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久别重逢的爱人回来之后
一些糖,*****和一点无关爱情的小小刀
【不迫害纽特特感觉GGAD都不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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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睡得很浅,怀里的身体有些动静就醒了。
邓布利多敏锐地察觉出周身温度和触觉的异样,有点昏沉地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一时以为只是天还没亮。
但手掌下强力滚烫的心跳让他恍惚明白了什么,睁开眼便对上了一束温柔的目光,爱怜与幸福凝在英气的眉眼间。
“早安。”格林德沃吻了他一下,满足地看着他脸上绽开的欣喜,像一缕阳光穿透了自己的心。
“昨天晚上死活不让我走,一动就醒,都没给你敷眼睛……还不算肿。”
邓布利多就那样近乎痴情地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俊朗眉眼。他就这么活生生地躺在自己身边,温柔地关心他,无数次梦中奢求的温暖与幸福就这样砸在他身上。
他舍不得,怕他再次离开一样,紧紧抓着手里那片衣料,眼睛无意识地蒙上了雾。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了一束下来,打在他半边脸上,发丝都发着光。
金色大鸟,他的,多美好啊。
“别哭了阿尔。”格林德沃有点无奈地伸出手,轻轻描摹邓布利多的精致又成熟眉眼,笑,“再哭我就不知道怎么哄了。”
邓布利多也笑了,扬起脸吻了他一下。
“吐真剂。”
“……我这不是怕你又什么都藏着不说嘛。”
“减龄剂呢?”
“……错了宝贝。”果真你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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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食物?”
“准确来说是东方麻瓜的养生食谱,我选了早餐简单还养胃的。”
提到养胃,邓布利多立刻心虚地瞥了格林德沃一眼见。他气定神闲地递过来碗,默默接下,把脸埋进微烫的粥里闷头吃还顺便说了句“真香”。
吃过饭,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爱的注视下洗好碗勺,然后房门被敲响。
失业已久的罗齐尔脸上挂着有些许像招待小姐的笑,递上一个黑色手提箱:“祝二位生活愉快。”反客为主“砰”的关上了门。留邓布利多一脸懵逼。
“啊,我的。”格林德沃好像把自己(包括在牢里和两年多没用的)生活用品全搬了过来。拖鞋、皮鞋、与邓布利多不同风格的餐具、枕头、洗漱用品、书籍、文具……
他有条不紊地拿出,摆放整齐,各归其处。那手提箱应该施过无痕延伸咒,甚至还有一个小房间,空间之大纽特都要直呼内行(当然还比不上纽特特)。
“盖尔?”格林德沃显然最后提着一兜糖是冲他来的,邓布利多终于问出口,疑惑地望着他。
格林德沃慢条斯理地放下糖站在他眼前,俏皮的眨了下眼:“让你知道我在啊,之前不是说没有我的痕迹,那就让你时时刻刻都知道我在陪着你啊……”见他不动有些慌了,连忙解释,“不是嫌弃你啊,就是——”
邓布利多扑上去抱住他,主动印了一个绵长的吻。格林德沃轻轻笑了,掌握了主动权,抓着他一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垫在爱人瘦削的蝴蝶骨后,不让他被硌到。
直到邓布利多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双唇更加水润,双颊染着,一双湛蓝的眼里尽是柔情,眼眶红红的让人想欺负,声音很轻。
“谢谢你。”
格林德沃觉得这再能忍住就不是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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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邓布利多累得在格林德沃怀中沉沉睡去,他抱着人暗自后悔,身体还没好利索,不应该这么用力的。
外面阳光越发强烈,是冬天少有的大晴天。
格林德沃捏了下他的脸:“出去玩吗?天气很好的。”
邓布利多只觉得浑身酸疼,特别是腰。甚至宿醉导致的轻微头晕也被放大开来,往他怀里钻:“不去,难受……”
嗓音微微有点哑,带着些撒娇和嗔怒的意味。
格林德沃收不住笑,有些挑逗的问:“哪儿疼啊?”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但没出声,很羞耻地捶了他一下。格林德沃微凉的大手顺着睡衣滑进去,在他腰上轻轻按抚。带着点麻,但按过酸痛的地方还是很舒服,邓布利多没忍住哼了一声。
“还吃午饭吗?”
“不想吃了……”
“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
“还不是怪你……”
邓布利多伸手按了下腿上淤青,刺痛让他清醒了一些,埋怨地看了一眼格林德沃:“去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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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得挺早啊。”麦格意味深长地看着格林德沃紧紧搂在邓布利多腰间的手。后面大厅里的七年级学生看着他们变形术教授脸上、眼睛、脖颈可疑的红,和一旁帅气男人唇上明显是咬破的痕迹一个个满脸姨母笑。
“恭喜啊教授!”“幸福美满~”“百年好合哈哈哈……”
“谢谢各位啊!”格林德沃完全不顾迅速红了脸的邓布利多。笑着冲麦格眨眼。
女巫无奈:“全打理好了,阿不思的礼物在你的圣诞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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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小,也不算冷,连魁地奇场上的积雪都吹不动一片。天空很明净,地上的雪无人清理,平整的一层,映着散漫的日光,好像同天一般的亮。
两人牵着手从教学楼一路笔直地走过来,身后留下两条长长的足迹。
邓布利多偷偷把大衣解开一点,让风惬意地溜进来。踩上雪的声音在耳边有节奏的悉卒,为他磁性的声音伴奏。
“……也不知道是我表现的好还是因为他们,提前三年放我出来了……麦格替我找了校长,教什么暂时不知道。魔法部那边蒂娜和那个米库尔帮了不少的忙,公告发下来,我已经无罪了。昨天上午是先和迪佩特办手续,又听说你的情况,就想晚一点……咳,你知道。”
格林德沃眯起了眼睛,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表现,但邓布利多显然没注意,而更多是在看那边过来的一小队人,向打头的人招呼了一声。
“纽特!”
“邓布利多教授——”他后面的的话在与前黑魔王的目光对上时缩没了声音。
后者吊起嗓子,慢悠悠的把想说的话说完:“阿不思,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前赴后继地对你好?为什么你那么信任那个麦格?为什么那个米库尔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最喜欢的这个学生哪怕有了对象都——”
邓布利多跳起来捂他嘴,给你点脸了是不是!
那边纽特,蒂娜,米库尔,忒修斯,奎妮齐齐退了一步,只觉得下一秒他就要给众人判个死刑玩。
这是把醋攒到最后一起吃的是吧!
“实在冒犯,他这人就这样。”
我们都知道。
大家很尴尬的沉默下来,偷眼瞧邓布利多因一个抬手动作扯松的本就没系好的衣领后露出的痕迹,觉得这些天的辛苦突然被两口狗粮治愈了。
也许除了纽特——这个用命在最前线磕CP的苦命男人。
“大家来……不会是为了祝我们圣诞快乐吧?”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都点头:“好像是的。”
蒂娜先一步上前,米库尔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奎妮,让最不容易受伤的去。两人笑容满面地把东西递给邓布利多,蒂娜斟酌了一下开口:
“这些是魔法部与你交好的人,听说你俩又在一起加上以为你刚回来送的礼物。都表示说你们不容易,结婚礼的话到时候再送份大的。我们的也在里面,这个是清单,谁送的送的什么都写好了,是纽——特他哥记的。”
最后的紧急改口让亲丈夫捏了把汗。
邓布利多怔住,鼻腔很危险地酸了。最近情绪真的太敏感了……伪装似的侧过身去凶巴巴地打了格林德沃一拳:“人家为咱们忙了这么多你还闹!快道歉!”
他本想等小凤凰来哄两句,很不爽之时瞧出了他细微的情感变化,然后面向蒂娜他们老老实实鞠了个浅躬:“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们。”又回头望邓布利多,“行不行?”
他几乎被气笑了,想调教上几句,一直半透明的鼹鼠突然“啪”的一声出现在他身前。张开嘴说了些只有邓布利多能听见的话,然后再次消失。
他愣在原地,脸色白下去,手缓缓抽出了魔杖。
“发生什么事了?”
邓布利多突然颤抖起来,隔着朦胧泪眼望着他慌张的爱人,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晃着脑袋退开两步,抬起魔杖,一只凤翎落在眼前,抓住的瞬间幻影显形。
“怎么了怎么啥话不说就走了呀……”纽特显然忘记了失去教授的保护自己多么危险,格林德沃挑眉看他:
“ Do you think Dumbledore will mourn for you?”
纽特很无语地对天翻白眼,另一边一只花斑猫纵奔着从魁地奇球场对面快速横穿过来,众人迎上前去,纽特唤了声“麦格教授”。
那猫最后两个高跳,第三次落下瞬间幻化成中年女人,她疾步走向格林德沃,满脸凝重与悲愤:“你们这段日子注定平静不了了。”
“到底怎么了?”想起邓布利多眼中闪烁着好像泪水的东西,他顿时慌了些。
“里德尔……在找魂器和死亡圣器了。”
“这么早!”
格林德沃上辈子虽然一直身处纽蒙加德,但这些事情倒还知晓得一清二楚。按照上次的时间来说,里德尔的势力崛起——应该是在二十年之后啊。
他大脑飞速运转。
上次他很晚找到拉文克劳的东西,是因为——这辈子邓布利多没有选择早些做校长,是出于一些他不知道的原因,而迪佩特一定同意了里德尔任教的要求!而这两年邓布利多陷入低谷,没有理会他的事,那他在知道格林德沃归于魔法部或说是霍格沃茨的事情之后,他的一切行动都会提前!
混乱而痛苦的记忆被唤醒,杂乱无章地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
“还有一件事……”麦格声音低落下去,格林德沃疑惑地抬眼,对上她同情、悲愤而又担忧的目光。
邓布利多——他大脑顿时空白,一切都被遗忘在脑后,一时间满心都是他,急切地回望麦格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一些食死徒帮众闯进了戈德里克……
“把唯一的那片坟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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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写不出纯糖了【悲】放心,后面还是单方面刀阿尔【咳咳】
政治这些东西我都不太会写,大概意思是那样,看个乐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