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了晚上,用过晚饭后,梅云朵正想休息,就看见李莲花出了门,梅云朵便也跟着出 去。
梅云朵到一片树林里的时候,就看见李莲花与展云飞在交手,多年过去,展云飞还是破不了李莲花的婆娑步。
“展兄,别来无恙啊”,李莲花似怀念依感慨。
“你现在这样,很好”,展云飞发自内心的说着。
“你也不错嘛,若是把头发扎起来,就更好了”,李莲花话里有话。
“与故人一诺,说到做到”,展云飞固执的说道。
李莲花与展云飞交谈了几句,当年那个一人一剑,浪迹四海的展云飞,如今愿意守在这一片天地,显然不是因为打赌。
只是展云飞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问起新郎是何人,说是一个玉面小生,名唤魏清愁,就是一个武功极差的江湖,除了一张脸,别无用处。
展云飞也是难得痴情人,在他心里何晓凤喜欢最重要。
往往江湖里一别,一生都不会再相见,如今,李莲花和展云飞能够再次相见,也是高兴的。
梅云朵见没什么事情,就打算先回去,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方多病,她吓的差点发出声,赶紧用手捂住自个的嘴巴,定下神后,给了方多病一个大大的白眼,就扬长而去。
方多病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一时只顾着看看李莲花在干什么,就忘记和梅云朵提前打个招呼了,他也赶紧跟在梅云朵的后面回去。
等李莲花回来,屋子里方多病和梅云朵都坐着,一看就是等他的。
“你和展云飞,果然认识啊”,方多病率先说了话。
“一位故人”,李莲花看了梅云朵和方多病一眼,对于他们刚刚跟着他的行为了然于心。
“哪种故人,是笛飞声那种,还是李神医看过铁打损伤的那种”,方多病这阴阳怪气的语调。
“你得提前告诉我,我得分清楚搞清情况,提前躲远点”,见李莲花没有说话,方多病还继续得寸进尺的。
“方小宝”,梅云朵一把拍了他的脑袋,眼神凶巴巴的看着方多病。
方多病瞬间闭上了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望着梅云朵,一路走来,梅云朵也是把方多病看做是弟弟,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想听故事,倒杯茶啊”,李莲花没在意方多病的阴阳怪气,掀起衣摆,就此坐在梅云朵和方多病的对面,看着方多病满是好奇心的样子,李莲花理直气壮的指使着他。
当年展云飞与别人一起联手大破联海帮,捉了帮主蒋大肥,将其绑回炎州时,临时少了一条绳索,于是,李相夷看中了他一样东西,想借来一用。
“什么东西”,方多病问起。
“头巾”,李莲花回答。
“他不是从来不梳头”,方多病有些不信。
“这哥们,不仅爱梳头,还分外的讲究,只是这个人有点死脑筋,不愿意送”,李莲花喝了口茶,接着说。
“然后呢”,梅云朵也问了一下。
展云飞和李莲花打了一架,拿展云飞的头巾赌约,谁输了从此不再梳头发,显然,展云飞输了,
“愿赌服输,君子一诺,绝不食言”,展云飞愿赌服输。
而头巾,也应当归李莲花,当然了,李莲花不会真的要,让展云飞用那头巾来绑那个蒋大肥,这才是李莲花真实的目的。
听完,梅云朵深深看了李莲花一眼,眼神里都在控诉着,你可真幼稚,真,无聊。
方多病也没有说话,反而是收回视线,去看了看周围,因为确实是很难评。
“少年意气太过,以比武炫技为乐,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不过李相夷也没有想到,他死了那么多年,展云飞还记得承诺,还真是死脑筋”,李莲花自然看出梅云朵和方多病一时的无语,现在想来,年轻的时候,确实无聊,只是让李莲花更感慨的是展云飞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