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那一日,这一队的人员,吴眠带着的人,魏锦,李年年、药芝、张起灵,还有吴家人
同时还跟了批参与进来夹喇嘛的人,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叫郝盖,是他们的头
同时还有指路的船家,这里的船家并非是做船划船的船家,而是一路指引路途的船家
虽然有魏锦手中的地图,可是他们看不懂,只能让船家按地图指路
跟着黑背老六留下的地图,几人来到一座山林,一路前行,突然前方的路没了
前面的原本用来通的桥断了,如今只系着根绳索
从上面一眼望去,高尺百米,掉下去必死无疑
探头的男人被吓得一个腿软,身后的人走上来一看也是为难
“这桥断了,我们怎么过去啊?”
“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这是进山唯一的墓,上面还有一根绳索,我们…”
船家指路,知道这是唯一进去的必经之道,除了这条路再无其他路可以走
“我试试”拿出九爪钩,这也是四阿公给她的,她的是红色的绳索和玄铁所制的九爪钩,陈又又的是蓝色的
甩出九爪勾和还在的绳索相对,从背包里拿出张能够让人踩在上面的铁网布,盖了上去
“尽量小心,过去吧”说着吴眠率先轻踩在铁网布上,快速过去
其他人跟上,张起灵跳起飞身越过,在铁布网上就垫了一次,她能说不愧是张家族长吗
通过这里后,众人未曾停留一路向东,夜晚将至,最终决定扎营安寨,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接下来的路”跟着来夹喇嘛的人问道
“凶多吉少”吴眠回了句冷淡的话,看不出她的表情
那郝盖愣了下,随即又笑了起来“小姑娘,得了吧,爷爷我下了不少墓,哪一次不是逢凶化吉,你可别再在这唬人”
“生死无常,这种事谁能说得清,你能确保日后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吗?”
听了吴眠的话,郝盖闷了声,的确这种事大家都知道,谁知道哪天不会栽在里头
“师兄,该喝药了”吴眠微微侧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一幕
比如“大朗,该喝药药了”抿了抿嘴角,不能笑,不能掉线
李年年接过药,一口喝完,面无表情,如今喝药对他来说就好像吃饭,每天必备
“这位小兄弟,身体这么弱,还出来夹喇嘛啊”
为了活跃气氛,其他人打趣道
李年年抬头,“小道士闲的也是闲的,不如出来长长见识,见笑了”
“小道士?小兄弟是学道的?”男人疑惑的问道
“略知一二,皮毛皮毛”跟着齐八爷学,齐八爷在外的那些话,让李年年学了来
“那小道士替我看看,此行如何啊”
“嗯,我看你面相,早年逝父,是母将你拉扯大的,是个有孝的,放心吧,你母亲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小道士了”说完拿出了点钱塞在李年年怀里
“多谢小道士,你就收下吧”男人是个懂点门道的
李年年勾起嘴角。其实刚刚的话也不算假,他的孝心很重,他母亲是个医生,救下不少人
都说积德积福,他和他的母亲都是长寿之人,不过……
“日后还是做点别的吧,福慧再深沾了地下的阴晦之物,不好”
男人沉思,点头“我知道了,日后再不会下墓了!多谢小道士了”
几人闲聊几句,该打听都打听清楚了
郝盖早期是一名赏金猎人,后来成了雇佣赏金,凡是出得起价格的,他都接
他身边的人是他的兄弟,人称大胡子,一脸的大胡子,长得是虎背熊腰
刚刚跟李年年搭话的人叫罗大敢,身手也算可以,这次行动被拉来一同
其他的几位,多多少少有古怪地方,吴眠看了眼,吩咐了谁守夜后,就进了自己的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