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分析

怎么是她？

她是夏上陌？

可……

头儿在暗处看着出现的九桑，双眼闪了闪。

小诗出声提醒：“少爷，他来了。”

雪辰睁开双眼，看向院中的九桑，眯了眯眼，打量着九桑。

半响，他才肯定地开口：“你是女人”

九桑一笑，道：“可真没挑战性，一眼便认出来了。无趣。”

她这算承认了。

小诗也是才看出来，道：“你为何假扮夏上陌？”

九桑好笑道：“什么假扮，我就是夏上陌。”

雪辰道：“夏上陌何时变成了一个娇滴滴地姑娘？姑娘，我是该笑你傻呢，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可知欺骗我的下场？”

雪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九桑无所畏惧一笑，道：“是挖眼断指，还是抛尸？我既然敢单枪匹马来，便不会怕死。”

雪辰赞赏地鼓掌：“有魄力。”

“我想与你交换那人的下落……”

雪辰看着她，浑身上下没有值钱的，道：“你不是夏上陌，拿什么来换？”

九桑略作沉吟，道：“如果我是夏上陌的王后呢，这够不够格？”

雪辰眼一眯：“九桑？”

九桑不置可否，看着雪辰，道：“世人都传是我毒杀了夏上陌，但其实不然，那不是毒药，而是假死药。他假死，目的是为了方便他布局。至于二姨娘和汝彩，她们只是我走向强大的垫脚石。”

“令尊？”

“他自愿为了我自杀的……”

九桑笑得阴暗。

她却一句不提闻母，不免让人觉着她铁石心肠，白眼狼。

反正她早已没有心了，不会痛了。

往事对她来说是负担，是噩梦，忘了也好。

雪辰凤目饶有兴趣地看着九桑，许是第一次碰到一个比他还狠的角色，对方还是个女人，连亲人都能下手。

他生出了要把九桑囚在身边一辈子的想法……

九桑道：“你杀了那两个女人，为何不是拿去给狼群撕咬，而是抛尸？”

雪辰知道那群捕快在听，便道：“姑娘莫要冤枉在下。她们可不是雪某人杀的……”

雪辰笑得如沐春风。

九桑将剑插回鞘中，抱在胸前，道：“雪辰少爷，你这狡辩的能力可令我等望尘莫及。不仅抛尸命案，还有另三起命案，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她们的身世都是世家千金，家中都有位姨娘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且凶手都是同一个人……”

“九桑姑娘似乎对这个凶手很熟悉？”

雪辰苍白地脸上的笑容更深。

“何止是熟悉，我与她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看着雪辰：“不过我与她三年不见了，她人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具体她下一步会杀谁，我更不清楚了。”

雪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如此说来，凶手是冲着你来的？”

九桑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算是吧？”

雪辰余光一扫旁边的树丛，眼底深处涌动着暗流。

“你下战贴邀夏上陌一战，如今我人已经来了，你还在废话什么？到底还打不打？”

九桑手背白光一闪，反手一掷，掷出一把匕首向雪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