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夭夭以后拿什么争。
她也有了孩子,真的是件大喜事。
柳夭夭尽责的开了一副药方,是养胎的良药,递给了叶壑熙。
“王爷若是信不过,可以找太医来看。”
她已经完成了自己应做的事,不多做停留离开了。
“和谁欠她似的。”
叶壑熙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妾身照着这个方子喝就是了,别伤了柳妹妹的一番心意。”
顾梓月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
“你不怕她动什么手脚?”
叶壑熙警惕的说了一句,之前梓月眼睛失明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她的嫌疑最大。
“柳妹妹是医者,医者怎会害人呢。”
顾梓月勾了勾嘴角,垂眸掩住了异样的心思。
一大早的,柳夭夭院里就来了好多的人。
忙里忙外的搬了许多花卉摆件进来,将原本不大的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她不动声色的等下人们都走后,起身戒备的挨个东西检查。
果然……
“把这盆花土刨开,里面应藏着麝香。”
柳夭夭指着一颗海棠盆栽,开的正郁郁葱葱。
羽奴动手挖了好半天,在最花盆最底下挖出了一个被布层层包裹着的东西。
她打开,里面放着几块漆黑黑的香块,闻起来格外的冲鼻子。
“这东西闻着就怪异的很。”
羽奴遮了遮鼻子,站着离姑娘远点的地方。
“找个无人的角落埋了吧。”
埋它的人煞费苦心了,藏的这么深,又用香味扑鼻的海棠花香做掩盖。
羽奴赶紧藏在衣袖里,出了院子里。
顾梓月自己有了身孕后,变本加厉的往她院里塞各种能导致流产的东西。
五花八门的全用上了,也不怕劳心伤了身子。
“这王府当真没有我能容身的地方么。”
柳夭夭苦笑的摇摇头,她这个孩子保的太辛苦。
顾梓月过了好几天,柳夭夭的院落里平静的和滩死水似的。
日日烧高香盼着她落胎,结果人稳当当过了前四个月。
“当侧妃当的属实安逸,见不得杀生了?”
太医趁给顾梓月把脉时,压低了声音说道。
她撑着额头,最是头痛的时候,心烦意乱的很,主子又派人来逼她。
火气蹭蹭的上来了,但只能强行压住。
“她是会医术的,我几次下手都没成功,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能耐你去强行堕了别来烦我。”
太医收回搭脉的手。
“侧妃说两句还堵上气了,不如我有一招,保证除了这个祸患。”
顾梓月提起了精神,正了正神色洗耳恭听。
“此事能可行?”
她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不由得一阵担心。
“主子还想借你肚子里孩子一用,怎么轻易拿它性命胡闹呢,保证万无一失。”
太医拍着胸脯打保票。
夜里,夜空漆黑如墨。
叶壑熙处理政务有到了夜半时分,但丝毫没有倦意,聚精会神的忙着手中事。
突然一声惨叫的凄厉声划过平静的夜空。
“啊!”
穿过层层院落,穿透他的耳膜。
这个声音他最为熟悉不过的,是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