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前行

圣域

似乎是谈判失败了，雪月从屏障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怒意。

“那么，就等着大雪埋葬吧。”

萨沙无力的站着，眼眶红着。

似乎是不想接受事实。

…………

雪月给了两周的时间，大雪会封寂整个世界。

夜晚

哈迪斯城

“他睡着了吗？”

雪月移动骑士，吃掉国王。

修普诺斯喝了口红茶，点头不语。

“带我去梦界，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梦界

墨菲亚

梦境之门中，哈迪斯只是看着战争的经过，并没被影响。

那些想要攻击他的人，都死在了画下。

似乎是察觉到了雪月的到来，他清理掉了死尸。

“哈迪斯。”

雪月在墨菲斯的陪同下进入了他的梦境之门。

修普诺斯挺担心雪月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让墨菲斯陪同。但是……真做了什么事，墨菲斯也拦不住吧。

盔甲和战衣散落在地上，上面沾满了血，整个战场弥漫着血腥味。

这是修普诺斯吩咐墨菲斯给哈迪斯创造的梦境，实际上是雪月让他这么做的。

不属于这个世界和时代的战争。

“姐姐，你来了。”

哈迪斯笑着，但那个笑却不是很真实。

墨菲斯随手在梦境之中变出两张凳子和一张桌子，雪月和哈迪斯坐了下来，他站在雪月身后，装作不在意的站着。

“我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哈迪斯好像回忆起以前，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战争，边境发生了很严重的战争。”

“我领着军队抵抗，但没有用。”

雪月听后，原本僵着的脸也变得柔和下来。

“这样啊……亚伦也看过战争啊。”

她说着，突然微笑着看着哈迪斯。

“你不该扮演他，这个戏毫无意义。”

他瞳孔收缩，似乎是因为被发现而有了恐惧。

“我知道你在听，我不希望有人扮演你，我们的情感无人可替。”

亚伦突然一怔，咬着牙跟哈迪斯的灵魂争夺着控制权。

但过了一会儿，他身上的灵魂气息变化了。

更加浓郁的死气和神力波动从那具肉身上散发出来。

“抱歉。”

冷漠的脸色再加上这一句道歉，造成的反差感不禁有些强烈。

哈迪斯撇了一眼墨菲斯，后者自觉的离开了梦境。

冥界之主还是要面子的。

“这样才对嘛，榆木脑袋。”

雪月搬着凳子坐到了他的旁边，高兴地捏着他的脸。

“轻点……虽然不是本体，但还是有痛觉的。”

哈迪斯有些不悦，但不是很敢表现出来。

正在他思考该怎么解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颊上有些湿润。

“怎么？我亲一口我可爱的弟弟不行吗？”

雪月顽皮的笑着，哈迪斯才反应过来：到底谁是榆木脑袋啊……

喜欢她这么久，还是有点不敢说。

说到底，总是因为自己害怕她因为这个讨厌自己。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离开这了。”

这里太血腥了，对她不好。

“嗯。”

………………

「卷馆」

“大人，您确定要这样做？”

牧歌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

那位“大人”点了点头。

“是。”

等那位“大人”走后，牧歌慌张的逃回房间。

“他简直是疯了！要我杀了雪月，疯了疯了疯了，都疯了！”

他颤颤巍巍的拿起手中的画笔，不知道该做什么。

最终，他还是躺在了床上，将笔扔在一旁。

“谁会陪你不要命啊，我要活着。”

总部

“大人”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把剑会认她为主？

但是森萨落告诉他，必须要让她死。

不会错的，她定有问题。

杀了她，那把剑就是我的了。

那把剑极为恐怖，雪月从来没有使用过，触发“被动”还是在克苏鲁神系，险些要被吞掉的时候，那把剑自动斩杀并且吞噬掉了那些怪物。

他总有一种对雪月不自觉的害怕，但不是克苏鲁神系的力量影响，而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她到底是谁？

…………………

雪月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一片结了厚厚的冰的湖面上，神力无法使出，但也感觉不到寒冷。

湖底好像有不知名的东西在发光。

但是冰太厚了，根本看不清。

但是看发光的轮廓，极其勉强的判定是个人。

但她觉得大概率不是。

她更相信是一层发光海藻。

站起来打算去四处走走时，她发现稀疏的枯树林外面就是温暖的草原。

跑出去，意外的是，天上居然飘着很多带着画面的泡泡？

“这是牧歌，这是……”

雪月看着“大人”，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对，看嘴型，似乎是命令他要杀了我。

是牧歌在通风报信吗？

看着泡泡炸裂，闭眼，最终叹了口气。

“要快，要快。”

仙宫

华美的宝座上，奥丁神王擦拭着他的巨斧。

再过几日，他的实力就将恢复巅峰，到那时，新的战场也会被开辟。

仙宫外，寒风呼啸着，神王的实力极为强大，北欧神域被他的神力所笼罩着。

但是，依旧有麻烦找来。

海水在袭击他的领域，有数位其他神系的神在攻击这里。

实话说，克苏鲁神系的神明都是没有想要服从雪月过的。

全都是被迫的。

因为她的bug级别天赋，再加上那把剑的压制，强制性的融合了所有的神，导致她成为了克苏鲁神系的载体。

意味着如果她死，他们也会消散。

但是融合之后，他们也发现她不简单。

只有趁早脱离，否则等她真正恢复的话，恐怕将会是他们的末日。

恐惧并不来源于这个神系，神格的核心是来自于她本身。

不可名状的痛苦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