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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一波三折

汪汪队:深浑之水,抉择

珠珠紧闭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拥抱。极度的饥饿让她清空了思绪,无法回想起任何事,甚至是自己是谁。

恍惚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兔血香味传来,飘入珠珠的鼻子,她虽然意识模糊,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那一瞬间,珠珠好像真的感受到了血液浸湿嘴唇所带来的美妙之感。不不不,这绝对是幻觉,自己饿成这样,出现幻觉也是很正常的。珠珠悲哀地想着,却还是吃力地睁开眼,蒙蒙眬胧好像面前真有一只野山兔!她使劲眨眨眼睛,视线变得清晰了,果真是一只深灰色野山兔,已经开膛剖腹,新鲜的内脏与血浆就摆在她嘴吻前的石头上。野山兔再傻,也不会自己把肚子剖开以身饲狼;老天爷再慈悲,也不会从天上掉下一只刚刚宰杀好的兔子来照顾生命垂危的狼。

珠珠(哎!管他的!先填饱肚子再说,送到嘴边的食物,不吃白不知,吃了也白吃!)

珠珠先吮吸了兔血,又小口嚼咬兔心兔肝,让饿过头的胃有个缓慢适应的过程,然后才开始狼吞虎咽开怀大吃。短短几分钟时间,珠珠就把大半只野山兔塞进肚去。假如生命是一只火炉的话,注入新的燃料,快要熄灭的火焰就会蓬蓬勃勃地燃烧。吃进去大半只野山兔,很快,珠珠就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澎拜奔流,眩晕的头脑变得清醒而敏捷,软绵绵的四肢也恢复了力气。她伸了个惬意的懒腰,站起身来,扫视着四周。

洞穴里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人,珠珠来到洞口,灿烂的霞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朦胧中,也并未看见任何人的身影,他嗅动鼻翼,隐约闻到了一股气味残留,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在哪里闻过。

珠珠跑出洞穴,来到林子里找起来。不管他或者是她是谁,他(她)救了自己的命,而且肯定还没走远。一段时间过去,珠珠并未如尝,她一路摸索到林子深处,却没看见任何人,就连天也黑了。她有些失落,准备回去。可当她回过头去,就立刻傻眼了——自己根本不认识路!

珠珠我个傻子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珠珠我……我该往哪儿走……

珠珠无助地独自游走在林中,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家。天越来越黑,直至吞没了整片林子。在黑暗里,珠珠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她差不多是三步一个踉跄,艰难地摸索着。

“砰!”突然间,黑暗中传出一声清脆且极不友好的声音,地上落叶惊起。一瞬间,珠珠顿感剧痛无比,她感觉自己的右腿正在被撕裂折断,她想要逃离,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绊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珠珠低下头,试图咬开这个不明物体可一口咬下去,能感受到的却只有冰冷与坚硬。她咬不开,还搁得牙疼,但比起这断腿的折磨,珠珠还是选择拼命撕咬。珠珠年纪尚小,还没有捕兽夹这个概念,再加上看不见,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了,别说是珠珠了,就算才种的是只老虎也只是死路一条。几分钟过去了,珠珠根本撼动不了捕兽夹半分,牙齿咬碎了两颗,咸津津的血充满了口腔,她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软瘫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珠珠放弃了挣扎,闭上眼,默默地忍受着。

这时,一道强光照了过来,珠珠睁开眼看见一个浑身黑色(黑帽子,黑口罩,黑外套,黑裤子,黑鞋子……小黑子)的人正看着她,这人将手电筒放在一旁,然后从不远处树后的一辆银白色皮卡上搬来一个笼子。看到这儿,珠珠明白自己遇到偷猎的了。当他向珠珠走来时,珠珠立刻对他咆哮,但当盗猎者拿出一把散弹枪对着她的脑袋时,珠珠立刻就怂了。

珠珠不敢反抗,面对手持喷子的盗猎者,她若想保命的话就只能摆烂。几分钟后,珠珠被装上了皮卡,并被运出了森林。哎,不管怎么说,至少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了。笼子里,珠珠吃力地抬起头,查看自己的伤势,她身上并没有多少伤痕,可自己右前腿上的肉已经被彻底撕开,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骨头,这种伤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这腿恐怕是要残废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皮卡驶进了城市,穿梭在四通八达的道路上,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车流量并不大。此时的珠珠极度崩溃,多次的打击,让她生无可恋。笼子上,挂锁摇摇晃晃,这金属的撞击声属实让人听得烦躁,说实话,这挂锁并不够坚固,远没有笼子上的固定锁好用,但很明显,不管是什么锁,珠珠都拿它没办法。

突然,在皮卡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一道刺眼的光由远及近,刺得人睁不开眼,并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鸣笛。紧接着,珠珠感受到了一次猛烈的撞击以及撞击发出的巨响。一瞬间,皮卡的左侧整个变型,四周的玻璃全部支离破碎,七零八落地飞溅出去——一辆高速行驶的半挂车,从侧面掀翻了皮卡。装运珠珠的笼子被甩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半,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珠珠本就疲惫,再这么一折腾,也是搞得她头晕目眩。她趴在笼子里痛苦地呻吟着,比起刚才,她现在更难受了。过了好几分钟,珠珠才能勉强抬起头,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笼子上的锁被撞开了。不管怎样说,逃命要紧。珠珠没有犹豫,立刻强忍着疼痛爬出笼子,并开始用三条腿一瘸一拐地走路。

这场车祸异常惨烈,皮卡废了,被掀了个底朝天,驾驶室里一直有鲜血缓缓流出,油箱也漏了,玻璃渣散落满地,车内的物品(包括一些打猎工具)也都散在车的周围。而那辆半挂车车头严重变形凹陷且往下,安全气囊尽数弹出,玻璃同样全部碎裂,司机也不幸昏迷。珠珠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将盗猎者的那把喷子起来,来到皮卡旁边,可能是因为至亲被杀的愤怒,或者就是为了发泄一下自己受到的痛苦,珠珠补了那盗猎者一枪。枪口冒着轻烟,珠珠冷哼一声,随后快速带着枪离开。

盗猎者之前死没死不知道,反正这下肯定是死透了。

珠珠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她走得很慢,并且一直在失血。终于,在经过一条斑马线时,珠珠坚持不住,瘫倒在路中间,不停地喘息着。她闭上眼,休息了好一会儿,可就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迎面冲来一辆货车。珠珠心里一惊,吓得立马起身,却不慎磕到伤腿,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珠珠没有任何办法,只是惊慌失措开枪射击,企图截停货车,当然,这也只是无谓的挣扎,几发子弹虽然全击中玻璃,但很明显,这货车安装的是中国制造玻璃,根本打不烂。货车打着远光灯,按着喇叭,方向左右乱打,把车开得摇摇晃晃的,刹车估计踩得很狠,因为几个轮子全部冒着烟,发出刺耳的磨擦声。

珠珠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迎接死亡,可老天似乎一直在逗她玩,在货车一阵猛刹后,竟稳稳地停在珠珠面前,随着货车的一阵松驰,她也是侥幸捡回一条命。珠珠缓缓睁开眼,看着离自己不到半米的车,竟直接吓得不醒人事,昏死过去。

这时,货车司机把车熄了火,下来的却是一只狗狗。这是一只成年的阿彭策尔山犬……

万能角色某:算你运气好……

……

……

……

不知过了多久,珠珠才在迷茫中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但周围并没有人。珠珠爬了起来,正好看到墙上镜子里的自己,让她意外的是,自己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上了绷带,就连骨折的右腿也被打上了石膏。她小心地下了手术台,悄悄地推开了房间的门。门外是个大厅,大厅里有两个人在绊嘴,看上去都挺年轻的,这时候珠珠不敢出去,只是透着门缝观察着。

白鸦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珠珠措不及防,她转过头,看见一只黑白毛色的雄性狗狗站在门的旁边。珠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珠珠你是谁,想干嘛?

白鸦别紧张,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白鸦我叫白鸦,阿彭策尔山犬

珠珠我叫珠珠,狼和哈士奇的杂交

白鸦你好珠珠,你……怎么会躺在马路上?还弄得浑身是伤

珠珠我……我被盗猎者抓了,逃出来后实在太累了,就在马路上躺了一会儿……

白鸦你心真大,昨晚要不是我反应得快,你就被我轧死了

白鸦那个,你家在哪儿,过会儿我给你送回去

珠珠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珠珠我……没有家,我的亲人都死了

珠珠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白鸦这……

白鸦没关系,这样的话,你以后就住我们这儿吧,我主人是有实力的,他和他的几个大学同学,搞了个药业集团,生意一直很好

白鸦看向大厅里还在绊嘴的两个人。

白鸦他们是陈冢,蒲麟,嘴都有些碎,但心不坏,我想他们是不会介意你的

珠珠真的吗?

白鸦当然是真的

珠珠谢……谢谢

白鸦刚准备带珠珠参观一下,却突然一愣,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着,他问珠珠。

白鸦那个……请问一下,你多大

珠珠一岁多

白鸦那就好,要是你成年了我还带你去,我怕她会翻脸

珠珠谁?

白鸦我对象,甜甜

白鸦带着珠珠在楼里参观,最后,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白鸦轻轻地敲了敲门。

甜甜谁啊?

白鸦是我

白鸦嘴巴甜点,叫姐姐(小声)

白鸦打开了门,珠珠也跟了进去。房间里有窗户,但都拉着窗帘,里面也没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一只戴着紫红色帽子的白狗面前的电脑,所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

这是一只西高地白梗,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即使白鸦进来了,她也是头都不回一下。

珠珠……姐姐好

甜甜听到珠珠陌生的声音,才回头来看,她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都是伤的家伙,显得有些吃惊。

甜甜你就是昨晚白鸦带回来的?

甜甜挺可爱的

甜甜看见珠珠满身是伤,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桌柜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针管。

甜甜过来,别怕,让姐姐抽点血

珠珠啊?

甜甜别怕,不疼,姐现在虽然是黑客,但以前也是学过医的

白鸦让她抽(小声)

珠珠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让甜甜给自己都抽了两管子血。

……

……在接下来一年里并无什么特别要提的事,珠珠在白鸦这儿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十分平稳,平时会帮忙装货或做一些简单的数据整理,她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把对过往的伤痛逐渐隐藏。但实际上,失去亲人的心理创伤一直都在,只是被现在的生活盖上了一层布,变得不是那么愿意去提起。在珠珠住了一段时间后,集团接到了一个长期购买药物的客户(不用想,就是梁鸻),他的电脑里有许多新奇的事物和数据,并经常选一些内容发在网上。当然,这也满足了甜甜喜欢黑进别人的设备的爱好。日子好像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直到有一天……

甜甜[黑梁鸻的设备ing……]

甜甜这家伙挺有意思的,天天都在生物论坛上发表论文和数据,刚好,我也来学习学习

甜甜等等,这组数据怎么这么眼熟?

甜甜翻开了梁鸻最新发布的笔记,里面的内容是关于一次血清注射犬类的实验逃脱事故,没点名品种,但却保留了所有的生物数据,其中包括血液,DNA等数据。甜甜仔细查看着这些数据,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上面两只犬科生物的数据,她之前似乎在哪见过。是在哪儿呢?甜甜关闭了页面,接着打开了自己以前收集的生物数据,开始一一对比。

甜甜这……难道说……

甜甜不行,还得再确认一下

甜甜找到了正在帮忙装货的珠珠,并表示要抽点血,做个数据调查,珠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面对对自己如家人等亲切的甜甜,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一段时间后,甜甜也是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她再次回到电脑前,继续往下翻阅着笔记。

甜甜那就没有问题了

甜甜将各项数据都复制下来,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了庄楚,另一边庄楚收到后也是明白了甜甜的意思。

往后的一个星期,庄楚带着白鸦到处打着收容流浪狗的名号,开始对城里的大小流浪狗进行围追堵截,这些可怜的狗狗无力反抗,他们向来独来独往,被庄楚盯上后,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不像林郭的狗群,大家都能互帮互助……不不不,互帮互助也没用。林郭的狗群是交给白鸦来对付的,而在白鸦专业的捕兽装备下,林郭的狗群的互助与抵抗显得是那般无用。很快,狗群的成员从二十几条减少到了七条。

林郭可恶!

白鸦东奔西跑的,追得我累死了,赶紧放弃吧,我好早点收工

林郭不是,大家都是同类,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吧?

白鸦我之前说过了,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就是跟我走一段时间,会放了你们的

林郭我呸,凭什么跟你走!?

万能角色狗甲:林哥,别跟他废话,前几天他是仗着麻醉枪才打赢我们的,可他今天只带了网枪,就算只有我们七个也能办了他

万能角色狗群(剩余):对呀对呀

林郭犹豫了一下,可当他看到同伴们坚定的眼神时,他下定了决心,准备反客为主,对白鸦展开追杀。他不再低头,昂首向前一步,高声吼道。

林郭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林郭所有的,上!

万能角色狗群(剩余):啊呜~~……

听到林郭的命令,狗群变得异常兴奋,纷纷发出攻击前的嚎叫,准备撕碎眼前这个混蛋。白鸦将网枪端在爪中,全神贯注地警惕着这群不怀好意的狗狗。外表强装镇定,实则内心慌得要命,他很后悔自己为了节省麻醉弹而不带麻醉枪。但事以至此,他也只能自己受着。

林郭带头冲了上去,白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

甜甜这数据看多了也是够头疼的

甜甜哈~~

甜甜放下鼠标,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这时,甜甜一直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响了起来,甜甜有些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而另一端传来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般,让她感到了迷茫地无助。

甜甜喂,谁呀?

陈冢甜甜,你快去准备一下手术室,白鸦出事了

甜甜出……出事了,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知道白鸦出事,甜甜不知所措,地只能先按照陈冢的意思,先去准备手术室,但在她走时,却忘记了关电脑,于是电脑就这样开着,展示着各种数据。

大概几分钟后,珠珠来到了甜甜的房门前,嘴里叼着一碟咖啡,珠珠敲了敲房门,却并没有人应答,她又敲了几下,结果门直接打开了一条缝。

珠珠(没关门?)

珠珠姐姐,你要的咖啡来了

珠珠悄悄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桌上甜甜忘记关的电脑,珠珠来到桌旁,把咖啡放了上去,并无心地将电脑里的东西扫看了一下。

珠珠不在

珠珠这是什么?

电脑里的内容成功吸引了珠珠的注意力,她没敢坐上椅子,只是将前肢搭在桌上,右爪拿着鼠标,好奇地开始浏览。一开始珠珠也没想在这些其他狗狗的生物数据上找到些什么,但直到她在页面的最底端,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和实物数据,并且编号为“ES-001”,她边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珠珠这……这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珠珠难以置信,不解之余,她的右爪不慎碰到了键盘,随后电脑上就跳出了甜甜在这个平台上的一段聊天记录。

“查得怎么样了?”

“查清楚了,珠珠确实和那个实验体有关……呃……至少是血缘上有关系。”

“我现在开始尝试去找这个实验体,如果找不到的话……”

“这样不太好吧?”

“反正她也是捡来的,与你们无亲无缘。”

“这……”

“……”

珠珠像掉入了深渊一样,心里有一种下坠感,她没有勇气再往下读了,只是将电脑复原,离开大楼,跑到了街上,她迈开四肢奔跑着,却忘记了自己要去哪儿,她想笑,却又笑不出声,几滴眼泪划过脸颊,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没有目的,只是一味地发泄情绪,她不敢相信待自己如亲人般的甜甜竟允许将她作为研究对象。珠珠同时也对着命运的不公感到愤怒。

珠珠不知道跑了有多远,然后转身冲进了一个寂静、潮湿、阴暗的巷子里,躲在了一个箱子后面,将头埋在爪子下面,不再抬头,她小声抽泣了几下,伤心的泪水打湿了脸部的毛发,又悄悄滴落在地上。

珠珠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珠珠为什么……

悲痛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传进猪猪的耳朵里,似乎有不少来者,且就在身旁。珠珠摇了摇耳朵,警惕地抬头望去,而在巷子的最里边出现了几只看上去似乎很疲惫的狗狗,正缓缓地向她走来,并且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珠珠愣住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遇到流浪狗群了,她有些害怕,却又发现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敌意。

看着无家可归,却又能彼此依靠的狗狗们,珠珠不知为何,竟有些羡慕。在短暂的犹豫后,珠珠站了起来,将头和尾巴全部低下,慢慢地往狗群走去,在大概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小心地卧下,蜷伏在狗群前面,四肢勾缩在腹部,狗嘴咬住自己的尾巴。珠珠没有说话,但用肢体语言同狗群表明了自己的臣服。

珠珠(收留我吧)

珠珠(求求了)

狗群接受了珠珠,但懂的都懂,没几个小时,珠珠就又被毛毛带走了。(中间发生了就不写了,想看的去第四章)

……

手术室里,甜甜看着手术台上遍体鳞伤,且还在昏迷中的白鸦,一种愤怒感油然而生。她咬了咬牙,来到自己房间,拿出了一个肩包背在身上,带上了一顶粉红色的鸭舌帽,然后离开大楼。

此时的甜甜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现在只想制裁那一群流浪狗来出气。

没一会儿,甜甜就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找到的狗群。见到甜甜,七只流浪狗全部都警惕起来。

甜甜就是你们咬伤的白鸦!?

林郭是又怎么?

甜甜敢动白鸦,找死!

甜甜一只爪子伸进肩包里,抽出了三个刀片,在众狗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部甩了出去。紧接着,一直站在林郭旁边的狗狗脖子被三条划痕割开,血流不止,无奈地饮恨黄泉。三个沾满血的刀片散落在地上,让剩余的狗狗不寒而栗。

林郭你……

甜甜再次从包里抽出了三个刀片。

甜甜下一个,就是你

林郭非常的慌,他不想他狗群的成员被伤害,在短暂的犹豫后,他在众狗惊讶的眼神中,冲向了甜甜。

林郭你们快跑!去树林!

林郭跟甜甜打了起来,而剩余的狗狗全部迅速离开了巷子,向城外广阔且茂密的树林跑去。

甜甜虽然是雌性,但却十分敏捷,再搭配上对使用刀片的熟悉,很快就在林郭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刀痕,特别是右爪,已经被甜甜砍得血肉模糊。而林郭却拿甜甜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郭(可恶!这家伙怎么这么难缠?)

为了摆脱甜甜,林郭向前一个猛冲,硬接了甜甜一刀,然后直接把甜甜撞翻在地,随后头也不回地快速逃离。等甜甜从满是血迹的地上爬起,却发现林郭已经跑不见了踪影。

甜甜(这家伙,给我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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