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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战(五)

飞鸟与玫瑰的救赎

  论必须走正规途径在一起

  甜~~~(这糖刀子味的【点头】)

  私设如山,ooc预警,邓布利多暴走护夫尊严

  

  

  

  

  

  .

  

  

  

  邓布利多没料到格林德沃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可,可是……”

  

  “你希望我去吗?”他轻笑,语气很轻快。邓布利多微怔,低下头去,点了点,又摇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转过身背对他,语气是最近少有的,成熟的平静,不显出一点感情:“没有什么我希望,这是你的事,自己选择就好。”真的好为难……

  

  格林德沃愣愣的望着他的背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大战那天。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让格林德沃感觉到,面前的人不是他乖巧的小凤凰,他确实是那个,早已成熟的救世主阿不思·邓布利多。

  

  会把一切情绪和破绽都藏好,不留一丝缝隙。

  

  “真的不用考虑我。”他好像还想说什么,只是回头冲他露出一个完美轻松的笑,“晚上还要处理些事情,不和你睡了,早点休息。”

  

  邓布利多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大步离开摔上了房门,心里空落落的告诫自己。

  

  不可以自私,不可以依赖,不可以习惯。

  

  他自虐似的进了阿利安娜的房间,关上门,漆黑一片。甩在门把手上两道锁咒把自己摔在床上,任泪水不可控制地无声滑落。

  

  格林德沃心中突然抽痛。

  

  之前他这样装了多久,才能这么轻松地把情绪一丝不露地压在心里。

  

  这种把握不住保护不了的虚无感滔天涌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看到的尽是纽蒙迦德那块斑驳的墙。

  

  他真的以为他们说话他听不到吗?

  

  窒息感越涨越高,直到将他淹没。

  

  .

  最终格林德沃还是下定决心去伏法,其实他真的很瞧不起魔法部要审他的那帮人。特别是那个威森加摩的米库尔还有神秘事物司司长——伦考恩。

  

  那个啥也不是还不让阿不思和他走的男人。

  

  他们的决定好像很仓促,但就在第二天下午,12月12日,那个天气格外明媚的星期三,他们都把情绪隐藏得很好,手拉着手,像要登记结婚一样。

  

  想到这个,邓布利多突然笑了。

  

  “怎么了?”

  

  “没什么。你怕吗?”

  

  “才不呢,我又没杀人。”

  

  “我不信。”

  

  “嘶……杀过几个巫师吧,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你会不会被判——”

  

  “阿尔。”在电话亭里按完数字,格林德沃笑着抚平邓布利多眉间淡淡的褶皱,替他开口:“受审。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

  

  片刻,两枚徽章落在邓布利多手心。

  

  “神秘事物司啊,我影响真大。”邓布利多望着他张狂的笑颜隐隐有些痴了。他怕,怎么不怕。怕惩罚是他接受不了的,但又不得不来,不得不面对。

  

  “盖尔,我不能进去陪你,抱歉。”邓布利多低下头想随口说某一条规则来佐证,却被格林德沃温柔地截断:“嗯。”

  

  他用那只没牵住他的手撩了撩那令他痴迷的红发:“等我就好。”

  

  光线迅速消散,只余一缕落在他们中间,将两人不着痕迹地隔开。

  

  邓布利多少有的主动,抱了他的爱人,唇瓣轻柔地贴上去,电梯蹭蹭下落,无人拦阻,一路降到最深的地方。

  

  “神秘事物司。”冰冷的女声响起,格林德沃拉着邓布利多,沿着幽黑的长廊,很慢很慢地走。

  

  “你知道纽特和蒂娜要结婚了吗?”

  

  “怎么了?”

  

  站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邓布利多突然心慌起来,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冰凉的墙壁。好像那古旧的门上会突然开出一个洞,把一切都吞噬殆尽。

  

  他在面对除了格林德沃之外的东西时第一次萌生了退意。他想让他和自己离开,但有个东西一直卡在心头让他难以开口。

  

  是啊,他太自私了,他凭什么让格林德沃这样。

  

  凭什么把他推回深渊。

  

  “阿尔?”格林德沃依旧那样温柔,看不出悲喜,只是站在他面前,望着邓布利多躲闪的蓝色眼睛,它像一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泉水,让他深深沉沦,“想说什么?我要进去啦。”

  

  邓布利多知道这话出口太过做作脆弱,但好像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一样。他的手抚上格林德沃腕上的血盟,垂着眼很轻地开口:

  

  “我也想过我们的婚礼。”然后自嘲一笑,“远不止一次。”

  

  格林德沃许久都没有说话,邓布利多不敢看他,静静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然后突然落空,余温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凉下去,像他的心一样。

  

  “等我。”

  

  格林德沃的语气说不上是什么情感,然后那双鞋转了向,消失在视野中。

  

  铁门打开又关上,带着挠心的“吱呀”声。邓布利多单薄地站在那,快要融入身后的黑暗。

  

  “教授?”“阿不思……”

  

  邓布利多恍惚着抬头,纽特、麦格、阿不福思……很多熟人。

  

  “他进去了。”

  

  纽特从未见过这样的教授。呆滞,压抑,失魂落魄。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就在刚才吗?”

  

  邓布利多盯着那铁门点头。

  

  “没事,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立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还——”麦格猛然闭上嘴。不该是阿兹卡班,那不可能。

  

  众人陷入了沉默,在担忧中数着时光点滴流逝。他们都小心望着邓布利多,他就那样发着呆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纽特都要被这窒息的沉默压垮,眼前的门突然朝外打开。众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的魔杖就已经怼到了米库尔脖颈。女巫顿时脸色惨白,颤抖着叫了声“阿不思”。

  

  “怎么处置的?”邓布利多语气冰冷,一改先前的忧郁释放出全身的气场。身后众人悚然一惊,纷纷掏出魔杖。

  

  “牢不可破的誓言,还——”

  

  “是谁挡着?干什么?”

  

  邓布利多眯起眼睛,怼着米库尔后退,一步一步,直到进入了偌大的会厅。他寻视了一圈,没有要找的人,目光冷下去,魔杖稳稳指向伦考恩,一字一顿:“格林德沃呢?”

  

  后者浑身一颤,忙让开两步,身后准备走出的或是站在位置上的人都怔在原地。

  

  “邓布利多,你,你想干什么?”伦考恩手忙脚乱地拿出魔杖,像是稳住了心神,“还有你们……”他威胁似地将杖尖向纽特几人扫了扫,再次退后两步。

  

  看了圈参与的人麦格皱起眉头,除了那个米库尔和后面一个矮个子男巫没有一个真正有能力的。

  

  邓布利多魔杖尖爆出几点火花,很危险地眯上眼睛:“我问,格林德沃——”

  

  “坐牢五年!”角落一个高瘦的男巫尖着嗓子喊,似乎秉持着法不责众的公理又赶紧加了一句,“我们共同的决定。”

  

  “在哪儿?”邓布利多声音很轻,握着魔杖的手用力到颤抖。

  

  “纽蒙迦德!”伦考恩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直起腰板,“那个害人的黑魔头就应该进去!他们传的都太邪乎了,就是个废物,乖乖接了审——”

  

  然后他立刻弯下腰就地滚开避过了一道火光:“邓布利多你——”

  

  然后他再没有开口的机会。对面的人好整以暇,一根魔杖耍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魔咒接一个魔咒稳准狠地打出来,炫目的红光、蓝光、紫光一道道打向拼命逃窜,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狼狈加固护身法术的伦考恩。

  

  邓布利多眼中的怒火几乎能夺眶而出,手下甚至还分的出轻重,打向周围要上前帮忙的人的咒语只是昏迷咒一类,打在他身上的才是各种毒咒。

  

  甚至有些根本闻所未闻的毒咒——比如那道橙光落在桌子上之后桌子上就长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翅膀,然后被拉着变成一小块一小块四分五裂。

  

  邓布利多身上杀气越来越盛,发出的咒语分明有阿瓦达索命的绿光。

  

  “阿不思……”阿不福思上前一步,却被一个障碍咒挡了回来。

  

  众人缓缓分到两边,看出邓布利多手上握着分寸,杀咒都落到了伦考恩身边。

  

  他惨叫着,左臂留下了一道极深的焦黑的伤,一只鞋甩出去被炸的四分五裂,袍角着了紫色的火。喘着气躲得慢了些,一道赤红的光便打在他小腹。他丢了魔杖弯下腰去撕心裂肺地号,周围人汗如雨下。

  

  “这都躲不掉啊。”邓布利多大改往日善人形象,极其不屑地走上去,蹲下身,淡漠而厌恶地盯着伦考恩在地上翻滚,像看一只恶心的虫子。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嗯?咒立停。”

  

  他站起来,纽特看着他的神情,无端想起那天巴黎的格林德沃,心中一悸。

  

  “知道如果他想反抗会怎么样吗?”邓布利多提高了声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了邪些调,对着所有人说,“别看不起他,他只是不愿反抗。”

  

  停了停,忽然望向纽特,很怪异地笑了:“玩个好玩的吧。”

  

  他用了一个纽特很熟悉的姿势——魔杖斜指地面转了个圈,赤红的火焰随即而起,在一片惊呼声中蔓延。

  

  是邓布利多的厉火圈。

  

  这个魔咒是他们一起创的。

  

  他站在火圈中心,红光映他身上,炽热,明亮,像地狱的火神。同格林德沃一样,邓不利多看着起不来身的伦考恩,湛蓝的眼睛也映着火光:“伦考恩先生,有人会为你哀悼吗?”

  

  “阿不思!”麦格尖声叫道,脸上尽是焦急,却被拦在火圈之外进不去。

  

  身后的魔咒教师发出的咒语淹没在火中,他被蜂拥而逃的人群挤开,骇然失色。他能力不够,无法对抗。

  

  纽特脑海中的蓝火与眼前景象渐渐吻合,注视着几近疯狂的邓布利多,拿着魔杖手足无措。

  

  “邓布利多先生。”只有米库尔没有走,她从阴影站出来,走进了光中,然后安然无恙地穿过了火圈,与红发男人对视。

  

  那双眼睛里的水汽和痛苦她看得分明。低下头去,把自己的话说完:“他说让您等他。”

  

  邓布利多很勉强地抽动了一下嘴角,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他用最后的力气把魔杖砸在地上,类似万咒皆终的金光以杖尖为中心四散迸出。一声爆响,火总算熄了下来。

  

  邓布利多站在满地灰烬中,无力地跪了下去。

  

  “阿不思!”阿不福思忙冲上去,看着他以头抵地崩溃地哭。想要劝慰又不知能说什么,求助似的望向一边几人。纽特有点犹豫地走了两步,又觉得让学生看见这么狼狈的教授不是很好,推了阿不福思一把。

  

  他冲到邓布利多面前,叹口气,对着他跪坐下去,俯身:“阿不思……”又向前些,试探着用手去搂他哥哥的肩膀。

  

  “我把他送回了纽蒙迦德……”邓布利多把手垫在眼睛下面,内疚欲死,“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能让他回去,我怎么这么自私……”

  

  他哭得歇斯底里,把脆弱与狼狈露在所有人面前。

  

  “哥……”阿不福思叹了口气,上去抬起他身子抱住,让他靠在自己肩膀哭,“不怪你的,没事……”和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不知道“送回”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很快平复下来,长长出了口气:“对不起。”

  

  又提了点声音:“我先回去了。圣诞节之前,我会回去的。”拍拍阿不福思,拎起魔杖的瞬间幻影移形。

  

  没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脸。

  

  “我没想到——”

  

  “这真令人想不到对吧。”纽特有些诧异地看向麦格,众人一时沉默。

  

  “好好迎接他吧。”魔咒教授这样说,那个米库尔刚才就离开了,他只盯着地上陷入昏迷的伦考恩,“这个怎么办?”

  

  麦格无奈摇头:“躺着吧,会来人的。”

  

  纽特侧头思考,果然邓布利多还是和格林德沃不一样吗?至少火烧不死人。还是……他只是有顾虑手下留了分寸?

  

  .

  格林德沃坐在黑暗之中,靠着冰冷的墙壁缩成一团。

  

  果然,历史还是会相似的……

  

  是惩罚吗?

  

  他攥紧了菱形的血盟,疲惫地闭上眼睛,强烈的负面情绪擒住了他用然后慢慢窒息。

  

  他抓紧胸口的衣服苦涩一笑。死不了吧,不能喝药……

  

  喘息了一下,突然间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尔。

  

  不怪你的……

  

  泪水从紧闭的眼帘后落下。

  

  怪就怪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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