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杰
李云杰跟安安她相处的怎么样?
李鹤东这小孩能叨叨的不停……
李云杰哈哈,安安她不怕你啊
李鹤东我看她也不像是胆小的,像是胆子大的……
孔云龙轻手轻脚的将熟睡中的张轩怡抱起,朝着的房间走去,等到张轩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斜洒在午后四点的大地上,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听到干爹接纳李冬的消息时,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这意味着往后她能够时常将她抱起东哥哥一起玩耍了
过了几日,张轩怡与李鹤东渐渐熟络起来,寻到了正在苦练相声基本功的他,彼时李鹤东手持竹板,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抑扬顿挫,似在推敲每一个节奏的分寸,张轩怡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的神情,眼里满是跃动的光芒,仿佛连空气都因她的到来而变得鲜活了几分
张轩怡(小时候)干爹好,哥哥们好
张轩怡乖巧地走到郭德纲和其他哥哥们面前,微微仰起头,奶声奶气地打了声招呼,却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懂事劲儿,声音轻柔得像一阵拂过耳畔的春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郭德纲和身边的哥哥们听了,都不由得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郭德纲闺女儿过来!
李鹤东……
张轩怡轻挪着步子,走到郭德纲面前,乖巧地立在那儿,她的双手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
郭德纲刚好让你试试这个快板!
张轩怡(小时候)我吗?
郭德纲对的,来试试
郭德纲将一副小巧的快板轻轻递到张轩怡手中,小姑娘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她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手腕一翻,快板便在她的指尖跃动起来,清脆的节奏声顿时回荡在空气中,德云社里那些训练有素的云字科和鹤字科弟子们,此刻却尽皆愣住,目光难以移开,他们从未见过有人像这个小女孩一样,初次上手竟打得如此流畅自然,众人面面相觑,满心震撼无以言表
李鹤东哥,她是学过吗?
李云杰没有
栾云平没有!她完全没有练习过,平时我都在辅导她做作业,从未见过她拿起快板来练习,这可以啊!
陶云圣(陶阳)她平日里最爱听她哥哥录制的太平歌词,也喜欢我唱的京剧,甚至在我们练习相声基本功的时候,安安她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张轩怡打完快板后,动作便倏然停住,她将手中的快板轻轻一合,发出一声清脆的余音,随后安静地退到一旁,垂手而立,她的神情平静而专注,仿佛刚才那灵动的节奏与她此刻的沉寂毫无冲突,只是两种自然的状态在她身上交替流转
郭德纲不错不错,闺女儿你会唱太平歌词吗?
张轩怡(小时候)会…吧!我可能没有开过嗓,没有哥哥们唱的好……
郭德纲你试试看
张轩怡(小时候)好的干爹
张轩怡(小时候)元末江山论兴亡,群雄聚义舞刀枪,张士诚陈友谅兵强壮,安徽还有那朱元璋,战太平花云身先丧,懦弱的朱文逊一跪身亡,九江口伯温施巧计,北汉人马大半伤亡,中军帐军师传将令,康茂才打赌要去擒王,点齐了五百刀斧手,烈烈轰轰出了营房,坐在了马上心惆怅…
陶云圣(陶阳)!!!
郭德纲凝视着眼前的小孩张轩怡,目光中满是慈爱,她的嗓音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人心,宛如一件天生为唱戏而生的瑰宝,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孔云龙她是真的会啊!
郭德纲不错不错,这嗓子跟陶阳一样
张轩怡(小时候)哪有啊,还是阿陶哥哥唱的好听
一年后——————
张轩怡已经是一名初一的学生了,这一年多来,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哥哥张云雷,那天张轩怡感到身体不适,便向老师请了假,独自前往医院,经医生诊断,她果然发烧了,此时正独自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手背上插着输液针,药水一滴一滴地流入她的血管中
张轩怡(小时候)咳咳…
张轩怡正打着点滴,高烧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脑袋昏沉得像是塞满了棉絮,张云雷站在暗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无精打采的模样,心如刀绞,那是他的妹妹,终究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快步从阴影中走出来,他轻轻扶住她滚烫的额头,将她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则稳稳坐在医院冰冷的椅子上
张轩怡(小时候)哥…哥哥……
张轩怡睁大了眼睛,满是震惊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张云雷,发烧带来的不适让她本就委屈巴巴的小脸更添几分可怜,她万万没料到,会在医院里看到自己的哥哥,那熟悉又亲切的身影,此刻却让她恍若在梦中一般,不知是真是假
张云雷这一年多里面过的怎么样?
张轩怡(小时候)还能怎样?哥哥们的眼里只有白棑,而我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呵!换来的只有他们的冷漠与疏离,起初不少哥哥是相信我的,可随着误会层层叠加,他们的心也渐渐偏离了我,如今只剩下杰哥哥,栾哥,东哥哥和三哥哥依旧站在我的这边,肯听我解释,肯相信我了…
张云雷对不起,若我没有离开你的身旁,或许我家妹妹会被我宠得更好吧
张轩怡这一年多来,几乎未曾掉过几滴眼泪,即便被误解,她没有哭泣,即便被哥哥们厉声斥责,她也强忍着没让泪水滑落,然而唯独在自家哥哥张云雷面前,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那积压在心底一年多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再也无法压抑
张轩怡(小时候)我并没有欺负白棑妹妹,可为何其他的哥哥们都不愿相信我呢?哥哥我真的没有欺负白棑啊……!
张轩怡她这份委屈与无奈,犹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内心满是苦涩,在那些哥哥们质疑的目光中,她仿佛置身于黑暗的角落,孤独而又无助
张云雷我当然知道,我家妹妹不会主动去欺负他人,你可是个乖巧的宝宝,别哭了啊,你这小傻瓜,这还发着烧呢,可别再让自己难受了!
张轩怡(小时候)哥哥…这一年多以来,你究竟去了哪里?我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你的踪影
张云雷我其实从未曾离开过你,只是悄然隐于暗处,一边忙于生计打着零工,一边远远地追随在你身后,你不是素来方向感欠佳,又怎会察觉到我的踪迹呢!
张轩怡烧得小脸通红,难受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只是本能地将头倚靠在张云雷的胳膊上,张云雷一动不动,生怕稍有挪动会惊扰到她,他宽大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眉头微蹙,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缓缓滴落的吊瓶,眼神中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似担忧,又似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张云雷安安是不是很难受?
张轩怡(小时候)嗯……
张云雷那哥哥抱着你,你在哥哥怀里躺着,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