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果然老实了,四处打量,等到了客房里才问
费渡你这小地方还有客房?嚯……
骆闻舟凉凉的看了费渡一眼,语气冷冰冰。
骆闻舟有,不过八百年没人住,费总多担待。
费渡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骆闻舟,一字一顿,字正腔圆。
费渡我有洁癖,你让我睡在这里。
骆闻舟哦~费事儿,那您想睡外面的沙发是吧。
费渡我想睡床!
骆闻舟屈尊降贵的抬起下巴指了指。
骆闻舟床的话,就这了。实在不行我给你换个床单,要是嫌丑……你也忍着。
费渡则是轻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隐忍着不把骆闻舟和骆一锅一起关进地下室里自生自灭。核善的危笑。
费渡还要麻烦师兄给我换床单……多谢。
骆闻舟把费渡扶到椅子上坐下,略幸灾乐祸地笑回去,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叠油绿油绿的被子床单,又看了费渡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费渡你的审美真是一流,不过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来都没被绿过。
骆闻舟听到后面意味深长的瞟了费渡一眼,将床单换好,拍了拍费渡的肩。
骆闻舟巧了我也没有。可以了不费总?还有什么吩咐?
费渡有。我要一杯低因的香草拿铁多放方糖那种还有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还有甜点和糖炒栗子。
骆闻舟可算是明白了。这岂止是大爷,这简直就是个老爷,斟酌开口。
骆闻舟……我说我就意思一下,你信么?
费渡果断摇头,戏谑的盯着骆闻舟,纯属找他不痛快。
费渡我不信。
骆闻舟我说费总,随遇而安是个好品质,你要不要学学。
费渡我不学,换床单吧师兄,我困了,嗯哼?
骆闻舟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给费渡扔床上麻溜的死觉。
骆闻舟你眼睛是摆设么,换完了都!
费渡看了一眼床单,不紧不慢的解开衬衫扣子,察觉到骆闻舟的目光,轻笑一声说
费渡是么,那真是谢谢骆警官了。嗯?你要,看我换衣服么?
骆闻舟想着势必掰回一局。干脆不要脸的往门上一靠,痞笑一声
骆闻舟行,你换。
费渡沉默一刻,毫不吝啬,直接把外套脱下来,接着是慢慢用手解开衬衫扣子,见骆闻舟还不为所动,干脆接着去解腰带了。
骆闻舟见费渡真开始在自己面前换衣服,一时间还定着看了两眼,赶紧收回目光,恶狠狠的开了门。
骆闻舟行。费渡,你厉害。
费渡见骆闻舟要走,就赶紧叫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费渡师兄,我没有睡衣!
骆闻舟则是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
骆闻舟我没有新的,你……难不成穿我的?
费渡眼里尽是幽怨的神情,小嘴一噘。
费渡难不成我不穿?
骆闻舟叹了口气,回去拿了一套睡衣塞在费渡怀里。
骆闻舟喏,干净的。
费渡看来骆队对睡衣的审美还是不错的——好了,你还要在这里看我换衣服么。
骆闻舟看不起,您自便。
骆闻舟出去后,打了许久游戏的费渡大半夜失眠睡不着。活动活动脚发现好些了。便起身去客厅找水喝,路过骆闻舟卧室,见门虚掩着,就往里瞄几眼。
骆闻舟许是被费渡先前一番话刺激到了,本是坚持睡前看本书的,没看几个字就摊开在脸上睡着了。
费渡视线插摹着骆闻舟的轮廓,看着温馨的黄光夜灯照在骆闻舟身上,莫名给骆闻舟褪去了凌厉,不禁感叹一句
费渡你真好看呢。
骆闻舟被寒窸窣窣的响声吵的半掀起眼皮,模模糊糊看见费渡的影子,反应了一会儿,声音还带着点睡醒的含糊。
骆闻舟......干嘛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