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o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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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作者）

“顾氏酒楼，我哥开的，饭菜随便吃，我打过招呼了。”顾禧城侧过身，手指向酒楼。

曾想顾禧城不领情，哼笑一声转身走了，李卿颐望着他的背影，嘴张开又合上，不知要说些什么，也不知该不该说，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还愣在原地傻看着。还是等酒楼老板娘出门请她进来，她才缓缓做出反应。

虽说是请，也只不过是打开门喊了句话，毕竟她是臭名远扬的舞姬，谁会对她毕恭毕敬呢？唯一一个帮助她的人，还那么冷血。

酒楼的老板娘是个四十多的阿姨，身材清瘦，美女看骨不看皮，细看也能发现她年轻时的貌美。

“随便坐吧，吃什么说。”老板娘背对着她在柜台前忙东忙西，上一秒是冷漠的，下一秒便眉开眼笑地和顾客说话。

“来碗粥吧，谢谢…”她柔弱的声音反衬着酒楼里壮汉粗野的敬酒声，听起来格外清晰。

“三号桌一一来碗粥！”老板娘用微微吵哑的嗓音喊着，略显憔悴。

喊完，老板娘又低着头倒腾起来。

“我们家阿禧就是太正义，看你可怜就想个法帮你，你呀，就非去卖身，小姑娘家家的做什么不好，我劝阿禧他也不听，哎…”老板娘的言语间透着淡淡地指责。

“姨，我没有……（卖身）”

“说你就听着吧！还不对么！这小子还嘴硬说你只卖艺，也不知道这哪听来的！”李卿颐忆起，顾禧城曾待下属来青楼办公务，恰巧青楼的老板（就是开青楼的人，不知道叫啥）说要让李卿颐卖身接活，可她一口咬定自己只卖艺，也许让顾禧城听见了，那时李卿颐刚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

她回忆着，老板娘见她不作声，觉得她承认了，也不说话了。

过了些时候，粥上了，李卿颐低头窸窸窣窣地喝着，抬眼凝视着天。

阿禧，天空里好像有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