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这人在挑食的方面也算是站上食物链顶端!骆闻舟上下瞅费渡一眼,意有所指地啧了一声,又拿起橘子晃了晃。
骆闻舟不过这个也不能给你吃,刚吃了那么多虾,吃完你就该凉在我这儿了,到时候我可说不清楚。
费渡费氏总裁惨死在燕城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家,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师兄,你舍得让我死么?
骆闻舟语调有些漫不经心,又顿了顿,认真的看了一眼费渡,还是觉得十分骚包,不正经的调笑。
骆闻舟你要真死我这儿了,纯属私人恩怨。宝贝儿,我哪舍得让你去死,长那么好看,死了多可惜。
费渡我既然长得好看,你为什么不亲我?骆警官,你不知道你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会以为是在索吻么。
骆闻舟低声哼笑一声,反而凑前了些,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桌子。
骆闻舟我说费总,你说这话,是在调戏我吗?
费渡我可不敢,我这是发自内心的……勾引。
骆闻舟沉了沉心,站起身抬手不轻不重的在费渡额头上敲了一下。
骆闻舟行了费总,美色误人,你也不怕哪天翻了船。你吃完了没有?我要收碗了。
费渡吃完了,要我帮你么。
骆闻舟费总金枝玉叶,连鸡蛋壳都能碎在碗里,会洗碗吗?
费渡我会洗碗,以前在陶然哥家,我都会修电器,洗个碗算得了什么。
费渡故意把陶然哥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骆闻舟既然费总上赶着来当苦力,不要白不要,那麻烦会修电器的费总也帮哥哥洗碗了。
费渡推了推眼镜,跟着骆闻舟进了厨房,洗洁精在碗上打出房,洗洁精在碗上打出泡沫用手指粘了些,偷偷往骆闻舟鼻子上抹。
骆闻舟微微皱了皱眉,伸手蹭掉了鼻尖上的泡沫,抬眼看了看费渡。
骆闻舟干什么呢你!
费渡师兄,你刚才像花猫。
费渡憋着笑,摇摇头。继续洗碗了。
骆闻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总算从沙发底下爬出来的骆一锅,想不通自己和这个8斤重的肥猫有什么共同之处,又看了一眼费渡,到水龙头下沾湿了手。
费渡洗好碗放好,也屁顺屁颠的过去洗了手。打算继续嘴欠。
费渡天色晚了,我该回去了师兄。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改天我请你?哦~人民公仆没时间被人请吃饭。
这是亲完就跑?哪有这样的道理!骆闻舟听到后面脸都要绿了,慢悠悠的说。
骆闻舟……您要是想请,就绝对有空,而且人民公仆刚请了你吃饭。
费渡那我请你吃饭吧,明天你们不是放假么,带陶然哥一起来吧。
骆闻舟也行。不过既然是周末,那陶然就是要忙着相亲了。
费渡那我们两个去吃饭,还是帮他把关。
骆闻舟费总业务还挺广泛,你要怎么把关,明的肯定不行,相个亲三个大老爷们盯着一个姑娘一起吃饭算是怎么回事,你要暗的?
费渡那我暗着来?毕竟是我陶然哥的终身大事。
瞧着费渡,莫名警惕起来,挑起眉毛,沉思一会,试探的说。
骆闻舟你想怎么暗着来?三分钟,你要要她的所有信息?
费渡若有所思,下一秒就打电话给苗苗。
费渡喂苗苗,那天看到的女孩儿,十分钟之内,我要她全部的资料,嗯,好。
骆闻舟几乎瞠目结舌,啧啧感叹。
骆闻舟资本的力量不容小觑,可以啊你。
费渡转移话题的节奏总是那么快。
费渡师兄,我亲了你,你是不是不干净了?
骆闻舟皱起眉,在费渡脑袋上撸了一把,心满意足且混蛋的把费渡精心打理的头发撸的乱七八遭。
骆闻舟我说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咋滴你在泥里滚了一圈再来亲我的?
费渡我的头!骆闻舟你……!
费渡气呼呼的看着骆闻舟,现在就像个金毛狮子王,二话不说,上去就咬住骆闻舟的下嘴唇,把骆闻舟按在墙面强吻,以示惩罚。
骆闻舟本在这人面前已经确信自己是个清心寡欲,所谓脱高低级趣味的老流氓了,一瞬间还是脑子糊成浆糊,一下子抓住了费渡的手腕,声音发沉。
骆闻舟……费渡,你给我松开,小兔崽子怎么还学狗咬人呢?
不说还好。一说费渡就吻住骆闻舟整个嘴唇了,硬生生给骆闻舟吻破皮了。
骆闻舟好歹逮着个空隙,把费渡推开,给自己洗脑了几遍富贵不能淫,伸手抹了下嘴唇,嘶了一声。
骆闻舟费总头发丝怎么这么金贵,能让您甘愿坐实混蛋之名?
费渡被人推开,一个没站稳被推摔在了地上,不紧不慢的起身,却发现脚崴了,无奈的说。
费渡……骆警官,不给亲就不给亲……怎么还谋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