脸上带笑)道长哥哥。

谢怜(看到危房求捐款的牌子,轻咳一声)你们看,就是这样所以我方才说你们可能住不惯。

花城挺好的。

你看到周围恶劣的环境及简陋的条件,险些落下泪来。你不知道八百年间谢怜是怎样过来的。从那个金枝玉叶骄傲自信的他是怎样一次次磨平棱角的。现在的你只想让哥哥过得好些,再好些。

谢怜(看到你低头不语,抚摸你的头)黑夜是嫌弃哥哥这里吗?

你(幼年)不嫌弃,哥哥在的地方都不嫌弃。

谢怜(笑了笑,点起别人用过的半根蜡烛,屋子间瞬间变得通明。)

花城(拿起签筒摇了摇)道长哥哥,有床吗?

谢怜(转过身,把背上的那卷席子拿了出来,讪讪的笑了笑。)

花城(挑眉)只有一张是吗?

谢怜我们今晚可以挤一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花城也行。

谢怜在一边扫地,你帮着把席子铺在地上。

花城(环视一圈)道长哥哥,你这观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谢怜(看了一圈)我想,除了信徒,应当再没有什么少了吧?

花城(一手托着腮)神像呢?

谢怜(考虑了一会儿)方才买了纸笔,明天我画一幅画挂上去吧。

花城画画?我会啊,要帮忙吗。

谢怜那就先谢过你了。不过,你怕是不会画仙乐太子图吧?

花城我会,我们在车上不才说道这位太子殿下吗?

你铺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的同他们躺在床上。

夜,你不知为何突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进入回忆)梦境。

“娘,娘……”

小女孩坐在尸海中,哭着拉着女人的手。

“柠儿,我死后把我的尸体烧了,离开……离开这里。”

你看着娘亲血肉模糊的脸,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不要,我要阿娘……我要阿娘。”

“听话,柠儿听话。”

女人断断续续的话让你忍不住的哭泣。

一场人面疫袭来,你家破人亡。

一晚后,你面如死灰的烧掉母亲的尸体。

仙乐太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抬起头,看向问你话语的男子。

这是你记了一生的场景。

你牵上了他的手,跟他回到了皇宫。自此你才知道他是永安国的国师。

他将你安置在一个院子里,教你写字,每天都来陪伴着你。

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有来过。

后来你从他人口中听说他被永安国太子活活的钉在棺材里。

你打翻蜡烛,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

你(幼年)哥哥……

你惶恐的从梦中醒来,环视四周,发现只是一场梦。

你从观内走出,恢复了原态。

“夜……夜曦,快跑。”

无头鬼听到声音后害怕的四处逃散。

你静静的看着他们逃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下一瞬间,只见众鬼都被困在了一个阵法中。

朱唇轻启“破。”

众鬼瞬时间身体扩散,灰飞烟灭。

看到四散的飞尘,你变态的轻笑。

哥哥,我能保护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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