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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志别开脸,轻声说:
刘耀文(梁永志)“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不愿提起我父亲,我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放下。”
宋亚轩欲言又止,最终沉默下来。
刘耀文(梁永志)“但我发现,根本不行。即使他去世后给我留下的是债务,但如果我彻底不管,我的家就会被毁灭。怎么舍弃呢,房子还有生母留给我的信,土地还留有我的情结,那里有我的朋友、我的过去。根斩不掉了。”
梁永志说。
他声音低哑,宋亚轩闻言,心里涌上一股悲凉。
按照剧本的走向,洒脱的莱兹幼在这时应该努力接受现实,然后流泪微笑着说要“move on”。
但宋亚轩做不到。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心态佛系、性格乐天的人,直到现在,眼前人的痛苦语气里掺杂着绝情,让宋亚轩逐渐变得失控。
宋亚轩(莱兹幼)“所以我和你在一起, 不能给你家的感受。”
宋亚轩的声音抖了一下。
宋亚轩(莱兹幼)“你打算瞒着我,独自离开吗?”
刘耀文(梁永志)“幼幼,你是自由的。你的人生不应该这样。”
梁永志说。
刘耀文(梁永志)“我背负的东西,不能成为你的负担。”
宋亚轩(莱兹幼)“你怎么知道我负担不起。我的人生,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吗。”
宋亚轩愤然低吼。
刘耀文(梁永志)“你的选择……是想等我?”
对方眯了眯眼睛,说:
刘耀文(梁永志)“像你这种自由惯了的,能被等待束缚多久,一年?两年?给了我希望,最后发现等不下去,然后彻底抛弃掉?”
这问话咄咄逼人。
梁永志不会这么说,眼前是刘耀文。
宋亚轩被激得清醒了点,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和情绪早已和剧本完全脱轨,刚才正在向刘耀文大吼大叫。
但刘耀文居然没有打断他,而是顺着这荒谬的剧情即兴下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刘耀文的神情冷肃,也许是生气了。
宋亚轩感觉太阳穴跳得发疼,他试着把感觉拉回剧本:
宋亚轩(莱兹幼)“你知道我不会阻止你。志,你走吧。”
说完,他捂着额头,极力平复心情。
却听到刘耀文问:
刘耀文(梁永志)“你哭了?”
宋亚轩愣住了,用手碰碰眼角,摸到一点湿润。
刘耀文说:
刘耀文(梁永志)“对不起。”
语调一如既往地冷静,似乎刚才的争执,仅是宋亚轩臆想出来的独角戏。
宋亚轩的心里蹿起火光,他站起来说:
宋亚轩(莱兹幼)“对不起有用吗?你根本不明白你错过了什么。”
刘耀文无声地看他。
宋亚轩情绪波动起伏,他已经无法回到剧本该有的节奏,继续说:
宋亚轩(莱兹幼)“你根本没有尝试把过去的痛苦放下。你明明就是胆小鬼。”
刘耀文(梁永志)“你错了。”
刘耀文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