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废弃车间。
“啊!”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道。
“我踩到了不知道什么圆滚滚的东西,摔了一跤。”吴浩天趴将着起来,“摔死我了!”
“哈哈,让你之前老是拍我屁股,倒霉了吧!”晓东。
“你现在别笑,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吴浩天。
“行啦,别再开玩笑啦。”说着,我捡起了那个物体,用手电筒仔细查看,“这是弹壳,还是5.56mm口径步枪弹的。”
“啊,弹壳?”其他人不禁有些惊讶。
于是我们把手电的光束往地上扫荡,发现地上稀稀拉拉地散布着弹壳和各种碎屑,墙壁上还或多或少地有一些弹孔,看起来似乎发生过很激烈的战斗。
我们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上锁,我们便推门进去了。台阶上同样零星散布着弹壳,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因为一旦踩到这些弹壳,从楼梯上摔下去估计会伤得不轻。进入地下室,除了散落着弹壳,还出现了很多碎玻璃,以及一些破烂不堪的木质家具。
“这些粘在墙上和地上的黑色东西是什么?”我不禁问道。
“准确地说是暗红色。”晓东回答道,“这是血,时间久了风干了就是这个样子。”
“有气氛了。”吴浩天。
我把手电的光束照射在各个偏角缝隙的位置,希望能找到些什么。“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
“一粒药片!”说着我把脏兮兮的药片从两个柜子中间的夹缝中掏了出来,“要不要来试一口?”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
“我也不吃。”
此时从地下室的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钢琴的音乐声。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钢琴声?”
“不知道。”
“不会是鬼吧?”
“要不咱回去吧?”
“咱来这的目的不就是找鬼,现在要是跑了不就白来了?”
最终我们决定壮着胆子走向声音的方向。随着音乐的声音,我们走过一条长廊,来到了一处房间的门口。透过窗户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个男人正在里面弹钢琴。
“这家伙是人是鬼?”吴浩天感到有些发凉。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晓东。
“你自己进去。”
“我不去。”
“怕什么啊,我就是鬼。”筱悦。
“几秒钟的事被你们搞这么啰里啰嗦的。”我说着,便闷了一口气,径直走过去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把手转不动,“这,怎么卡死了?”
“卡死了啊,那就这样回去吧。”晓东试图找借口离开。
“要不这样,筱悦你穿墙进去看看?”
“可是外套是实体不能一块带进去。”
“那就把外套脱了不就行了?”
然后筱悦把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色连衣裙,接着把外套扔到了我的身上,“你拿着。”
筱悦便穿墙飞了进去。
“她还真的是鬼啊?”吴浩天。
“不然呢?”
“哦,之前不了解,现在认识一下。”
“你对她一点不害怕?”
“不是敌对阵营,没有那个感觉。”吴浩天。
“……”
此时筱悦一点一点地靠近那个男人,然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那个男人猛地一回头,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准确地说,他没有脸皮,整张脸看到的只有肌肉组织,突出的眼球,以及去掉脸皮后露出的里面一整排的牙齿。
“啊!!!”我们被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