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晕吗？”
“已经没事了，妈。”蒋琼仙任由她摸着额头，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母爱，温暖、柔软，没有一丝功利。
“没事就好，”苏曼云拉着她坐在餐桌旁，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快尝尝，我特意加了莲子和冰糖，你昨天晕倒，肯定没好好吃饭。医生说你要多补补，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拼了，训练和唱歌再重要，身体也是根本。”
蒋琼仙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粥送进嘴里。燕窝的软糯、莲子的清甜、冰糖的微香在嘴里混合，温度刚刚好，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底。这种凡俗的食物，没有灵果仙酒的滋养功效，却有着灵果仙酒没有的“温度”——那是家人的心意，是凡世的烟火气。
“好吃。”蒋琼仙轻声说，又舀了一勺。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或许也不错。
吃完早餐，蒋琼仙接过苏曼云递来的营养剂（医生开的，补充维生素和能量），喝了下去。她拿起背包，跟苏曼云道别：“妈，我去战队基地了，晚上可能要训练到晚点，不用等我吃饭。”
“好，注意安全，让张叔送你去。”苏曼云叮嘱道，又塞给她一个保温袋，“里面装了水果和三明治，饿了就吃，别又忘了吃饭。”
蒋琼仙接过保温袋，心里暖暖的。她走出别墅大门，张叔已经把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等着她上车。她坐进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繁华的街道、匆忙的行人、热闹的商铺、嬉闹的孩子……这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充满了“人间”的味道。
车子缓缓驶离云顶庄园，蒋琼仙靠在车窗上，指尖悄悄凝聚起一缕微弱的帝力。她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经脉虽然纤细，却意外地能容纳帝力，只是需要慢慢滋养。随着帝力的流转，她的感官更加敏锐，能听到路边小贩的吆喝声（“卖糖葫芦嘞——”），能看到远处公园里孩子的笑脸，能闻到街边面包店飘来的黄油香气。
“凡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蒋琼仙喃喃自语，眼底的疲惫渐渐被期待取代。她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不知道何时能重回仙界，不知道何时能向紫昀复仇，但此刻，她只想好好享受这凡界的星芒与烟火，好好做一次“蒋瑶”——做一个会打游戏、会唱歌、会为考试烦恼、会被家人疼爱的高中女生。
车子很快到达星芒战队的基地——位于市中心的“星耀大厦”十楼，整个楼层都是战队的训练和办公区域。蒋琼仙下车，走进大厦电梯，电梯里遇到了战队的狙击手林舟，他穿着黑色的战队训练服，戴着鸭舌帽，看到蒋琼仙，立刻笑着打招呼：“瑶光！你可算来了，教练刚才还在问你呢！对了，你写的《星刃》Demo我听了，绝了！啥时候录完整版啊？我都想当你的歌迷了！”
蒋琼仙笑了笑：“等总决赛结束再说。”
她跟着林舟走进训练室，训练室里一片热闹，五个电竞位并排摆放，队员们都在进行赛前热身。苏晓看到她，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来抱住她：“瑶瑶！你可算来了！快坐，你的设备都给你准备好了，鼠标灵敏度还是你习惯的800DPI，键盘灯光调的是你喜欢的冷白色，连耳机音量都给你调好了！”
蒋琼仙走到自己的电竞位前坐下，戴上监听耳机。屏幕上显示着《绝地求生》的登录界面，ID“瑶光”已自动登录，段位是“无敌战神”，排名全国第十。她看着屏幕上熟悉的游戏画面，感受着指尖鼠标的冰凉触感，听着身边队友们的嬉笑打闹声，心中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
或许，这凡界的人生，会比她想象中更有趣。
她抬手握住鼠标，指尖的帝力微微流转，眼底没了仙帝的冷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鲜活。属于“瑶光”的训练赛即将开始，属于蒋琼仙的凡世之旅，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训练室的中央空调吹着24℃的凉风，拂过电竞椅旁挂着的黑色队服，衣角轻轻晃动，露出背后绣着的白色“瑶光”ID。蒋琼仙刚坐稳，苏晓就端着一杯温奶茶凑过来，杯壁上还凝着细密的水珠，“喏，你最爱的三分糖珍珠奶茶，我让楼下‘甜园’刚做的，特意让老板少放了冰，快喝口暖暖胃。”
杯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蒋琼仙低头看着透明杯壁里晃动的黑珍珠，忽然想起九重天的“月华露”——那是清晨收集的瑶池晨露，混合月华晶屑熬制而成，清冽甘醇，入口能滋养仙脉，却远没有这杯凡界奶茶这般甜得发暖，带着烟火气的实在。她用吸管吸了一口，珍珠的Q弹混着奶香在舌尖散开，甜度刚好不腻，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谢了，晓晓。”
“跟我客气啥！”苏晓拍了下她的肩膀，转身对着桌上的麦克风喊，“都别单排练枪了，人齐了！今天跟烈火战队约了三场训练赛，上次他们赢了一场就狂得不行，这次咱们得把场子找回来！”
战队队长陈默正趴在战术板前写写画画，听到声音抬起头。他穿着灰色的训练卫衣，头发有些凌乱，却难掩眼里的专注：“烈火的突击手烈风擅长贴脸钢枪，尤其是用AKM，压枪特别稳；狙击手老K喜欢架高点，一般会蹲在P城的红楼楼顶或者学校的钟楼。咱们还是老战术，跳P城，瑶光你走左路突击，负责清掉教堂和车库的敌人；林舟你架右路的水塔，盯着马路方向的伏地魔；我和苏晓、赵阳清中路的超市和公寓，没问题吧？”
蒋琼仙指尖在罗技鼠标上轻轻滑动，感受着鼠标垫细腻的触感。原主的游戏记忆早已融入她的脑海——P城是海岛图里资源最丰富的区域之一，也是落地冲突最激烈的“绞肉场”，原主每次跳这里都要提前规划好路线，生怕落地没枪被人淘汰。但对蒋琼仙而言，这不过是个“虚拟战场”，比当年在混沌边缘对抗“噬魂妖兽”简单百倍——她的仙帝灵觉能捕捉到最细微的脚步声，甚至能通过敌人换弹的声音预判位置，连子弹在空中飞行的轨迹都能隐约感知。
“没问题。”她点头应道，目光落在屏幕上——《绝地求生》的登录界面已经加载完成，好友列表里，烈火战队的五个人ID都亮着，最上面的就是烈风，头像还是个嚣张的火焰表情包。
没过几秒，烈风就发来私聊：“瑶光，昨天听说你晕倒了？身体不行就别硬撑，省得等会儿落地成盒，丢你‘冠军突击手’的脸。”
苏晓凑过来看见消息，气得伸手拍了下桌子：“这烈风也太狂了！瑶瑶，等会儿你一定要虐他，让他知道谁才是P城的王！”
蒋琼仙指尖在机械键盘上敲了敲，回了两个字：“拭目。”
游戏开始，飞机从地图的西北方向飞往东南，航线刚好经过P城上空。蒋琼仙操控角色调整视角，盯着P城左路的红楼——那里是原主最常落的点，楼下有个车库，大概率会刷一把步枪。开伞的瞬间，她就听到右侧巷子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是烈风的队友，正朝着红楼的方向摸来。
“我右边有人，摸红楼了。”她对着麦克风轻声说，落地的瞬间就扑向车库——果然，里面刷了一把M416和一个二级头。她快速捡枪、装弹、戴头盔，动作流畅得像行云流水，刚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黄色外套的身影从墙角探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喷子。
“砰！”
M416的枪声在巷子里回荡，蒋琼仙压枪稳得像开了外挂，子弹几乎全打在敌人的胸口，对方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倒地成盒。
公共频道里立刻传来烈风的声音，带着惊讶：“我靠，瑶光你这枪法开东西了吧？反应这么快？落地刚枪都不带慌的？”
蒋琼仙没理他，继续清楼。她的走位格外刁钻，总能绕到敌人的视野盲区——林舟刚在水塔上报“右路有脚步声，往公寓去了”，蒋琼仙已经从公寓的后门绕进去，在敌人刚转身的瞬间，一枪爆头。不到五分钟，P城的烈火战队成员就被清掉了三个，只剩烈风躲在超市的二楼不敢出来，连头都不敢露。
“瑶光，你今天状态也太好了吧！”赵阳的声音里满是惊叹，“刚才那波绕后，我在公寓楼下都没看到人，你怎么知道他在二楼的？”
“听脚步声。”蒋琼仙简单解释，操控角色贴着墙根摸向超市。她能清晰听到烈风在二楼踱步的声音，甚至能判断出他手里拿的是M249——那把枪换弹时会有“咔嗒”的重型弹链声。
烈风显然也慌了，扔了个烟雾弹想从二楼跳下来逃跑。但蒋琼仙早就预判了他的路线，在烟雾弹刚散开的瞬间，就对着楼下的花坛开枪——“砰！”子弹精准地打在烈风的背上，他刚落地就倒在了烟雾边缘。
“我服了，”烈风的声音带着无奈，“你今天是吃了什么神药？这么猛？”
第一局星芒战队轻松吃鸡，苏晓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拍了下蒋琼仙的肩膀：“瑶瑶，你太牛了！刚才那波1V3，比你上次拿MVP的操作还秀！烈风肯定被你打懵了！”
蒋琼仙笑了笑，指尖悄悄收敛了一丝帝力——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速度和枪法已经超出了原主的水平，尤其是最后那波预判，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得稍微收敛些，免得被教练或队友怀疑。
接下来的两场训练赛，蒋琼仙故意放慢了反应速度，偶尔还会“失误”一次，比如漏看一个伏地魔，或者打空一梭子弹。即便这样，星芒战队还是赢了比赛——毕竟她的意识和战术判断，远非凡人可比。
训练结束时，教练周明走过来，拍了拍蒋琼仙的肩膀：“瑶光，保持这个状态，下周的总决赛稳了！对了，下午两点，你的经纪人林姐会来基地，跟你对接星光音乐盛典的事，你记得留半小时时间，别去练枪了。”
“好。”蒋琼仙点头应道，心里却在想——音乐盛典？原主的记忆里，这场盛典是国内比较有名的音乐活动，每年都会邀请不少歌手和艺人，原主能作为特邀嘉宾参加，已经算是很厉害的新人了。
下午两点，林姐准时出现在训练室门口。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裙，手里拎着个棕色的公文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干练又专业。“瑶瑶，这里有三件礼服的样图，你看看喜欢哪件？”她从包里拿出文件夹，抽出三张设计图——白色的纱裙缀着细碎的水晶，像披了一层月光；黑色的鱼尾裙勾勒身材，裙摆开叉到大腿，显得性感又优雅；银色的亮片裙全身都闪着光，在舞台上肯定很吸睛。
蒋琼仙翻看着样图，目光停在白色纱裙上——这件裙子的风格很符合《月落》的温柔曲风，而且裙摆很长，走动时像云朵一样，很适合在舞台上唱歌。“我选这件白色的。”
“眼光不错，”林姐笑着把样图收起来，“这件是设计师刚出的新款，还没给别人穿过。对了，音乐平台那边想让你趁总决赛的热度，再发一首新歌，最好是跟电竞相关的，能吸引更多粉丝。你有现成的Demo吗？”
蒋琼仙忽然想起原主的乐谱本里，有一首未完成的歌，叫《星刃》，歌词里写的都是电竞的场景，比如“枪声在耳边回响，准星锁定远方”“队友的呐喊在身旁，我们一起闯”。原主当时只写了主歌和副歌的旋律，还没编配和弦。
“我有首半成品的歌，叫《星刃》，是关于电竞的，我可以先完善一下，应该能赶在盛典前发。”她说道。
林姐眼睛一亮：“太好了！你尽快把Demo发给我，我让编曲老师帮你加乐器、混缩，争取在盛典前三天发出来，正好能预热一波。对了，晚上七点有个线上粉丝见面会，就半小时，你记得准时上线，跟粉丝聊聊天，唱半首《月落》就行。”
送走林姐，蒋琼仙回到训练室，打开了Logic Pro X编曲软件。原主的《星刃》旋律很有力量，主歌的节奏很快，副歌却很激昂，只是少了点“灵魂”——原主用的是普通的C大调，听起来有些平淡。
蒋琼仙想起九重天的“星辰曲”，那是用星辰运转的频率谱写的旋律，能调动天地间的星辰之力，听起来磅礴又清冽。她试着把《星刃》的副歌部分转成G大调，在间奏处加入一段钢琴独奏，旋律模仿“星辰曲”的音阶，清冽中带着一丝磅礴。
她点开钢琴虚拟键盘，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清脆的钢琴声在训练室里回荡，原本平淡的旋律瞬间有了生命力，像是有无数颗星星在夜空中闪烁。旁边的苏晓原本在练枪，听到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凑过来看：“瑶瑶，你这改得也太好听了吧！比原来的版本有感觉多了，尤其是这段钢琴，听着像在看星空一样！”
蒋琼仙笑了笑，把Demo导出，发给了林姐。她发现，凡界的音乐虽然没有灵力，却能传递最真实的情绪——《月落》里的温柔思念，《星刃》里的热血并肩，这些都是她在仙界从未体会过的。仙界的音乐大多是用来修炼或祭祀的，冰冷又肃穆，哪有这般鲜活。
晚上七点，线上粉丝见面会准时开始。蒋琼仙坐在镜头前，身后是她的电竞桌，桌上还摆着那把原木色的民谣吉他。粉丝们的弹幕刷得飞快：“瑶光姐姐晚上好！”“今天训练赛看了，姐姐太厉害啦！”“求唱《月落》！”
她对着镜头笑了笑，拿起吉他：“大家晚上好，今天就不聊太多，给大家唱半首《月落》吧。”
指尖拨动琴弦，清冽的吉他声响起，她的嗓音带着少女的清甜，却又藏着一丝超出年龄的通透——那是仙帝灵魂赋予的独特质感。唱到“月落西窗，你是否也在望”时，弹幕瞬间刷屏：“好好听！循环一百遍！”“姐姐的声音太治愈了！”“下周盛典一定要加油！”
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祝福，蒋琼仙心里暖暖的。这种被人期待、被人喜欢的感觉，比当仙帝时被众仙敬仰更真实——众仙敬她，是因为她的实力和地位；而粉丝喜欢她，是因为“蒋瑶”这个人，喜欢她的歌，喜欢她的游戏操作，喜欢她的真实。
见面会结束后，张叔开车把蒋琼仙送回了家。刚进门，就看到苏曼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旧木箱，旁边还放着几叠老照片。“瑶瑶，你奶奶的旧东西我整理出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留个纪念。”
蒋琼仙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木箱是深棕色的，上面还刻着奶奶的名字，里面大多是些旧照片、手账本，还有几个绣着花的手帕。她翻着翻着，忽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个红色的锦盒，上面绣着缠枝莲的图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她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块淡绿色的古玉，玉的形状是椭圆形的，表面很光滑，显然是被人长期佩戴过。玉上刻着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歪歪扭扭的，不像凡界的雕刻手法。
就在她的指尖触到古玉的瞬间，一股微弱却熟悉的灵气从玉里涌出来，顺着指尖钻进她的经脉，与她体内的帝魂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蒋琼仙心里一震——这是凡界第一次出现能与她帝魂共鸣的东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古玉里藏着一丝微弱的“仙界气息”，虽然很淡，却像黑暗中的一点星光，让她瞬间燃起了希望。
“这玉是你奶奶年轻时从一个老道士手里买的，”苏曼云看到她手里的古玉，笑着说，“你奶奶说这玉能辟邪，她戴了一辈子，走的时候特意让我留给你。你要是喜欢，就戴着吧。”
蒋琼仙握紧古玉，指尖悄悄注入一丝帝力。古玉的纹路忽然亮了一下，发出淡淡的绿光，像是在回应她的帝力，可没过几秒，光芒又暗了下去，恢复成普通的样子。她知道，这古玉里一定藏着秘密，或许是通往仙界的线索，或许能帮她更快恢复帝力。
“妈，我很喜欢，谢谢。”她把古玉用红绳串起来，戴在脖子上，玉的温度贴着皮肤，凉凉的，却让她觉得很安心。
回到房间，蒋琼仙坐在电竞椅上，关掉房间的灯，只留下书桌上的台灯。她握紧古玉，闭上眼睛，运转体内的帝力——一缕淡紫色的帝力顺着指尖注入古玉，玉上的纹路再次亮起，这次的光芒比刚才更亮，隐约能看到纹路里藏着一幅微小的星图，虽然只有五颗星星，却和她记忆里仙界的“北斗星图”一模一样！
“果然和仙界有关。”蒋琼仙喃喃自语，眼底闪过坚定的光芒。她要好好保护现在的家人和朋友，打好下周的总决赛，唱好音乐盛典的歌，同时也要尽快研究这枚古玉——它或许就是她重回仙界的关键，是她向紫昀复仇的希望。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陈默发来的消息：“瑶光，刚才烈风发来消息，说明天想跟你solo一场，线上的，1V1，三局两胜，你要不要答应？”
蒋琼仙看着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烈风的挑衅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场solo能让星芒战队的士气更高，也能让她更了解凡界“电竞”的乐趣。她回了两个字：“答应。”
窗外的月亮升得很高，银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里，落在古玉上，让玉的纹路泛起淡淡的绿光。蒋琼仙知道，明天的solo只是个小插曲，她的凡世之旅才刚刚开始——有热血的电竞，有温柔的音乐，有温暖的家人，还有藏着仙界秘密的古玉。
她靠在电竞椅上，指尖轻轻抚摸着古玉，感受着里面微弱的灵气。或许，凡界的生活，也能成为她四万九千年岁月里，最珍贵的一段记忆。而她，也会在这段记忆里，慢慢找回自己的力量，最终回到那个属于她的九重天，讨回属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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