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穷途末路时仍念的救赎?
可笑
无人懂我,面具下的心海澎湃,
独自存活的夜晚有帕罗西汀相伴
氟伏沙明搭配着冰凉的血液,
划拉过窒息的咽喉,声声哽咽。
锋利的银刃不愿意触碰易损的皓腕,
挣扎问落下永恒的丑恶印记。
淋漓血泪己干涸,妍皮难裹痴骨。
我的世界,肉身晦暗、套着枷锁,
永远刺耳阴暗。寄予幻想的精神不堪忍受,
我排斥、拒绝救赎,妄图沉沦疼痛
“他”“他们”只会臆测我的伤口,
再将欲坠的我推入深渊
堕人罪孽的坟茔,笑看我如同异类、
如同困兽挣扎嘶吼。绞刑架上钉着我的灵魂,
你看,它在燃烧,逶迤火舌,
化作猩红的蔷薇舔舐神像,荆棘缠绕,
密闭了余有火烬的白烛。
看啊
对岸,是梵音,
众生见佛苍凉叹息我是蜷缩的疯子,
"神佛不渡”
后来散落的舍曲林被褥凌乱躺在床边
发抖的双手抱两膝蹲在墙角,
奥沙西泮是助眠的美妙,
漂亮的舒肝解郁胶囊让我食欲明涨,
心底的懊悔,责罚,痛苦化为刀刃。
一遍遍割刮皮肤和血管涌动,
我恐惧,我战栗,我大口喘息
可我不甘,我无奈,
我只用力掐自己,我内疚,我怀疑,
我控制不住地发狂哭泣,我想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样他们才听不到我的咽泣。
看这高楼耸立,刀尖锐利。
但
我不属于这里,更不用拿来威胁自己。
路上有彷徨,有迷茫,更有清风和月圆明朗,
我还没有闻到栀子的芳香,
还没有去到梦中的念想。
我还想看日出的佛光,醉人的夕阳,
看生命自由张扬盛开,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