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吹到御书房里时,惹得那裘善在批奏折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紧接着身上就多了一件披风
浮生入秋了,还是要多注意些,若是感染了风寒,可是要喂药的。
裘善不过是一时看入神,彦佑也不知道提醒一下朕。
见浮生略带责备似的将披风给自己拢了拢后裘善生怕人气自己不好好穿衣,便立刻将锅甩给了一旁侍奉的彦佑,而被推锅的彦佑表示,啊,对对对,是我忘了提醒了……什么都是我的不是……
彦佑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给陛下准备
裘善知错就好,你下去准备吧。
见彦佑背锅离开,一旁桌子下趴着的魇兽则是忍不住的笑出来声,不是因为别的,纯属是彦佑离开时那个表情过于好笑,整个就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嘴里嘟嘟囔囔的
裘善大胆!岂有此理,御书房内,谁在笑朕!?
浮生彦佑已经走了,这里除了我在,谁敢笑你?
裘善可我没看到太傅笑啊……
浮生为什么不能是你听错了,我怎么就没听见有人发笑?别岔开话题,以后可不能穿的这么单薄了。
裘善可我明明就听见……知道了,朕都听太傅的就是,不过达尔泰那边,你打算如何?
浮生目前已经着人去办了,一有消息,我便告诉你,不过现在还是将朝中的问题解决了,那几个文官跟武官可是吵嚷多次了
裘善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浮生不说现在,就说以后吧,这境外小族屡次三番的挑衅,所以出兵打压起嚣张气焰是必然的,所以少不得武官远赴沙场,而那文官则是有事锁头,无事开腔,朝廷养着他们,他们不为君解忧,反而为君添烦,还是需要出手整顿一下的。
裘善那太傅身为文官之首,若是朕出手整顿,恐怕会连累了太傅啊。
浮生与我而言,这不是连累,而是你树威的好时候,这朝廷上下有多少是不知道你我之间,势如水火?
裘善可这是假的啊。
浮生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信,陛下知道怎么做了吧。
裘善那就要委屈你了
浮生这又何妨?好了,夜深了,歇下去吧,这些折子我替你看。
裘善不用,朕现在有你陪着,不累不困。
浮生那就看完这几本吧,其余的,明日再看。
裘善好
裘善将目光从浮生身上移到了案桌上的奏折上,细细观看后加上批注,而浮生则是在旁帮其磨墨,时不时在人不解时开导解答,时间就这样在二人的合作搭配下流逝了,而一旁偷笑完的魇兽则是睡醒站起身子蹬蹬腿,大摇大摆的走着,将几个站着打盹做梦的宫女太监的梦给吞进了了肚子了,而这一幕则是被突然抬头的浮生裘善看入了眼里……而就是这一看,他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裘善这小鹿,头顶怎么突然长角了,那蓝色的黄色的珠子是什么东西?
浮生嘘,先看着,这鹿甚是熟悉,可一时想不起来,静观其变,别打扰它,看它这样子不像是在做坏事。
裘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