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韩邢刚好听到了这一切，他就更肯定那些事跟白恙脱不了干系了：“你家那位都能跟容氏攀上关系了，看来，那些事跟他也有关系。”
“哎呀，邢哥，你不要这么快就断定那些事情和阿恙有关嘛，我相信阿恙不是那种人，他那么温柔，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来？”
“温柔？阿承，你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开这个玩笑吗？”
“行了，我进去问清楚吧。”
——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上，听到书房里有声音。其实家里的各种装修都挺好，但唯独这个隔音效果，是真的不咋地。
“小白总，您确定还要继续？”
“为什么不？那些人当初既然敢动他，就应该猜到会有这个结果，我只是要他们为当初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已，我有什么错？”
“可是如果这件事让燕少爷知道了，恐怕……”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当然，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敢把这件事传出去……”
“我明白了，小白总。”
助理出门的时候刚好对上我的目光，我看得出来他神色十分慌张：“燕少爷……”
一听他这话，白恙马上冲出去，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不来，还不知道我的宝贝男朋友这么厉害呢。”我的眼中充斥着不满，语气里带着鄙夷，还缓缓往后撤了一步。
“哥哥，你听我解释。”他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还是让我躲开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白恙看了一眼旁边的助理：“我们回房间里聊，好吗？”
我低下头，长叹一声：“好。”
——
我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我从未觉得自己离他这样远，好像怎么样我都抓不住他。我们像两个世界的人，无法连接，也无法相交。
“哥哥，我只是觉得，那些人当初那么对你……”
“那你弄死他们，就能改变了吗？你永远不了过去，白恙，你这么做，无法就是让你手上沾上鲜血而已。你到底为什么，总要做这种事情？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可以用法律保护自己。”
他讥笑了几声，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冷漠的笑容，明明我伸手就可以碰到他，我又觉得怎么都抓不到他。好远，好远……
“可以用法律保护自己？哥哥，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不信当那些男人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没报过警，结果呢？哥哥，很多事情不是法律可以解决的，所以我选择了用暴力解决问题，我也选择了斩草除根。”
“哥哥说的对，这确实是法治社会，但对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什么社会都一样。无论是什么社会，阶级的矛盾永远是存在的，所以总有人要受苦。我们帮不了所有人，也不可能改变世界，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一切方法保护自己。”
他的话那么真实，又那么冷漠。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你讨厌的不应该是我吗？”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那些事又不是你自愿的，你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讨厌你？该死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我无法改变过去，但我可以杀了他们泄愤。”
“那是不是有一天，你讨厌我了，也会杀了我泄愤？”
白恙淡淡一笑，伸手抚摸我的头：“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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