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与阮阮

公子·达达利亚“不错，你确实有点意思。但也就仅止于此了。”

这个疯子竟不惜使用邪眼，来获取此次争斗的胜利。达达利亚发尾泛起白光，腰间的神之眼被邪眼取代，笑容癫狂可怖，穿过白阮阮的海浪想要径直给她致命一击。

他俯瞰着如同蝼蚁的白阮阮。

她有些惊慌失措了——

海浪早已阻拦不住达达利亚的攻击，她好像意识到了主C与奶妈之间的关于伤害天生的差距。

公子·达达利亚“你输了。”

达达利亚很平静的陈述。

白阮阮惊魂未定，死亡曾经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可达达利亚在她将近绝望的时候收手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白阮阮“你为什么……不杀我？”

达达利亚的眼底浮现出些许温和。

公子·达达利亚“我的爱人很慈悲，深知苍生苦楚，他舍不得我再杀人。”

公子·达达利亚“而我很听他的话。”

达达利亚的爱人……貌似是钟离。白阮阮眼睛弯的像月牙，她好像磕到真的了。

-

至冬的夜刺骨寒冷，白阮阮昏死在了回去的路上。她会冻死在这里吧，愚人众第十二席医师“视泠”半夜冻死在大街上……好丢人。

滴答滴答——

当她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脑胀痛，喉咙干涩，不成样子。

白阮阮“……你是谁？”

细白的少年背对着她不说话，轻盈陇长的斗纱遮盖了他大半的身躯。

白阮阮“散兵？”

傀儡·千鸟“……你又认错人了，我的造物主。我不是散兵，我是你制作的傀儡，你赐予我名——千鸟。”

白阮阮失神，魔怔性的去触摸他裸露的肌肤，是冷的。

白阮阮“貌美散散……”

神志不清的散兵厨哭死在他怀里。而千鸟眼神落寞地接受她的拥抱，傀儡终究是傀儡，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心脏，不会心痛。

有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衫，飞鸟震惊得连呼吸都静止了，纵使从前的她再悲伤，也不会在他面前哭泣。

她说，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她不喜欢哭泣。

傀儡·千鸟“……我的造物主，不要哭泣。”

——所以飞鸟为她擦干了眼泪。

白阮阮“不要那么称呼我好不好……”

她发了高热，泪流满面地失声哭泣着。

傀儡·千鸟“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白阮阮“阮阮……”

他的身子有些僵。

傀儡·千鸟“……阮……阮阮。”

她不是千鸟的造物主，不是视泠，她是白阮阮。

傀儡·千鸟“阮阮，不要哭泣，不要哭泣。”

白阮阮哭得很凶，眼泪蹭脏了飞鸟的衣服，飞鸟不甚在意，她却是着急忙慌的道歉。

白阮阮“……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

傀儡·千鸟“我不介意。”

-

白阮阮清醒了，她竟没被冻死，真是皆大欢喜。她依稀记得——

傀儡·千鸟“你清醒了，阮阮。”

意料之内，千鸟知晓了她的名字，是她告诉他的。白阮阮的手指摩挲过少年单薄的胸膛，最终在心口停留。

她如是说。

白阮阮“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飞鸟来不及反应，白阮阮与他接了个湿润的吻，唇舌纠缠在一起，互相缠绵。

白阮阮“吻技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