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漓望去绛纱愣在原地尴尬的笑笑,指着最上层的一本书:“我觉得那个很是有趣!”
画轴滚落一地,那是姬元漓收起来从前的一些废卷,其中有很多是她母亲的遗忘,避免睹物思人她便收起眼不见心不烦。
姬元漓:“无事,待会儿让云簌进来收拾吧!”
“这个画像你是从何处的来?”
绛纱一阵愤怒的质问让姬元漓一哆嗦,她闻声看到了降纱手中画像上的人。
还真是会挑,她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正是少时皇上为她母亲做的画,而那画上温柔似水与她有七分像的女人正是她母亲。
姬元漓:“有何不妥?这是我的母亲?”
语毕绛纱直冲她而来,眼中寒意渐起,姬元漓立即觉察出不对,她心一横重复道:“这是我的母亲,眉妩。”
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成想眉妩二字一出一道剑光寒影朝她袭来;辛好她躲得及时。
姬元漓:“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以为你杀了我还能从这府里出去吗去吗?”
绛纱:“如果能杀了你我死不足惜。”
姬元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难道这是贺远亭但是意思、”
绛纱招招逼近姬元漓只是一味的躲闪,她想知道的事估计今日就要有个结论了,原来贺远亭早就知晓了。
绛纱:“你我恩怨无关两国,我今日若是杀不了你,你只当我与你有仇放了二皇子。”
姬元漓:“休想。”
姬元漓只觉得脸颊一凉,随后血迹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衣裙,地面。
“绛纱,住手。”
贺远亭从门外匆匆进来,一把榄过姬元漓,护在怀中,大声斥责:“你的命是我给的。”
绛纱不甘心但还是没打算收起刀:“你知道我与她势不两立。”
贺远亭一个转身回旋踢落了降纱手中的匕首:“她若真与你对起手来你以为现在受伤的还会是她吗?你别忘了叶家早就没了。”
叶家?果然与金珀有关。
绛纱收了手对姬元漓确实不闻不问,贺远亭紧张道:“药,给我。”
绛纱没反应他又重复了一遍,降纱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递给贺远亭。
贺远亭的手抚上脸颊轻轻擦拭着姬元漓脸上的血迹,温热的呼吸打在姬元漓脸上,这是她第一次靠的·如此之近看贺远亭,她的脸瞬间一片灼热,姬元漓立即别回过头去。
贺远亭捏着下巴轻轻的又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别动,你想毁容就乖乖的。”
伤口清洗干净后贺远亭将药粉轻轻涂在伤口以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贺远亭下意识的将手伸过来姬元漓狠狠咬住;片刻疼痛过后姬元漓只觉得口中一片血腥再一看贺远亭的手被咬出了血痕。
姬元漓:“贺远亭你是不是傻。”
贺远亭笑笑:“此药药力极猛,虽比平常药物疼痛许多但效果也甚家,一个女子脸上留疤是要被嘲笑的,何况你是晋国公主。”
姬元漓:“谁要嘲笑我我让他给我做伴。”
两人互相打趣着给对方包扎伤口俨然忘了一旁的绛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